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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遮掩道:“沒沒沒,沒什么豆芽菜,我就是突然想吃豆芽了。家里沒種豆芽哦?!?/br> 陸追上下打量了她片刻,清了下嗓子,為自己澄清道:“我不是豆芽菜?!?/br> 男人的第一尊嚴絕對不能被隨意踐踏! “嗯?”阮瀾哪里知道昨晚自己夢里說了什么做了什么,她尷尬笑笑,自認為順著陸追的話圓了下去:“做夢做糊涂了,把你當成豆芽菜了。我還在想,哪里有這么大的豆芽菜呢?!?/br> 不知道是不是看錯了,阿追的神情怎么突然僵住了? 作者有話要說: 阿追:我到底怎么了?!能不能從這個豆芽菜上面跳過去?! 阮阮:心痛,我家孩子是豆芽菜,還被嫌棄了。 阿追:別胡說我不是我沒有!總有一天讓你見見世面! ☆、第二十七章 陸追醒了, 便再沒有睡意的模樣,只去院子里端了水給兩人洗漱, 又端了猶在冒著熱氣的吃食擱在房間里的小桌上。 “劉珠呢?”阮瀾整理了下衣裳,問道。兩人折騰了這么久, 劉珠都沒有露面。 陸追頭未動, 眼眸抬起, 瞬也不瞬的看著阮瀾。 片刻之后, 他開口說道:“她一早有事, 出去了。讓你不要等她?!?/br> 阮瀾“哦”了一聲,目光落在陸追的身上。衣服不是昨天的那件了,明明自己起的更早, 那劉珠是什么時候和阿追說有事的?顯然就是昨晚。 一瞬間,阮瀾覺得自己被柯南、金田一、福爾摩斯集體上身, 成了明察秋毫的小偵探。 破案了! 這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顯然就是昨晚阿追被嫌棄了,但過程可能太激烈弄壞了衣服, 所以換了一件,洗了個澡。同時兩人覺得有些羞愧,早上不好見面! 嘖嘖嘖。 阮瀾深刻感覺到身為監(jiān)護人的辛苦——這孩子, 太不省心了?;顑哼€沒怎么干呢,怎么就想著要找媳婦了?但想想身為一個男性, 被人嫌棄當然很難受。 中二期“專家”阮瀾又打量了陸追的臉龐:看看,他這一起來就掉冰碴的面癱臉,儼然就是中二期為了掩飾自己無措的行為。 阮瀾在心里深深的嘆了口氣,擱下面餅, 抬頭看著陸追,一臉嚴肅的問道:“阿追,你覺得劉珠怎么樣?” 陸追聞言心里一驚,抬頭看她。 阮瀾見他這幅神色,心里更是篤定,開口說道:“沒事兒,就隨便問問,你別緊張?!?/br> 陸追斂眸不語,這種人有什么值得他評價的? 阮瀾繼續(xù)說道:“其實劉珠也挺不容易的,爹死了,她媽又沒什么主意撐不起來,家里還有兩個弟弟都還年幼,她只好自己出來養(yǎng)家。勤快是很勤快的,家里也有塊地。之前吧雖然錯看了人,但誰年輕的時候沒眼瞎過呢?經(jīng)此一事就能長一智,日后誰對她真心好,她定然會仔細回報的。當然,咱們這個也不是圖回報,也不能圖回報。而且長得也還不錯,身材好!” 阮瀾挖空了記憶里關于劉珠的事情去夸,還說著:“你看,昨日那個于衡要來找事兒,她不是替我解圍了嗎?還有點像俠女呢!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就是平日里被人說的沒了自信,怪可憐的。但咱們也不能因為別人說她什么就胡亂相信了唄?!?/br> 陸追聽著聽著,總覺得哪里不太對,阮瀾這說法怎么總是給他感覺像是來給嫡兄說親的老媒婆呢? 他開口打斷阮瀾的話:“你什么意思?” 阮瀾扒拉了兩下飯:“我沒什么意思啊。就是說說劉珠挺不容易的。” 陸追輕瞇著眼睛,天亮之前劉珠已經(jīng)把于衡這些年脅迫她做的事情大致說了,甚至還跪下來給陸追磕了幾個頭。 陸追本是想把劉珠一起“處理”掉的,但最終沒有動手,只是將她打暈扔在房里。他不是什么行俠仗義的好人,更不是因為憐憫心犯了,只是恰好天亮阮瀾要醒了,便暫時放一放。 他并不想讓她知道自己做的這事,就像那骯臟的血不應沾上她的臉龐。 “你倒是很容易覺得別人好?!标懽防渎曊f道。 殊不知昨晚險些被人賣了。 阮瀾聽了這話,她知道因著之前的事兒,阿追的提防心很重,昨晚又被嫌棄傷了心,嘴里肯定沒好話。 她思忖了片刻,語重心長說道:“阿追,相比身體上的接納,其實更重要的是心靈上的共洽。畢竟那事兒是幾天一次,平日里接觸確實實打實的。你現(xiàn)在還小,我這么說你一定不懂,等你再長大些就明白了?!?/br> 陸追:???大清早的這人發(fā)什么神經(jīng)?昨晚磕到腦袋了? 腦補小本子是一方面,話說到嘴邊卻不能太過露骨,點到為止,像阿追這么大的孩子最容易有逆反心理,不能逼得太緊。 阮瀾在心里為自己點贊,莫名的有種 阮瀾拿起面餅,又咬了一口,抬頭沖陸追笑了一下:“阿追,你這么好,一定會找到一個全身心都愿意接納你的姑娘的?!?/br> 陸追:什么東西? 陸追被她笑的莫名其妙,但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她到底是什么意思。怎么就能從劉珠身上繞到接納自己的姑娘上去? 阮瀾吃著吃著總覺得缺了些什么,她翻了下包袱,從里面拿出劉珠送自己的小腌菜,就著餅一起吃了。吃著她還沒忘了夸:“劉珠這個腌菜真的是絕了!以后不賣藥材賣腌菜也行!阿追你嘗嘗?!闭f著,她夾了一塊遞給陸追。 陸追看著遞到自己面前的那一小塊咸瓜,他沒有味覺,不管什么樣的美味到了口中都毫無感覺,食物對他而言只是飽腹,除此之外沒有任何意義。 他在陸府也見過下人分食剩下珍饈時的神情,可那些面上的快樂都無法和眼前這個女孩相比。而她,只是吃到了一塊咸腌瓜。 “阿追,啊——”阮瀾見他發(fā)愣,搖著筷子在他面前晃了晃。 陸追回過神來,扭過頭去:“你自己吃吧。” 兩人靜靜地吃著東西,過了片刻,阮瀾將東西收到廚房去洗凈,畢竟是在別人家里做客,也不好弄得一團糟。 殊不知,陸追已經(jīng)弄的一團糟了。 陸追則趁著這空進了劉珠的房間,劉珠此刻也緩緩轉醒。 “要活命嗎?”陸追冷聲問道。 劉珠拼命點頭。 “那你知道該如何?!标懽仿曇糨p飄飄的,像是天邊的云朵,又像是被捏皺了的一張紙。 劉珠點頭。 她哪里敢?眼前這人分尸的模樣,比起于衡駭人太多了。于衡那只是要侵犯阮家妹子,他就已經(jīng)這樣,那要是危及到他自己的性命,多怕人的事兒他都能做出來。 更何況,他是救了自己,于己有恩,而于衡死不足惜。 劉珠抬頭看他,明明是俊逸無雙的一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