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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傅天杰抱著藍初夏躺在長沙發(fā)上,讓戀人伏在他的胸前。藍初夏靜靜地聽著傅天杰的心跳聲。這樣擠在長沙發(fā)上兩個人都覺得有點熱,可又舍不下對方的溫暖,誰也不想動。摸著藍初夏的黑發(fā),傅天杰問道:「最近游泳了?」「我曬黑了嗎?」藍初夏是和同學(xué)去室內(nèi)游泳館游泳,他知道自己沒有曬黑,對傅天杰的觀察力很驚訝,故意這樣問道。手指在藍初夏脖頸上滑動,感受奶油色肌膚的細膩,傅天杰微笑道:「池水有氯,你的頭發(fā)傷到了,有點干燥。好好用精油保養(yǎng)一下?!?/br>握著藍初夏的手遞到自己唇邊輕吻,傅天杰輕聲說道:「小夏,我要向你道歉。出差的日子里我很想你。雖然有約定不要聯(lián)絡(luò),故意不打電話給你。我也想看看我能不能忍耐下去。結(jié)果我很快就后悔了。自己訂的約定不能打破,我真的堅持了一個星期。再看到你的時候突然覺得我很無聊。當(dāng)初為什么要做這種無聊的約定并且無聊地堅持它?在愛情面前其實什么原則都沒有。我錯了。我應(yīng)該每天打很多電話給你,很多很多……我以后再也不這樣了……」「到今天我才發(fā)現(xiàn),原來我傅天杰真的是一個傻瓜。」說這句話的時候,傅天杰笑了起來。「我也是傻瓜,我干嘛要那么說?!?/br>輕輕搖了搖藍初夏的肩,傅天杰說道:「來,給辛苦出差拼命加班的人一點獎勵吧。」「什么?」傅天杰沒有回答,直接抱起藍初夏進了臥室。臺燈的燈光將臥室照得半明半暗,藍初夏趴伏在黑色的絲綢床單上,覺得十分羞澀,他提出過要關(guān)燈,傅天杰卻不肯。望著少年飄散著色香的肌膚,傅天杰想馬上咬下去,好好品味那可愛身體甘甜的味道,他努力壓制住欲望,他害怕傷到心愛的小夏。坐在床邊,傅天杰握住藍初夏的手,把羞澀的他拉近,讓他跨坐在他腿上,然后摟住他的腰不讓他動。「小夏,你真可愛……」大手輕輕撫遍藍初夏的全身,微微的癢,在愛撫中藍初夏慢慢放松身體。經(jīng)過一段時間傅天杰的細心調(diào)教,藍初夏越來越接受了兩個人之間這種親密的行為。最初承受傅天杰時他啜泣得很厲害,只覺得痛楚而不覺得歡愉,漸漸地,身體彼此熟悉和習(xí)慣,也知道了在最初的痛苦之后會有非??鞓返淖涛?。已經(jīng)記不清是這一夜里的第幾次纏綿相擁,藍初夏的身上只剩下一件鈕扣全部被解開的襯衫,從他的肩膀上滑落,半掛在手肘上。他跨坐在傅天杰的腰腹之上,身體向后仰,和傅天杰緊緊相系的部位已經(jīng)火熱的幾乎融化,他也幾乎要被傅天杰的熱情給融化,傅天杰的手扶著藍初夏的腰,半閉著眼睛,神情非常陶醉,喃喃地低語著:「小夏,小夏……」高潮時,藍初夏的腦海里有短暫的空白,快樂甜美到讓人暈眩的感覺,這是身與心同時結(jié)合才會有的。意識清醒過來的時候藍初夏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在浴缸里了,坐在傅天杰的身上,和他一起浸在熱水中。每次親熱之后傅天杰一定會替藍初夏洗澡,然后抱著一臉滿足表情的藍初夏回臥室。傅天杰讓藍初夏躺在他的身邊,看著藍初夏側(cè)臥在床上,仿佛小貓那樣的姿態(tài),傅天杰心里涌起疼惜的感覺,這個孩子孤單許多年,無依無靠,現(xiàn)在,他有責(zé)任要好好照顧他。傅天杰伸手插進藍初夏的黑發(fā)間輕輕撫摸,然后湊過去,他的鼻端嗅到橘子汽水的香味,熟悉的體香讓他的心瞬間變得溫柔起來,「小夏,晚安?!?/br>◆◇◆◇◆緊張的聯(lián)考結(jié)束了,藍初夏考取了臺北的一所商專,他覺得心滿意足。以他的程度本以為還要再補習(xí)一年,是因為傅天杰幫忙補習(xí)的緣故他才可以順利留在臺北。知道藍初夏要留在臺北繼續(xù)念書,傅天瑤打電話給他,「小夏,住校時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開學(xué)前jiejie會過來看你,送你去學(xué)校。」藍初夏詫異道:「住校?不,不住校?!?/br>「你還是住在天杰那里?他沒對你說什么?」瞄了一眼正豎起耳朵偷聽的傅天杰,藍初夏說道:「我暫時不會搬走?!?/br>看藍初夏臉紅的模樣,傅天杰走過來接過聽筒,「老姐,你不用過來了。我會照顧他。他不住校。他一直住我這里?!拐f完傅天杰就掛了電話,然后又對藍初夏說道:「誰要那個電燈泡過來。」隨便編了個理由就回絕了想要藍初夏回老家過暑假的爸媽,對于傅天杰的口才藍初夏有了新的認識??吹綉偃宿揶淼谋砬楦堤旖苋滩蛔〗o他一記白眼。借著暑假的時間,傅天杰把傅天堯送給藍初夏的車從車行提了出來,然后又陪他去學(xué)車。只學(xué)到一半藍初夏就堅持不下去了,硬是逃了回來。傅天杰勸藍初夏繼續(xù)學(xué),藍初夏不肯。見戀人難得的撒嬌拒絕,傅天杰只好放棄,「好吧,我來當(dāng)你的司機。」「這輩子都要接載我?!?/br>「當(dāng)然,這輩子都會?!?/br>進入商專之后,藍初夏很快適應(yīng)了新學(xué)校,也結(jié)識了新朋友。和傅天杰商量過之后他重新開始打工。對于藍初夏的想法,傅天杰現(xiàn)在不再阻止,他僅提供他經(jīng)驗與觀點。希望戀人能開心做自己喜歡做的事就是傅天杰的心愿。又到農(nóng)歷年了,準(zhǔn)備回老家的兩個人一起整理行裝。藍初夏有點擔(dān)心地問道:「這一次回去……我該叫你什么?」「Honey、Darling、Sweet、Boyfriend,Husband,你覺得哪個合適?」「我在問你?!顾{初夏不滿地叫道。「叫我的名字——天杰,我喜歡聽你叫我名字?!?/br>「可以嗎?」「有什么不可以,不是都叫過么?!?/br>聽傅天杰這樣說,藍初夏看了看他,皺起眉頭。傅天杰不理會處于窘態(tài)的戀人,繼續(xù)說道:「怎么,那個時候叫得,這個時候就叫不得了?!?/br>看著藍初夏跑掉,傅天杰坐在床邊無聲的笑。見到兩個兒子相處融洽的樣子,傅家二老放心了。傅天瑤在一邊看著,覺得有點納悶,悄悄問藍初夏,「你和天杰之問到底是怎么了?可以和睦相處了?你們回去都說了什么?還住在天杰那里嗎?他有沒有私下里欺負你?」藍初夏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低頭不吭聲,傅天杰看到走了過來,手搭在藍初夏的肩頭,「老姐,你很八卦。別問那么多了,當(dāng)心嫁不出去。」「傅天杰你說什么!」「我跟小夏相親相愛你看不順眼嗎?難道你想我們吵架?」「少來,我說不過你。傅天杰,今年過年不許早回去,老老實實在家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