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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在手心溺愛長大的,脾氣有點任性。前些日子跟她繼母吵架后,鬧著離家出走,然后被我派人抓回來關(guān)在臥室里。”江正寅的聲音頓了頓,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川字紋深如溝壑,簡溫知道,重頭戲要來了。“但是我晚上去探望她時,發(fā)現(xiàn)她不見了?!苯闪怂深I(lǐng)口,“一個月后是她的十八歲成年禮,我為她準備了酒會,請柬已經(jīng)發(fā)出去了,希望你們能在這之前把她找出來?!?/br>一個男玩家問道:“您確定她還在這里?在您家里?”江正寅道:“我們這里到處都是監(jiān)控攝像頭,她走廊外也有,進臥室之后就沒出來過?!?/br>男玩家咄咄逼人:“您確定她還活著?”“我們宅子里,有些奇怪的東西,這也是為什么我們不報警而找上你們的原因?!苯聊肷尾耪f,“諸位不論是用風(fēng)水術(shù)還是驅(qū)魔,我都不管,只要把我女兒找出來就行。我相信她還活著,這是身為父親血脈相連的直覺?!?/br>簡溫了然,這次他們玩家的身份,變成了迷信行業(yè)從業(yè)者,風(fēng)水驅(qū)魔抓鬼,神奇的體驗。簡溫看向霍晟,這位前傭兵大人不知道對此有什么感想?感受到了簡溫的視線,霍晟一挑眉,表情淡淡。沒感想。大惡之人,鬼神難近,他一個刀口舔血的,怕什么妖魔鬼怪。“對了,夫人怎么沒下來用餐?”霍晟冷不丁突然提問。氣氛一凝,簡溫特意觀察上位的男主人和公子的表情,他發(fā)現(xiàn)江正寅眉頭皺的更厲害了,但是江哲的臉色有一絲譏誚的冷笑。簡溫的心里浮上一抹古怪地念頭。“她懷孕了,最近臨產(chǎn)身子不舒服,在房間休息?!苯f著,竟然突然站起身來退席了,“江哲,我去陪你母親,你陪一下客人?!?/br>江哲對此見怪不怪,從善如流坐到主位上:“好的父親?!?/br>江正寅沖玩家們點點頭,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簡溫一直看著江正寅的背影,看著他消失在樓梯的黑暗中,仿佛一滴墨水融入黑夜,毫無痕跡。窗口看到的那一幕記憶猶新,線索里的吸血女巫是孕婦,殺妻求將顯示的兇手是丈夫,最大的危險是男人,這一切指向似乎江正寅都符合,只是那個受害者到底是誰?他們房間里的女性用品又是誰的?總不至于一個女人在所有房間挨個住一遍吧?簡溫沉思著,想著找機會問問其他玩家,看看他們房間的線索才更能確定自己的猜測。江哲來主持晚餐后,宣布上菜,一道道精美的西餐送上餐桌,新玩家剛開始還有點不敢吃,看到老玩家放開吃之后才敢動刀。魯大牛頂著傻呵呵的老實人臉問道:“對了,您失蹤的meimei有沒有具體信息?線索多一點我們也方便找人?!?/br>江哲臉上帶著模式化的笑容,毫無暖意:“江暖是我父親第二任妻子的女兒,長得像我父親。”簡溫嘴角一勾,有意思的看著江哲。他明明也跟江正寅很像,偏偏跟江暖分開說,這矛盾似乎很大?“冒昧問一句,您父親現(xiàn)在的妻子是第幾任?”“第六任?!?/br>簡溫:所有玩家都驚了,笛雅正在喝紅酒,驚得一不小心還嗆住了。“咳咳,不好意思,”注意到江哲看自己的眼神越發(fā)不悅,笛雅道歉,“那個,令尊身體真好啊”男玩家們臉上掛著古怪的笑,有的還帶著羨慕的眼神瞅瞅餐廳的環(huán)境。果然是有錢人不缺女人?。?/br>江哲的語氣有些譏諷:“我現(xiàn)在的繼母今年才十九歲,是江暖的學(xué)姐,以前經(jīng)常給她補課,后來家境困難說要來我家打工掙學(xué)費,打工打著打著就爬到我父親床上去了。”十九歲,跟江哲差不多大,這樣的繼母也難怪江哲不喜歡,如果逼他叫“媽”怎么叫的出口。詭異的恐怖游戲似乎要變成家庭倫理豪門狗血劇了,簡溫只能說最討厭這樣的有錢人了,關(guān)系復(fù)雜的讓他找線索都不好找。單身狗簡溫發(fā)出童子雞的吶喊:我討厭有錢人!第31章兇案現(xiàn)場“殺妻求將,吸血女巫,是妻子死了后會變成吸血女巫嗎?那么失蹤的千金又擔任什么角色?”晚餐后,玩家在男傭的帶領(lǐng)下回房,在自己房間里,簡溫和霍晟認真地討論起了這個問題。“現(xiàn)在線索太少了,得等等看?!被絷烧f著,提起了卡牌的線索,“chedie是吸血女巫,夜間索命,晚上小心吸血女巫進來?!?/br>“吸血女巫是從腳底吸人生命力是吧?”簡溫認真地支棱著腳,“你說我不洗腳她下得了口嗎?”霍晟:現(xiàn)實世界明明是個精致的貴婦,怎么游戲里就如此糙漢了?簡溫表示,比起精致,還是生命更重要。霍晟想了想,直接穿著鞋躺床上了。簡溫:“萬一她把你的鞋當成紫菜包飯呢?”霍晟:怕什么來什么,簡溫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陡然聽到門外鑰匙轉(zhuǎn)動的聲音。男傭還在門外嗎?晚上進來給他蓋被子?簡溫迷迷糊糊的想著,睡意深沉還沒有醒。門打開,一陣冷風(fēng)吹進來,凍得簡溫立刻清醒了。他微微睜開眼,看到門外飄來一個女人,看不清楚模樣,只是身上那件吊帶睡裙格外眼熟。簡溫躺在床上,平躺著微微扭頭的角度只能看到女人的腰際,看到那是一個大肚子的女人,把大碼的孕婦睡裙繃的緊緊的,看肚子應(yīng)該是快要生了。女人一手扶著后腰,一手扶著肚子,先去了浴室,浴室里傳來嘩啦啦的水聲。她到底是人是鬼?簡溫想起身去看看,這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動彈不得。說是鬼壓床,他能睜開眼睛,脖子以上也能左右扭動,能看到睡在右邊的霍晟似乎情況更嚴峻,眼珠子在眼皮下快速轉(zhuǎn)動,就是沒法睜開。不是鬼壓床,簡溫又無法起身,連說話也沒法張口,整個人如同被點xue,四肢僵硬地躺在床上。水聲嘩嘩中,簡溫如同被催眠了,不知不覺困意深沉,眼皮沉重地往下墜。等他被室內(nèi)驟降的溫度凍醒時,他發(fā)現(xiàn)不知什么時候浴室的水聲已經(jīng)停了,室內(nèi)一片詭異的安靜,什么聲音都沒有。簡溫忍不住想偷偷睜開眼睛看那女鬼到底走了沒,他平躺在枕頭上,睜開眼,眼前一片空蕩蕩。走了?簡溫扭頭一看,差點嚇得魂飛魄散!女鬼就躺在他和霍晟的中間,側(cè)躺著,睜開眼睛,正看著自己!簡溫被嚇的心臟劇烈跳動,像跑了一場馬拉松,他差點嚇得從床上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