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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那黎辰所要知道的真相,也就一起消失了。兩難之下,他到底該如何回答,才能保住大叔平息此事,又能證明自己的清白呢?☆、43“是什么?”黎文等的不耐,催促道。猶豫不決的歡喜,咬了咬牙,決心隨便扯個不認識的名字出來作為緩兵之計,他緩了緩氣,煞有其事的挺胸道,“就是---”“天合?!睔g喜還未來得及說出口,背后門外出現一人,及時打斷了歡喜。廂房內的人皆投向途中冒出,走進屋中的人。男子一身的白衣,翩翩俊朗,胸有成竹。“黎大哥!”“辰?”歡喜與黎文異口同聲,前者是驚異與各種的糊涂,為何城中的黎辰會來此,又為何沒有參與此事的人會信誓旦旦的說兇手就是天合?一個死人怎么會殺人呢,他難道不明白此話是多么的無稽之談嗎。后者是想確認什么,被趕出黎家十年的人,從未出現在他們面前過。眼前的人,不論昂揚的氣質,還是臨危不懼的內斂,像極了那個處處都在他之上的表弟。黎辰屹立在歡喜身側,對上黎文,謙和有禮道:“表哥,好久不見?!?/br>黎文點頭算是回應黎辰,表兄弟相隔十年再見,似乎并沒有太多交流與激動,黎文轉回正題,問出歡喜心中的疑惑,“天合已死,你我都是知道的,你又何以認定兇手就是他?!?/br>“表哥誤會我的意思了,天合是不是兇手我不清楚,不過...那把匕首,表哥可曾注意過?”“匕首?”黎文一驚,當時只顧失去親人的悲痛以及事發(fā)情況,哪里還在意一把自以為很普通的兇器。他趕緊命人呈上斑駁著血跡的匕首,拿在手上翻看,匕首很陌生也很別致,這些不是黎文在意的,當他留意到匕首柄面上的圖紋時,才不由叫道,“虎狼圖?”黎辰適時開口,“這幅虎狼圖與外公書房中的那幅墨寶如出一轍,必是無疑了。當年,外公念天合天資聰明,收為徒弟,可天合出生門第,多了書卷之氣少了一份兇猛,外公聽信術士之言,請人在天合的匕首上刻下了那副虎狼圖帶之身邊,也便成就虎狼之勢?!?/br>“天合死后,他的匕首也就一起被埋在黃土之下,怎么會出現這里?”“天合的身后事是由外公一手安排,天合被安葬在何處,除了外公也無人知曉。再者,舅舅臥榻二十余年,期間絕不會與人結怨,若硬要找個殺人的理由,可能就牽連至舅舅與天合之間的恩怨。只是,當年的事我們甚少聽聞,還能夠清楚經歷當年之事的人,也只有外公?!?/br>目前所有的疑團都集中在黎迎峰身上,從小生長在黎迎峰威嚴下的黎文多少有點忌憚,要不是事關自己的父親,他又豈敢對黎迎峰有絲毫的懷疑。“那個,我剛才想說的也就是黎大哥的話,現在可以證明我是清白的了吧,還不放了我?!睔g喜眼見情勢有了轉機,順應黎辰的話,提醒某人他是無辜的。此刻的黎文滿腦只想著帶上匕首趕回黎府,將此事告訴黎迎峰,好讓他提供二十多年前的事,助他找出兇手。他揮了揮手,下面的黎辰回頭解開歡喜身上的繩子,脫困的歡喜得意的瞟了一眼黎文身旁有所不甘的鄭佛安,大搖大擺的隨著黎辰走出他的視線。出了廂房,擠開一堆圍觀的小沙彌,歡喜收回臉上的得意,嘟噥著小嘴換回小媳婦幽怨模樣,跟上前方那個讓他整晚都心神不寧的男子,輕輕的扯了下他寬大的衣袖,“你怎么會來這里?!?/br>前一晚的黎辰并不比歡喜睡得安穩(wěn),身邊空落落的好似遺失了重要的寶物,輾轉難眠。好不容易熬過一夜,繼續(xù)等著想通后的歡喜,卻見李叔回來驚慌失措的告訴他:黎詳爭遇害。黎辰是個念舊的人,黎詳爭即為他的舅舅,在黎府也沒少關照過他,于情于理也要見上最后一面。當他來到寺廟中時,陸陸續(xù)續(xù)聽到了一些黎詳爭被刺死后夸張的情景,他找到被黎文安排的尸體房,躲過守衛(wèi)暗地溜進房間,檢查了一遍黎詳爭的尸體,看到了那把匕首上的虎狼圖。黎辰想也不想,就去找黎文,當即也看到了被冤枉成兇手的歡喜。歡喜聽后黎辰來此的經過,小臉一垮,微微的失望。人心是矛盾的,明知道黎辰對他不過如此,還是帶著一點美好的憧憬,想象著他是為了救他才刻意找來。“歡喜,你是否看到兇手了?”雖然黎辰把自己的線索透露給黎文,所有的事也推給了他一人去解決,其心還是有些不安。這些事如果真的牽扯到二十多年前,他的父親會不會也參與其中呢。對一心只想著案情的黎辰,歡喜磨了磨牙,他這個無辜被捆的人非但沒有得到黎辰一點的安慰,反而用審問犯人的口氣理所當然的質問他,心情跌落谷底,他沖了句:“沒看到?!薄∪缓蠊闹鶐妥?,氣鼓鼓的離開了。本來他還想大方的將大叔的事告訴他,以此來看是沒必要了,黎辰喜歡追查兇手,那就讓他慢慢去查吧。后知后覺的黎辰一臉迷糊的看著離開的歡喜,不明白自己說錯了什么話。再說黎文拿著匕首獨自求見黎迎峰,沉浸在痛失兒子的黎迎峰,凝視著匕首之上的虎狼圖,頓時又是一陣黯然垂淚,說了一些能夠重見匕首,緬懷天合諸如此類的話。“爺爺,天合的墓在何處?”黎文小心的扶著蒼老了好幾歲的黎迎峰,坐在藤椅之上。黎迎峰老淚縱橫,胸口難平,他道:“天合的死對我打擊太大,我哪里還有心情去安葬?!?/br>“不是爺爺一手安排的嗎?”“是我安排,卻不是我安葬?!?/br>“什么意思?!?/br>黎迎峰回憶般想到某天模糊的情景:果斷兇狠的劍沒入胸口,又毫不猶豫的被拔出,鮮血噴涌而出,散滿一地,一身傲骨的男子睜著驚恐與悲傷的雙眼,倒在了地上。一旁淚痕交錯的女子尖叫起來,雙眼一翻暈倒過去。將此全部看在眼中的還有一名男子,他鎮(zhèn)定的站在一邊,嘴角掛著嘲諷。“是他嗎?”呢喃的聲音,不穩(wěn)的氣息,黎迎峰從回憶中清醒,臉色透著蒼白,“他回來了?!?/br>“爺爺,誰回了?”黎迎峰顫抖的捧著匕首,激動的說,“這把匕首天合從不離身,死的那天還是帶在身上的。我不忍再見他的尸體,就把一切打點的事交給了他,是他安葬了天合,之后就逃離了黎家。一定是他拿走了匕首,現在用這把匕首殺了我兒是想警告我們,他回來報復黎家了...”黎迎峰的語氣把整件事搞得越發(fā)詭異,黎文莫名焦躁起來:“那個他,到底是誰?”黎迎峰瞪著匕首,才慢慢吐出驚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