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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的目光中挺了挺腰,有些僵硬的說,“我認(rèn)為第三個死者臉上的是薔薇不是玫瑰,薔薇花層層疊疊,比較繁復(fù),玫瑰簡單一點(diǎn),像一個高腳杯,薔薇花瓣的邊緣較尖一些,玫瑰花則柔和許多,而且……”她吞了口口水,繼續(xù)道,“前兩個死者都是女子,第三個死者是男子,我覺得兇手會不會是在這里有了變化……”丁輝書看著照片,用筆抵住了下巴,他揮揮手讓她坐下來。“有這個可能,你的意思是他把獵物的目標(biāo)改換在男子身上了……不,不對,”他思考著,“從他的作案手法來看,他更有可能是在拿前幾個受害者練手……”“如果我是那個殺人魔,我追求一切的美,最愛的是他們?yōu)l死之際的美麗,生與死亡,多么像花與荊棘的組合……”丁輝書正對著白板,深深的注視著那最后一張照片上,看過這一張男子的臉,以及他臉上的薔薇花……冥冥之中感覺到了一絲違和。他的嘴中吐出一句話:“不,還不夠完美,我在等待,我已經(jīng)尋到了我心目中最完美的那一個人,他一定會是我此生至高的作品……”陰陽5“嗷嗚……”年輕的男子蹲在一只小黃狗面前,昏黃的陽光灑在陽臺上面,地上卻只留下一只蹲坐的狗的影子,光線直直的透過了男子半透明的靈體灑到了地上面。一狗一鬼只占了一小塊地,在這欲暗不暗的夕陽光芒下,顯得尤其可憐,甚至仿佛能從那鬼微微彎曲的背上面看出一些孤寂來。看到這一幕的溫臨毓繼續(xù)朝那邊走過去,拎著手里一大袋剛剛回男主別墅路上買了沒多久的狗糧,和一把未點(diǎn)的香。他現(xiàn)在附在男主身上。一時之間從鬼魂的無拘無束、上天入地,變?yōu)槟軌蚰_踏實地了,他有一點(diǎn)不適應(yīng)。就像是整個鬼都被禁錮在了一個容器里,雖然這個固定的容器并不算窄小,卻總是會給他帶來不自由的感覺。至于容器的主人去哪里了…………溫臨毓上前,把狗盆放到了黃狗的旁邊,然后撕開袋子,倒了一點(diǎn)狗糧進(jìn)去,黃狗似乎是聞到了香味,低下腦袋聞了一會兒,似乎是在聞糧食的香味,它嗷嗚的望了一眼他,然后咬著狗盆邊邊,拖到了白冬青旁邊去,一頭埋進(jìn)了滿是狗糧的狗盆子里。披著男主殼子的溫臨毓看著那只離他遠(yuǎn)遠(yuǎn)的狗,臉上無甚表情,熱愛狗子的內(nèi)心被深深的傷到了。溫臨毓:狗子你怎么能這樣狗子,知不知道這次要不是他提醒男主買糧,你就要滿別墅的捉老鼠吃了?小黃狗對此一無所覺,還躲在白冬青身后一心一意埋頭吃糧,剛開始還時不時地警惕地瞟兩眼不遠(yuǎn)處散發(fā)著奇怪氣息的少年,后來大概是因為狗糧實在太美味,全部注意力都埋了進(jìn)去,連同掃帚一樣的尾巴都不自覺的晃了起來。溫臨毓看著晃出殘影的狗尾巴,十分想上前一把揪住,狠-狠-擼-個兩把。小黃狗還沒意識到它這副藏了半邊,把小屁股露出來的樣子掩耳盜鈴至極,更不用說它藏在一個半透明的鬼后面,對于溫臨毓可謂一覽無遺。他暫且把擼狗的欲望放下,將手里的一把香點(diǎn)燃了,放到他與白冬青的中間。微風(fēng)吹得香頭上的火星一亮一暗,裊裊而起的白煙沒有筆直的向上,或者往風(fēng)吹去的方向而去,反而顫動了兩下,然后像是受到什么東西的吸引,逆著風(fēng)向朝那邊飄去,把白冬青慢慢繞了起來,并且慢慢的向上飄,繞著他旋轉(zhuǎn)了起來。隨著白煙的消失,白冬青半透明的靈體似乎也凝實了一點(diǎn),感覺自己有些渾濁的靈臺干凈了不少。白冬青自死后還沒有吃過香,雖然這是第一回,卻也隱約知道這不是普通的香,他看著拿著燃香的少年道了一聲:“謝謝?!?/br>溫臨毓抿抿嘴。他瞧著面前的鬼,然后拿著香轉(zhuǎn)了一個角度,白冬青雖然弄不懂這位年輕至極的通靈師要做什么,但仍是在他的示意之下乖乖向旁邊移了一點(diǎn)。他這一移,旁邊躲著吃糧的小黃整只狗子都露了出來。溫臨毓看著一無所覺,仍在把掃帚尾巴晃得和風(fēng)扇一樣的小黃狗,微微瞇起了眼睛。小黃狗只覺腦袋上一重,正想齜個牙,卻發(fā)現(xiàn)自己動彈不得,整只狗子都被籠罩在了一股奇怪的陰冷氣息里頭,小黃狗電光火石之際想到了他曾經(jīng)在馬路上被撞死的伙伴身上,還有它身邊這個經(jīng)常給它吃好吃的人躲在袋子里的時候,也聞到過這樣的味道,不過比起它面前這人所帶來的可怕氣息,從前聞到的都根本算不了什么……“嗷嗚……嗷嗚……”小黃狗上一秒還在歡快亂晃的掃帚尾巴頓時垂了下去,讓剛抬起手去摸尾巴的溫臨毓撲了個空。溫臨毓:……他看著嗚鳴著像他隨時要痛下狠手烹煮狗子的小黃狗,全身都有點(diǎn)僵硬。溫臨毓看著一邊男鬼焦急地瞧向這邊的模樣,臉上非常明顯的寫著“放過它吧它不好吃”……只是想擼一把狗子的他默默地收回了手。從魔爪里解放的狗子,立刻夾著尾巴飛快地離此人遠(yuǎn)了,嘴里還叼著它的狗盆。溫臨毓看著自己的手,面上在沉思,實際內(nèi)心深受打擊。男主的手倒是生的極好,白皙修長,骨節(jié)分明,溫臨毓的視線落在了那個嚴(yán)絲合縫地戴在食指上的玉扳指上面,這是之前系統(tǒng)透露給他的此世界男主的金手指之一。據(jù)系統(tǒng)說里頭是一個芥子空間,是一位道家?guī)熥媪粝聛淼?,有這位道家?guī)熥鏋樗睦^承人設(shè)計的一系列關(guān)卡。是專門給男主用來增強(qiáng)通靈力的,暫且消失的容器主人正是進(jìn)到這里去了。溫臨毓聽語焉不詳?shù)南到y(tǒng)說那些考驗、針對繼承人的關(guān)卡都極其的難,地獄難度的一抓一大把,不過他覺得憑借身為世界之子的男主的光環(huán)肯定能順利通過考驗,成功步入道門修煉的。至于他自己,是在男主吸收了理論知識,然后為他提供好實戰(zhàn),教導(dǎo)他,積累經(jīng)驗。溫臨毓看著仍然離自己遠(yuǎn)遠(yuǎn)的狗子,抑制住了自己蠢蠢欲動的手。最好早日渡化冤魂,完成任務(wù)回到現(xiàn)實世界。嗯,回家摸自家狗子。*“嘟——嘟——嘟——”話筒里傳來撥號成功的聲音。遙遠(yuǎn)的公寓里響起了手機(jī)鈴聲,男子看到是一個陌生號碼,皺了一下眉,最后還是按了接通:“你好,請問是?”“……”已死之人聽著電話里熟悉的聲音,靜默地垂下了眼眸,曾經(jīng)被那人夸贊過的長睫毛像蝶翼一般乖巧的覆在了眼上。“喂?你好?”電話那頭耐心的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