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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卻什么都感受不到。除了鼻間似乎還縈繞著的,淡淡的特殊梅香。梅圖3要讓他從暖烘烘的室內(nèi)出來,葉云清是一萬個不樂意的。然而他拗不過那只處于暴躁期的白貓。“喵嗚!喵嗚!喵嗚!……”前面?zhèn)鱽硪贿B串的貓叫,傳到他的耳邊便變成了一連串的電子音:“任務(wù)者請不要抱有消極對待的態(tài)度!不要因為一些意料之外的小挫折就一蹶不振,要堅強地迎難而上,沒有機會也要創(chuàng)造機會!”葉云清敷衍地點點頭,白貓一邊喵喵喵一邊在前面邁著小短腿吧唧吧唧地踩著雪帶路,雪地上留下了一串梅花小腳印,一陣?yán)滹L(fēng)吹來,他捂緊了手里的暖手爐,只靠著從上面汲取一些光和熱在這里走下去了。變成貓就自動GET到炸毛屬性的系統(tǒng)說什么也不肯給他用進(jìn)度換一個可以自動發(fā)熱的內(nèi)衫,說是寒冷能夠使人清醒,能夠激勵人去完成任務(wù)。葉云清嘆出一口白氣。目光落到了前面那只白貓身上,嫌棄的摸了摸手里又硬又不是很暖和的手爐,其實他更想要用來暖手的貓啊,軟軟的暖暖的……雖然他心理上是很想把系統(tǒng)拎著脖子拎起來狠狠彈一頓額頭的,葉云清一睜眼一閉眼到了這個世界,就莫名其妙有了前幾個世界的具體又詳細(xì)的記憶,他才知道原來之前每每到一個世界就會被系統(tǒng)刪減了之前通關(guān)的詳細(xì)過程……葉云清在消化這些記憶的時候臉色又黑又白又紅,完全不知道該怎么面對接下來會遇到的男主。更可氣的是,這個世界奇怪的設(shè)定……害得他變成現(xiàn)在的樣子。葉云清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畫面,臉黑成墨了。就在他邊走邊思考人生的時候,聽見系統(tǒng)一聲:“男主就在此處!”白影一竄,全然沒影了。葉云清:“……”葉云清追過去,剛走到白梅林的邊緣就感受到了一股奇怪的感覺,一開始只是輕微的戰(zhàn)栗,他以為那是自己的錯覺,直到這種感覺越來越清晰,越來越強烈,然而他已經(jīng)走到了梅林的盡頭,那邊就是諸多人。他沒辦法讓自己在眾人的視線之中縮回去,只能勉強自己鎮(zhèn)定下來,在矮下身將白貓抱到懷里之際,差點軟倒下去,葉云清也不知最后他是如何原路返回到自己的屋里去的。直到此時他方才放任自己軟倒在床榻之上,他的鼻間仿佛縈繞著奇怪的味道,葉云清也無法形容那是什么,只知道那味道冰冰冷冷的,呼吸之間,就像是吸入了一縷寒氣。剛剛活蹦亂跳的白貓也縮在了他枕邊,耳朵蔫蔫的耷拉下來,貓瞳一眨不眨地盯著他。葉云清頭痛的要炸裂,背上灼燒一般的刺痛著,連同額間也全是冷汗,將他的額發(fā)全然浸濕了。恍惚之間,像是回到了那一個噩夢一般的夜晚。馥郁的香味之間,他仰起頭,看到的是無盡的刺目波光,映射著冰冷的月色。劇烈晃動的湖面,還有在他的身體內(nèi)無限制月長開的物件……他就像是被釘死在蜘蛛網(wǎng)之上的獵物,身體奇怪的本能尖叫著抗拒這個東西,然而四肢卻已癱軟,再也無力掙扎。便如同飄落在湖面之上的花瓣,慢慢的,慢慢的,在冰寒無比的冷水里沉沒了。……葉云清好不容易從這種可怕的感覺之中掙脫出來。如同一個差點被溺死的人大口的喘息著,他大略知道自己遇到了什么情況,手艱難的探出去,從枕下摸索到了一個小匣子,將里面的藥瓶拿了出來,往嘴里倒了一些藥水。背上的灼痛感才開始慢慢的消退下去。“清清沒事吧!”榻前傳來一個男聲,葉云清抬眼看到的是一張熟悉的臉,那張臉分明是成年男子,雙目卻清澈無比,猶如稚-童,此時正擔(dān)憂的望著他。“我沒事?!比~云清聽到那邊傳來的敲門聲和詢問聲,對他說,“小夜幫我去回一回門前的王叔,就說我身體不適,無法出席。”“嗯!”小夜點點頭,興沖沖的跑了過去。門外傳來對話聲,葉云清呼出一口氣,忽然發(fā)現(xiàn)原本蜷在枕邊的白貓不見了。*眾人到席間之時,發(fā)現(xiàn)一個中年男子已坐在了首位上,那人須發(fā)全白,穿著一身樸素白袍,眉眼間不怒而威,五官端正,腰背挺得直直的,自有一種剛正不阿的氣勢。無疑便是這場宴會的宴請者、白梅莊莊主白業(yè)松了。他們在山下見過一回,也不再一一寒暄,只相互抱拳以示禮敬。在快開席之時,白夫人才帶著女兒姍姍來遲。白莊主看著妻子不自覺的皺了皺眉頭,他輕咳一聲,說:“快些坐下吧?!庇钟幸粋€仆從匆匆從外面趕到白業(yè)松身旁,矮身附耳低語兩句,白莊主點點頭,他便退到一邊去了。白莊主向眾人介紹他旁邊的妻女:“這是我當(dāng)年續(xù)娶的妻子盧月,以及她為我生的女兒白貞兒?!背诉@兩句簡單到極致的介紹之外,再無別的話,譬如他與他續(xù)娶的夫人所生的女兒為何會是一個普通女子。凹凸一般是在新生孩童出生之際就知曉的。這個白貞兒雖長得清秀可人,卻的確是一個普通女子沒錯。凹凸結(jié)合會生下普通人這一點幾乎聞所未聞。席間人面面相覷,低語聲蔓延開來,白莊主卻仿若沒有聽到?jīng)]有看到一般,仍舊面色如常。那位名叫盧月的白夫人生的并不美,甚至可以說是普通,衣著也有些俗氣,周身的氣質(zhì)也與白莊主不太相配,聽到眾人針對她的私語聲也很沉不住氣,不過偷偷看了白業(yè)松一眼,又將怒火小心壓了回去,只是暗自瞪了幾眼那些在議論之人。反倒是身為普通女子的白貞兒卻有一副好相貌,杏眼瓊鼻,膚色若雪,身上同白莊主一般,都是樸素的一身,唯獨頭上的簪子與她這一身不太相符,像是被白夫人硬生生插上去的。她在眾人說話之際,微微低著頭,不知出神到哪里去了。在場有不少人在注意著她,看多了江湖中烈焰般的女俠,對于他們?nèi)绨棕憙哼@般清秀可人的女子也是別有一番吸引力,不過,他們搖頭嘆息,只可惜再吸引人,這也是一個普通女子而不是凹者啊……宴后白莊主帶他們?nèi)タ瓷角f,并且終于說到有關(guān)殺人案的細(xì)節(jié)。不過到了此刻,在場大多人都猜到殺人案可能是假,白莊主借此選婿才是真,事實上從看到被邀請過來的都是武林中的新秀便知一二了,一般若是真是在山莊之中發(fā)生了難以抓到兇手的詭異殺人案,也應(yīng)該請的大多是江湖之上有威名的大人物才是。如此一想,這一次白梅山莊之行,大概與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