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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晟可以像魚一樣游動,但是簡溫如陷入沼澤,寸步難行?;絷刹坏貌蛔尯啘匾锌吭谧约杭珙^,半摟半抱地帶著簡溫游泳。身上增加了一個人的負(fù)擔(dān),霍晟的腳步也不得不慢了下來。此刻他竟然有些感謝那片魚鱗了,但他背負(fù)詛咒的同時,有了魚的能力,在水里行動更方便。他甚至有些懷疑,天鳴到底是不是叛徒,給他偷偷放魚鱗真的是為了害他嗎?路上徹底沒了村民,眼看著俞二叔的房子就在眼前,二人沖刺了過去。一百米,五十米,到了。俞三叔已經(jīng)鎖門了,兩人直接爬墻翻窗,一下子栽倒在地板上。“終于到家了。”兩人同時癱在地上,擺成兩個大字。即使窗戶上有洞,那些無形的水也沒有流進(jìn)來,仿佛井水不犯河水,有個明確的界限。霍晟劇烈地喘著粗氣,今晚的經(jīng)歷太刺激,趕路又太累,他回到這個不算家的地方難得地放松下來。簡溫突然翻身,單手撐在他臉旁,一手挑起他的下巴:“美男魚,今晚給大爺侍寢哦~”霍晟:這下更刺激了第22章霍大俠霍晟直到天亮才迷迷糊糊睡著,沒多久就聽到樓下行人說話走路的聲音,立刻就驚醒了。整個晚上,他都在糾結(jié)自己的性取向,導(dǎo)致都沒心情擔(dān)心自己被傳染的魚怪詛咒了。他睜開黑眼圈濃厚的雙眼,看了看旁邊把自己當(dāng)熱水袋抱著的簡溫,再低頭看看自己昂首挺立的小兄弟。“哎”霍晟深深一嘆。他自己都說不清這是每天早上的自然反應(yīng),還是被簡溫一晚上睡覺不老實給磨蹭出來的反應(yīng)。突然覺得可恥的真他媽心動!霍晟推開簡溫,自己站起身來,第一反應(yīng)是刷牙洗臉。然而在扭開水龍頭的一剎那,被背后傳來的巨力拉的差點栽倒。“你還真想變美男魚啊?!焙啘睾莺堇_霍晟,看到水龍頭里傾瀉而出的水,不由慶幸自己趕來的及時。天知道霍晟接水刷牙會不會刷著刷著變成滿嘴的鯊魚牙齒。“差點忘了。”霍晟這才一陣后怕,他剛才扭開水龍頭時,內(nèi)心產(chǎn)生了一陣強烈的渴望,想要泡在洗臉臺里,讓水流把全身都浸泡著。這沖動真是太可怕了。霍晟苦惱了:“刷牙怎么辦?不刷會口臭吧。”簡溫聳肩:“干洗唄?!?/br>霍晟:不能刷牙,也不能洗臉,簡溫自己刷牙洗臉都把霍晟趕老遠(yuǎn),擔(dān)心水濺到霍晟身上,或者霍晟自己控制不住來撲水。霍晟也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異常,看到簡溫接水自己有種沖動,想把頭探過去代替那個杯子接水。不能再看了,霍晟強忍著詭異的沖動,站到走廊上等簡溫。出去的時候,俞三叔已經(jīng)開了門,自己在對門鄰居家門口下棋,完全看不出昨晚的詭異。霍晟想試探一下能不能去俞三叔口中談話,兩人剛走過去,對門鄰居的樓上突然有人推開窗戶,當(dāng)空一盆水就朝二人潑了下來。“小心!”簡溫自己整個人撲上去,把霍晟推開的同時撲在他的身上,擋住了飛濺出來的水。即使躲開當(dāng)頭的一盆水,擋住了水花四濺,還是有不少水滴濺在霍晟身上。有衣服擋著的地方還好,霍晟只是覺得打濕的褲腿腳踝那里很癢。露在外面的肌膚沾了開始迅速地長出魚鱗,霍晟的臉上、手背上被濺了幾滴水,恰好在濺水的地方開始長魚鱗。白色的,細(xì)小的魚鱗。“詛咒!又傳染了!”俞三叔看到那醒目的白色,嚇得從小馬扎上摔倒在地。“走!”霍晟臉色一沉,心里已經(jīng)有了決斷。霍晟恨恨地抬頭看一眼,這一戶人家就是那戶擅長做農(nóng)家菜的父子倆,住的是天鳴和青青。二樓的窗戶剛剛關(guān)上,霍晟隔著透明的玻璃,看到了天鳴面無表情的面孔。這是明知道他不能沾水故意潑水,如果不是簡溫幫他擋住,一定已經(jīng)變成青青那樣了。簡溫憤怒地擼袖子:“媽的,看我去揍他!”樓上的天鳴似乎聽到了簡溫的宣揚,從窗口轉(zhuǎn)身離開。霍晟看到他離開后,身后的窗簾不自然突兀的凹陷進(jìn)去,隱隱露出一個人頭輪廓。他只看到那一眼,那個輪廓動了動,往窗內(nèi)移了移,躲在黑暗中。霍晟只能從人頭所在的高度揣測,那個躲在天鳴身后的人個頭不高,一米七出頭。這個身高,玩家里男女都有,nc里更多了。簡溫遺憾:“跑了?!?/br>簡溫還是實習(xí)玩家,五感和體力都比不上霍晟,并沒有發(fā)現(xiàn)窗戶后隱藏的那人。“算了,走吧,現(xiàn)在我得先想辦法解決這些魚鱗?!?/br>霍晟拉著簡溫離開,特意沖他眨了眨眼睛。簡溫意會,兩人迫不及待走回對面的住處,就在轉(zhuǎn)身的一剎那,霍晟感覺到如芒在背的冷厲視線。“怎么了?”簡溫看到霍晟拳頭緊握,渾身肌rou繃的硬邦邦,全身警戒備戰(zhàn)起來。“有人偷窺?!?/br>“天鳴?”簡溫不解,他們跟無冤無仇,怎么就被他這么盯上死纏爛打了?霍晟對口型:“還有一個?!?/br>簡溫頓時也緊張起來。他們在明,那人在暗,就這么被算計已經(jīng)中招,誰知道還有沒有后招?背后那人到底是玩家還是nc也不清楚。霍晟沒再多說,一條路的距離,走到自己這邊門口,霍晟轉(zhuǎn)身時順勢去看對面的二樓窗口。窗口的窗子再次打開,風(fēng)平浪靜。霍晟瞇著眼睛仔細(xì)看了看窗簾,這時再看時,窗簾已經(jīng)自然地垂了下來,藏在窗邊的人已經(jīng)走了。“天鳴為了女朋友去找了村長?!?/br>回到三樓后,簡溫如此猜測,霍晟卻搖頭否認(rèn)了。“那人不敢露面,我更傾向于他是玩家?!?/br>簡溫若有所思點點頭。“那你怎么辦?”“大男人的,能怎么辦?”霍晟取出軍刀,站到鏡子面前,對著自己臉上的魚鱗一刀割下去“昔日有關(guān)羽刮骨療傷,今日有霍大俠割鱗自保,厲害?!焙啘貙λQ起了大拇指。霍晟的臉上、手背上,鮮血淋漓。那魚鱗是從自己身上長出來的,已經(jīng)與自身血rou連在一起,他割魚鱗時不亞于親手挖自己的指甲。“這魚鱗怎么辦?”霍晟冷笑:“誰給我的,還給誰?!憋w來橫禍的一遭,讓他遭受了大罪,他就算是彌勒佛也會發(fā)脾氣,更何況他還是金剛。霍晟把割下來的魚鱗都裝起來,簡溫以為他的意思是拿去還給天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