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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屋子里的風(fēng)水局與一般的不甚相同。一般的風(fēng)水局皆是“牽一發(fā)動全身”,只要動了一兩個部件,就可能達到與預(yù)期截然相反的效果,所以一般都是布局難破局易,然而這里的卻不行,它是層層嵌套式的局,布局出奇的難,同時破局也極難,需要一刻不停地破了一層,再破下一層,不然很可能會功虧一簣。雖然早知道男主光環(huán)驚人,但是這種速度……在玉玨里觀望的溫臨毓看得有些咂舌,再想想男主現(xiàn)在的年紀,嗯,被拍死在沙灘上的溫老師那個感慨啊。像是根本沒過幾息,風(fēng)水局就被男主攪得亂了,原本的作用也不復(fù)存在。門外的鬼魂穿墻而入,白冬青朝閆玨山鞠了一躬,向著那人的書房而去,他知道那里會有他所想要的東西。何清曄將果汁放到他面前,閆玨山瞟都沒瞟一眼。他說了一會兒關(guān)于畫展的細節(jié),忽然停了,說了一句:“小玨不喝嗎?”何清曄放下手里的咖啡,輕輕笑起來,眼角現(xiàn)出了細紋,他拿起那杯果汁飲了一口,像是開玩笑一般說:“怕我在里面下藥嗎?”閆玨山抬眼看他,想要稍微移動身體之時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他不能動了。“你果然是有靈力之人。”何清曄注意到了他臉上的變化,把那杯果汁擱在茶幾上,嘴里說,“不然也不會被它定住了?!?/br>陰陽9又下雨。丁輝書煩躁地撓了撓頭,看著外面的天很快暗下來,風(fēng)從半開著的窗里吹進來,有點涼絲絲的,他打了個噴嚏。窗外面嘩啦啦的下起了雨,雨珠子跟黃豆一樣噼里啪啦打在玻璃窗上。丁輝書瞧著被雨水模糊了的窗戶,腦子里一遍一遍地想著那個案子,腦仁都想疼了,他揉揉太陽xue,伸手從口袋里掏出一包煙,叼了一根在嘴里,也沒有點著。“丁組長,”盤發(fā)的女警從旁邊過來,把半開著的窗給關(guān)上了,“雨都從窗外打進來了?!?/br>丁輝書在她略微譴責(zé)的目光中咬了咬嘴里的煙,不自在地咳了一聲,等人走了,他轉(zhuǎn)頭正巧抓到探著腦袋往這邊看的人,立馬豎起了眉毛:“錢方!不好好工作看什么熱鬧?給我縮回去!”小錢被嚇到,嗖得縮回了脖子,把視線收回去之后想想有點委屈的,這兒好幾個人都在看呢就逮著他一個人喊……室內(nèi)又靜下來,只有室外清晰的雨聲。丁輝書下意識地想找打火機,想到了什么,頓了片刻,把嘴里一直叼著沒有點著的煙吐到了旁邊垃圾桶里,然后開始嘩啦啦一頁一頁地翻手里頭關(guān)于案子的資料。忽然不遠處響起一聲:“我靠,這都什么……”丁輝書眉頭一皺,還沒來得及發(fā)作就聽那小子漫天漫地的喊:“組、組長!你來看!這、這是……”他起身朝那邊走過去,一邊嘴里說:“好好說話,我不知道你還帶結(jié)巴的……”話沒說完,看到那電腦屏幕上的東西直接沒了聲,是一張半睜著雙眼的年輕人的照片,那雙眼睛瞳孔渙散,卻讓看到的人似乎還能感受到他雙眼之中的情感。丁輝書看到了他那眼角盛開著的栩栩如生的薔薇花,睜大了眼睛,第一反應(yīng)是:“錢方,你把組里的照片流出去了?!”小錢:“……”小錢:“組長我冤枉!你仔細看啊,我覺得瞧著不是組里拍的,還有好幾張呢……”丁輝書翻過那幾張照片,的確背景也不像是組里當時發(fā)現(xiàn)死者時拍的,而幾個發(fā)現(xiàn)死者的人也拍死人的可能性也特別低,那么就只可能是兇手本人了……不過,這對于一個心思縝密、一點痕跡都不留下的兇手來說,有可能嗎?莫非是表演型人格作祟?“組長,之前第三個受害者的事不是漏出去,在網(wǎng)上鬧得沸沸揚揚的,然后有個死者大學(xué)的帖子特別火,我就一直關(guān)注著那個帖子,時不時去轉(zhuǎn)轉(zhuǎn),想會不會有什么‘知情人士’爆個真料,死馬當活馬醫(yī)……”小錢說到這里話音低了下去,轉(zhuǎn)頭看旁邊的組長,“這回就刷到了這個東西……”丁輝書:“除了這些照片,那個人還發(fā)了別的嗎?”“有的,是個地址!”小錢切到那個頁面,指著說,“地址下面的鏈接打開就是這些照片!”“××花苑×幢404……”丁輝書喃喃,抬起頭下了決定,“小蔣,你把這個回帖的IP查一查,電話里告訴我,然后小錢、小張帶上幾個人跟我去這個地址!抓緊!”“我倒要看看,這個兇手這回要耍什么花樣!”*“……”不能動彈的閆玨山看到那人背后閃過一個黑影撲了過去,卻在下一秒很快被彈開,是回到客廳里的白冬青,他被何清曄身上的光傷到,無法維持住正常的樣貌。何清曄身上黑霧猙獰,卻也暫時之間無法侵蝕他。也許是因為這間屋子的風(fēng)水局已破,煞氣給予他彼身的壓力變大,閆玨山和玉玨里的溫臨毓都清楚地看到了那人右手手指間什么東西亮了一下。“想不到這個地方不大,有靈力的人卻不少……哦,你們是叫自己‘天師’對不對?你的師父有告訴你嗎?年輕的小天師?”聽到師父這個詞,玉玨里的溫臨毓心中一動……不對,他又沒教男主太多東西,嗯,男主應(yīng)該管那個玉扳指叫師父才對……他這么一想心里竟然挺不自在的,好像自個兒徒弟跟個玉扳指跑了似的……玉玨不開心了。何清曄慢慢地朝他走過去,眼帶笑意,說:“我雖然不像你們天師一樣有陰陽眼,但是有人給了我更好的東西,即使要損失一些,也很值得呢,”他的目光滑過少年的臉以及身體,神態(tài)悠然,猶如掃視爪下必死無疑的獵物,“況且你現(xiàn)在連動彈也沒辦法,只能任我魚rou了吧,可惜了你這么好的素材,本來想再等等,好完成一個最完美的作品的,算了,如今的只好再練一次手了……”玉玨里的溫臨毓看著何清曄慢慢走過來,有些懵逼。溫臨毓:他不按常理出牌。反派不是應(yīng)該把自己為了什么害人,怎么害人的全交代清楚,把老底都掀的透透的,正常情況至少要逼逼個半天的么?他覺得自己當年看的什么網(wǎng)絡(luò)電影和電視劇都是騙人的。溫臨毓看見他手里拿著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來的小針筒,明顯是要直接給男主一針的樣子,這一針真下去,男主可能就立刻無聲無息地生命力清零,然后他就要在歡聲笑語中打出GG,含淚選擇回檔。所以說關(guān)鍵時刻,只是個學(xué)習(xí)類金手指,而沒有護主功能的玉扳指是沒有他這個金大腿有用的。溫臨毓松了松骨頭,從待了許久的玉玨里出去。正當何清曄要下手之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