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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何時何地都是人群中最惹眼的存在。 而且衛(wèi)瀟一眼看到他還不只是因為他外在條件太惹眼的原因,關(guān)鍵是那貨現(xiàn)在所站的位置是她的座位。 她從講臺上慢吞吞踱過去,聽到溫荀在和她同桌俞凌風打商量。 溫荀語氣拽拉巴嘰:“跟你換個座。” 俞凌風把頭搖成搏浪鼓:“我干嘛要跟你換?我學習本來就不好,再坐最后面,成績更提不上來了?!?/br> 溫荀想了幾秒說,“換座后,我給你補課。” 俞凌風噗地爆笑:“你個全年級倒數(shù)第一,你給我補課?補什么?補我一堆大鴨蛋?” 溫荀沉默了一會兒,“你提條件。” “我沒條件,我也不換座?!?/br> 溫荀清俊的面容逐漸覆上一層霜氣,“你起來,我們出去談?!?/br> 俞凌風本能地心臟一縮,更緊地趴到自己桌子上,看到走過來的衛(wèi)瀟,他頓時像看到救星一樣激動,“衛(wèi)瀟你來啦?正好,溫荀他非要跟我換座,我不肯,他還威脅我要到外面去打我!” 溫荀:“……” 商量不行他是想要用暴力解決的,但這個念頭還只是在腦海里,都沒說出來,這小子竟然當著衛(wèi)瀟的面信口開河? 他看著俞凌風的眼神又冰寒了幾分。 俞凌風縮下脖子,“衛(wèi)瀟,你看,他又用眼神威脅我!” 衛(wèi)瀟:“……” 溫荀:“……” 溫荀把肩上粉紅色的書包正了正,轉(zhuǎn)眸看向衛(wèi)瀟,眸里的冰寒已經(jīng)消散,很平靜的語氣:“我們繼續(xù)做同桌,你方便給我補課?!?/br> 衛(wèi)瀟:“……” 剛才他還提條件要主動給俞凌風補課,這會兒倒又來裝什么需要補課的落后生了? 想到剛才來的路上陸時宣的話,說溫荀自戀,覺著自己稍微示點好,女生就會受寵若驚地喜歡上他,衛(wèi)瀟板起臉,“馬上要高考,我沒時間給你補課,要上課了,俞凌風不想和你換座,我也不想和你做同桌,你回你自己座位去吧?!?/br> 溫荀不動:“我要你補?!?/br> 衛(wèi)瀟惱了,壓低聲音,“你還用得著補嗎?你要有心,我們整個高三年級都沒一個人比得上你!” 溫荀也壓低聲音,“我就電腦方面還行,各門功課不行?!?/br> “就算你不行我也沒辦法,你都不行那么多年了,怎么可能這一兩個月就能補上來?” 溫荀往下逼近她幾分,幽深的眸里含著魅惑的笑,清磁的嗓音低得只有他和她兩人聽得見,“你沒試,又怎知我行不行?” 衛(wèi)瀟不想被他在言語上占便宜,梗起脖子,“上次我給你補了,你不也考的零分?你已經(jīng)沒救了,放棄吧?!?/br> 溫荀面容又壓低了幾分,逼視的目光:“開都還沒正式開始,你就要半途而廢?就算你有始無終,我卻不會放棄,既然你開了頭,我不允許還沒有任何過程你就宣告劇終?!?/br> 衛(wèi)瀟一直以為他是個悶葫蘆,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他根本就是個機關(guān)槍,字字句句堵得她都應(yīng)接不暇。 所以他現(xiàn)在這話什么意思?因為原主以前喜歡過他,所以現(xiàn)在還得陪他演完一場愛情劇不成?就因為原主喜歡過他,他現(xiàn)在是要給原主一個繼續(xù)喜歡他的機會嗎? 她呸??!原主稀罕可她不稀罕啊,原主都不在了好吧! 她還沒回懟呢,溫荀扭過頭,對后面一個女生微微一笑,“同學,我們倆換個座,可好?” 女生第一次見他笑,古語說美人一笑山河失色,可此刻美少年一笑,更是令山河皆動容,女生被迷得七葷八素的,想都沒想地就小雞啄米似地點頭:“好的,好呀,沒問題?!?/br> “謝謝!” 直到坐到最后一排的位置上,受到同桌肖悅悅滿是仇恨的瞪視后,女生才終于從男色中清醒過來,痛悔,想哭。 她剛才以為溫荀是要和自己同桌,高興得腦子發(fā)昏就立刻把東西都搬了過來。 此刻看著依然離自己千遙萬遠的溫荀,尤其看到自己曾經(jīng)的同桌,現(xiàn)在和溫荀坐在一起,她腸子都悔青。 如果她沒腦子發(fā)昏答應(yīng)和溫荀換座,溫荀應(yīng)該就會和自己的同桌換座,那么,此刻和男神坐在一起的就是自己了。 嗚嗚,心痛到無法呼吸。 看著無懼全班各種異樣眼光,坦然地坐在自己后排的溫荀,衛(wèi)瀟:“……” 這貨該不會真把自己當回事,覺得一施展魅力,她也會跟原主似的愛他愛到死去活來,不惜陪上自己的一生吧? —— 俞凌風總感覺溫荀和衛(wèi)瀟不對勁。 準確來說,是表現(xiàn)在溫荀身上。 這廝以前一向以冷感出名,可今天一堂課下來,俞凌風粗略地計算了一下,溫荀那廝足足盯了自家同桌有二十多次,一堂課總共四十多分鐘,他幾乎呈兩分鐘一次在看自家同桌。 有時候看她的頭發(fā),有時候看她的后背,看得最多的就是自家同桌雪白修長的天鵝頸。 俞凌風第二十二次捕捉到溫荀又看衛(wèi)瀟頭發(fā),甚至還想挑起筆去碰觸時,俞凌風hold不住了,他冷不丁地盯向溫荀,不滿地質(zhì)喝:“你想干嘛?” 衛(wèi)瀟以為他是在跟自己說話,扭頭不解地瞅著他:“我沒要干嘛呀,怎么了?” 俞凌風小聲:“我沒說你,我說他,他這堂課一直在看你,看你的頭發(fā),看你的后背,還看你的后頸脖子?!?/br> 衛(wèi)瀟:“……” 這搔年,也太八公了。 本來溫荀坐后面,她就一直覺得如芒刺在背,俞凌風還生怕她壓力不夠大似的,還專程來告訴她,想讓她尷尬到死么? 尷尬的事,尷尬的問題,衛(wèi)瀟索性當沒聽見。 俞凌風又湊近了些,“衛(wèi)瀟,你和溫荀現(xiàn)在什么關(guān)系呀?他那么個性呃冷淡居然還主動要和你坐一塊,他對你有意思?” 衛(wèi)瀟臉色僵冷,“沒有?!?/br> 他還要往衛(wèi)瀟身邊湊近,一本書插過來。 拿著書的精瘦手腕力道大得嚇人,一下子就把俞凌風拍離了衛(wèi)瀟丈遠。 俞凌風下巴被書拍疼,氣哼哼扭過頭。 “我和她的關(guān)系,輪得到你來過問?”溫荀語氣平靜,可一雙黑眸卻冷若寒冰。 本來還滿肚子火氣的俞凌風被他銳眸盯得血液都停止流動,嘴唇甕了甕也沒敢吭一個字,抬手捂著被書面拍疼的下巴老實地縮回自己座位去,也不敢再繼續(xù)找衛(wèi)瀟挖八卦了,只敢用眼神悲憫地瞅著衛(wèi)瀟,不停地眨眼向她提示:學霸,溫荀個犢子對你沒安好心,你好不容易從泥潭里爬出來,不再對這個性呃冷淡抱有任何幻想了,那你現(xiàn)在可千萬要擎住,別再淪陷了! 衛(wèi)瀟沒看懂他眼神里的提示意思,但看到他被書拍得發(fā)紅的下巴,看著都覺得疼。 她覺得自己還是遠離他們倆之間的風暴中心比較好,這樣安全。 于是她也沒理會俞凌風撲閃撲閃的眼睛,刷地拿起桌上攤開的語文書,假裝特別認真地看書。 沒有得到她任何回應(yīng)的俞凌風:“……” 他體貼的提示她到底懂沒懂?。?/br> 溫荀看到衛(wèi)瀟語文書破爛的封面,心生愧疚。 是他上次故意用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