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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的時間,這一個月自然是有旅游公司的人送物資過來,倒是不愁生活。度蜜月一般的二人世界讓兩人感情急劇升溫,你儂我儂的幾乎時刻都不愿意分開。海上垂釣,汽艇沖浪,深海潛泳,夜航賞月......兩人深刻享受了一番大海獨有的浪漫。只是簡溫深感自己腎虛,急需大補,霍晟食髓知味,恨不得延長租賃期限,可惜被簡溫?zé)o情拒絕了。就在離島的最后一天,霍晟再次朝簡溫撲了上來:“來,最后一天,我們要縱情享受一天才不虧本。”“我腎虛了更虧。”簡溫面無表情,捏著自己腰間的rou,“你有沒有覺得我少了點什么?”他的腰圍都小了!體脂都降了好多!都是被霍晟給累的!霍晟做深思狀,摸摸下巴:“少了千千萬萬的子孫?”簡溫一腳把他踹下床:“滾!”就在這一腳踹出去的時候,空中有了奇妙的漣漪,霍晟的游戲卡牌自動從空間彈出來,在地上打開一個黑色漩渦,霍晟就這么被簡溫一腳踹進漩渦。“霍晟!”簡溫來不及多想,跟著一起撲進漩渦。下一秒,兩人出現(xiàn)在一片茂密的原始森林中面面相覷。“進游戲了?”“之前不是提示三個月后嗎?這才一個月啊?!焙啘匾苫罅?,“難道我們時間有誤?”他懷疑地看向霍晟,甚至懷疑霍晟是不是太過縱情,做的他們忘記了時間。霍晟掏出自己的線索卡牌,對比著周圍的樹木。“應(yīng)該沒錯,你看這樹,跟我游戲卡牌上一樣。”簡溫道:“趕緊看提示?!?/br>霍晟依言拿出預(yù)言書,這次翻閱的時候他皺了皺眉頭,因為已經(jīng)是倒數(shù)第二頁了。而他們現(xiàn)在還是中級玩家的最后一場,在后面還有高級玩家三場,和終極玩家的最終一戰(zhàn)。簡溫也看到了那單薄可憐的最后一張空白頁面:“后面三場不用了,最后一張留到最后一戰(zhàn)?!?/br>“再看吧,也許能再得到提示道具?!被絷烧f話的時候,倒數(shù)第二頁已經(jīng)顯示出來這一次的最大危險。危險提示只有一個字:樹。簡溫:......他們就處在原始森林里面,到處都是樹,難道危險無處不在?遮天蔽日的原始森林里,樹木粗壯頂天,樹冠龐大的遮天蔽日,讓森林里的光線并不太好,帶著一股陰冷潮濕的氣息。姿態(tài)各異的大樹樹干上覆蓋了綠色的青苔,青苔下長滿了大大小小的瘤子,有的瘤子上凹凸不平的隱約有人類五官的模樣,有的光滑的像孕婦的肚子。看到危險提示是樹,再看這些姿態(tài)詭異的樹干,簡溫覺得毛骨悚然起來。霍晟拔出軍刀,特意在樹根腳下挖了挖。黑色的泥土上縱橫交錯著冷硬的樹根,帶著雨林特有的濕潤和腐爛質(zhì)感,但并沒有霍晟以為會有的白骨。“奇怪,我以為會有動物的尸骨?!被絷刹唤獾匕櫰鹈碱^,“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這片森林太安靜了。”安靜的沒有鳥鳴,沒有蟲嘶,也沒有野獸,連落葉的聲音都沒有。兩人對視一眼,如果不是游戲設(shè)置的背景本就如此,那就是他們可能處在一個極為危險存在的勢力范圍內(nèi)。樹。霍晟緊緊盯著被他扒了土的大樹,看著對方的反應(yīng)。一動不動,沒有食人花那樣的花盤,也沒有觸手一般的樹枝,渾身布滿青苔的大樹靜靜地,仿佛一座座雕塑。“太平靜了?!焙啘胤治龅?,“之前遇到的危險還能一眼看出不正常,現(xiàn)在這個都看不出來了,太可怕了。”霍晟贊許的點點頭,突然耳朵一動:“前面有人?!?/br>就在這時,一個響亮的聲音從森林深處響了起來。“喂,有人嗎?別躲著了,都出來!”簡溫:???這人是哪里來的傻子嗎,這么張揚不怕樹木都是聲控的?“也許是陷阱?!被絷煽聪蛏稚钐?,中級玩家的最后一場,他不敢小窺。“先過去看看吧?!?/br>......循著聲音往原始森林里走,很快他們就看到了樹林環(huán)繞間的一片空地,空地上有三間規(guī)模不大的房子錯落有致,材質(zhì)分別不同,是木頭房子,草房子,石頭房子。一個光頭大大咧咧站在木頭房子門口:“三間房子,你們選哪間?”簡溫和霍晟看到木頭房子時齊齊眼角一抽,嚴(yán)重懷疑游戲設(shè)計者偷窺了他們的蜜月,這分明是他們在海島上的小木屋!木頭房子是建設(shè)最為精致的,但因為與海島上的小木屋太過相似,兩人反而第一印象就把它排除了。他們兩人避之不及,別人還爭先恐后。“木頭房子歸我了?!币粋€光頭上刺青了猙獰狼頭的男人囂張道,“我是高級玩家,這一局中級場次不過是刷道具而已,跟著我,我可以帶你們活著離開?!?/br>簡溫打量著這次來的玩家,人數(shù)不多,剛好六人??捶孔拥母窬?,似乎都是兩室一廳的,兩人一間房剛好。六個玩家里,只有一個女孩子,模樣清秀娟麗,還帶著女玩家少有的羞澀緊張,對光頭色瞇瞇的眼神和暗示緊張地捏著衣角,咬著嘴唇一副小可憐的模樣。光頭玩家看到女玩家不接話,舔了舔嘴唇更放肆的用手去摸她肩膀:“嘿嘿小妞,你看這里就你一個女人,不如跟了身為高級玩家的我......”他的手還沒落到女孩肩頭,突然被另一個男玩家兇狠的拍開。“小子,難道你想英雄救美?”光頭對著出手的男人冷笑。“好巧,我也是高級玩家。”那是一個氣質(zhì)陰郁的男人,他也回報以同樣的冷笑,“我也看上了木頭房子!”這個陰郁男人身邊還有一個膚色蒼白的同伴,他話語剛脫口而出,蒼白男子已經(jīng)對著光頭出手了。簡溫看到蒼白男子右手上戴了指虎,那一拳對著光頭的臉襲擊過去的,如果打?qū)嵙?,光頭的腦袋估計要癟了。光頭雖然囂張,但很有囂張的本事,躲避的速度不慢,然而他剛剛躲開,陰郁男人也襲擊了上來。二比一,當(dāng)場落入下風(fēng)。咬人的狗不叫,說的就是那個蒼白男人。光頭最終還是吃癟了,臉上挨了一拳,打的牙齒都吐出一顆。看著陰郁男人和蒼白男人大搖大擺走進他看上的木房子,光頭對著在旁邊看戲的簡溫二人極為不滿,看兩人半天打不出氣的模樣以為是兩個慫包,兇狠道:“草房子歸我了?!?/br>簡溫:“你高興就好?!?/br>光頭又狠狠瞪一眼害他被打的女孩,氣勢洶洶踹開草房子的門進了屋。簡溫注意到,那個陰郁男人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