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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辦法,只能回去縮減預(yù)算。但是越想越不甘心,憑什么他們要這么忍氣吞聲的? 就算真的是他們算錯了! 也不能承認(rèn)! 面子比天大! 人活面子樹活皮,更何況朝堂上活躍的都是一群文官,更是把這句話發(fā)揮的淋漓盡致,最近朝堂上很熱鬧,每天上朝都能聽到熱火朝天的議論聲,皇帝沈恒百無聊賴的看著群臣。 明明是一群才高八斗家世清貴的士族,沒想到吵起架來這么讓人嘆為觀止。 吵吵嚷嚷的宛如菜市場。 沈恒聽得差點(diǎn)打瞌睡。 一旁的近侍輕輕的咳嗽了一聲,沈恒這才回過神來,他一開始還有興趣聽一聽,聽到后來直接不耐煩起來。 一群大臣因?yàn)殂y子的事情吵起來,還一吵就是好幾天,娘們唧唧的,沈恒聽著就頭疼。 “行了行了,別吵?!鄙蚝阋徽f話,底下吵吵嚷嚷的人全部安靜下來,他瞅了瞅站在下首的這些人。 這才發(fā)現(xiàn)引發(fā)矛盾的某人一臉云淡風(fēng)輕的站著,好似這件事情和他一點(diǎn)關(guān)系都沒有。 真真的好修養(yǎng)。 “工部的,讓你們省點(diǎn)錢就省著點(diǎn),哪那么多廢話?”沈恒的脾氣不怎么好,他年少登基,自小就養(yǎng)成說一不二的性子。 當(dāng)了皇帝之后更是如此,以至于他一說話,什么聲音都沒了。 工部的一群安靜如雞。 戶部的一堆趾高氣昂。 齊孟輝咬牙切齒的盯著齊翎,齊翎報以寬宏大量的笑容。 下了早朝之后,齊翎被皇帝喊去御書房,看賬本。 齊翎頭疼的看著這些都東西,“陛下,您的私庫,應(yīng)由專人打理?!?/br> “朕不大耐煩看這些東西,橫豎都是要交給人打理的,就交給你吧?!鄙蚝阏f這話的時候壓根沒往別的地方去想。 齊翎只覺得頭有點(diǎn)痛,只能認(rèn)命的開始看賬本。 沈恒還不是皇帝的時候,齊翎是沈恒的伴讀,當(dāng)沈恒當(dāng)了皇帝之后,齊翎就是沈恒御用看賬本的。 齊翎有些強(qiáng)迫癥,看著賬本上那些歪七扭八的狗爬字,暗暗的咬了咬牙,告誡自己一定不能發(fā)脾氣。 千萬不能發(fā)脾氣。 忍得特別辛苦。 沈恒看的分明,也沒多說什么,丑是丑了點(diǎn),好歹也能看,“交給別人,朕不放心。” 一頂高帽子壓下來,齊翎卻沒順著往上戴,淡淡的看了沈恒一眼,“陛下窮成什么樣了,臣比陛下您更清楚。” 沈恒:“…………” 現(xiàn)在把這個人調(diào)離戶部還來得及嗎? 這么當(dāng)眾揭短,他不要面子的嗎? 還沒等沈恒說什么,他身邊的近侍就急匆匆的跑進(jìn)來,說是京兆府尹衙門抓住了個販賣兒童的人牙子。 可人還沒到送到牢里,就被七王爺給揍個半死。 京兆府尹有些頭疼,事關(guān)七王爺,他只能遞上折子,請沈恒做主。 沈恒一聽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讓皇叔悠著點(diǎn),別把人給打死了,要宰了也等把該問的都問出來再動手。” 近侍領(lǐng)命離去。 御書房里的氣氛有些凝重,齊翎倒是知道一些緣由,只是不知道該不該提。 但是齊翎卻想到了另一點(diǎn),他有些疑惑,“七王爺這個時候,怎么會在京城?” 七王爺是沈恒的皇叔,和先皇一母同胞,當(dāng)時沈恒年少登基,帝位不穩(wěn),是七王爺一路護(hù)著沈恒,這才讓他牢牢的坐穩(wěn)皇位。 可七王爺常年都不在京城,倒不是去了封地,而是去找人… “皇叔這輩子,最恨的人就是人牙子?!鄙蚝阖W蚤_了口,想起自己的叔叔嬸嬸,深深的嘆氣,“至于為什么皇叔會在京城,因?yàn)轳R上就要到長華的生辰了?!?/br> “還是一點(diǎn)消息都沒有嗎?”齊翎也不藏著掖著,這些事情本來就不是秘密,七王爺和七王妃唯一的女兒,長華郡主在十一年前被人牙子拐走,再也沒有消息。 這么多年,七王爺和七王妃一直都沒有放棄尋找。 兩人也沒有再生育任何的孩子。 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長華郡主身上。 抱著虛無縹緲的希望尋找。 一找就是十多年。 沈恒搖頭,“這般漫無目的的尋找,本就是大海撈針,更何況長華走丟的時候還是個孩子,孩子的相貌一天一個模樣,要找到哪有那么容易?” 齊翎安安靜靜的聽著,這畢竟是皇家的家事,他一個臣子,即便是和皇帝的關(guān)系在親厚,也不好多說什么。 沈恒這些年也沒少派人去找長華郡主,可一直都找到人,得到的線索也是錯綜復(fù)雜,每每七皇叔得了消息趕過去,又是撲個空。 以至于沈恒再得到什么消息,都是再三確認(rèn)過才敢告訴七王爺。 他實(shí)在是不想看到皇叔和皇嬸兩人臉上的失落和絕望。 他對長華的記憶也越來越模糊,只記得是個非常漂亮的小姑娘,會脆生生的喊他哥哥。 其實(shí)沈恒到現(xiàn)在都不相信長華是走丟的,畢竟長華走丟的時候已經(jīng)八歲,已經(jīng)有了自己的判斷能力。 她也不是貪玩的孩子,不會亂跑。 七王爺和七王妃只有這么一個寶貝女兒,身邊的護(hù)衛(wèi)當(dāng)然是少不了的。 就在這樣的保護(hù)之下,她還是被人牙子拐走了,怎么看都有蹊蹺。 與其說是被拐走的。 更像是…… 被人偷走的。 作者有話要說: 哎…人販子什么的,最可恨了。 ☆、有人來搶小叔子? 沈恒和齊翎說的這些話,齊翎沒怎么放在心上,他從來沒有見過長華郡主,也和七王爺沒有什么淵源。 聽過就拋諸腦后。 沈燦因?yàn)樾∈遄右幌盗械膕aocao作,已經(jīng)成為齊府的八卦主要對象,茶余飯后談資的主要來源,擱在21世紀(jì),估計是能上熱搜的那種。 府里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沈燦沒怎么聽到,但是齊老夫人卻是聽得清清楚楚的,老夫人見識過諸多大風(fēng)大浪,卻是第一次對一個小丫頭生出警惕之心來。 她一邊抄著佛經(jīng)一邊吩咐同喜嬤嬤去找兩個漂亮的家生子送過去給齊翎。 是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等到齊翎應(yīng)付完皇帝陛下回到青竹園的時候,就瞧見沈燦再和兩個丫鬟大眼瞪小眼。 齊翎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讓孫然把兩個丫鬟安排去洗衣服。 孫然被他老娘同喜嬤嬤耳提命面,一定要把這兩個丫鬟塞到齊翎房里,不然就不認(rèn)他這個兒子。 孫然心里非常苦,很想告訴他老娘,得罪了七少爺,比不當(dāng)兒子還慘。 只不過一邊是親娘一邊是親主子,孫然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在一邊當(dāng)布景。 沈燦倒是來了勁,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指著兩個丫鬟,“我?guī)銈內(nèi)ハ匆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