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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還在說你是我媳婦呢!你注意一下影響好嗎……”喬寄有氣無力地吐槽他。“好吧?!碧K陽也明白他的意思,平時只是開玩笑開慣了,分寸還是有的?!八麄兘裉觳粊硖桨嗔??”“大概不來了吧。”喬寄努力想要掩飾自己的失落,卻怎么都做不到。蘇陽看著他,最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吵架了?”喬寄哭笑不得地看著他:“為什么會這樣想?”“因為你看起來就是一副失戀了的模樣?!?/br>喬寄沉默了很久,還是想不出該用什么表情面對蘇陽的這句話。突然,蘇陽用力地撞了他一下。喬寄差點(diǎn)沒被撞倒在地:“干什么?”“來了!”“什么來了……”喬寄問,下意識地抬起頭,然后就看到齊清帶著林眷走了進(jìn)來。他有些錯愕地看著林眷,站在那兒,一時間竟然不敢上前。蘇陽推了他一把:“瞧你這出息。”喬寄被推得上前了兩步,齊清和林眷就停在那兒,林眷笑嘻嘻地,似乎很高興。“為、為什么……”喬寄也不想表現(xiàn)得這么沒用,但話說出口時還是無法控制地結(jié)巴了。“我們是來探班的。”齊清笑著朝他眨了眨眼。像是要響應(yīng)他的話似的,林眷慢悠悠地繞著剛搭好的布景邊上逛了一圈,最后停在了喬寄身旁。喬寄一直看著他,這時見他停下來,頓時慌得得連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放了:“可、可是……不是殺青了嗎?”齊清道:“這跟殺青有什么關(guān)系?”“可是……”喬寄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小眷想來,只能帶他來呀?!?/br>喬寄一下子睜大了雙眼。齊清笑得意味深長:“你不會一直都以為,是我特意帶他過來的吧?”不、不然呢?這一次喬寄是真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他只能手足無措地站在那兒看著林眷,艱難地消化著齊清話里隱藏的含義。☆、第二十八章每天早上的探班正式成為劇組的固定項目。林眷兩人每天逗留的時間都不長,有時甚至喬寄的拍攝還沒結(jié)束,他們就離開了。可這一點(diǎn)都不影響大家把他們當(dāng)自己人。拍攝的最后一天,導(dǎo)演大清早便神神秘秘地將喬寄拉到了一旁,小聲問:“要不……今天讓你的朋友留下來,等殺青后跟我們一起去慶祝?”喬寄愣了一下就笑了:“導(dǎo)演您真是太有心了,不過那么熱鬧的場合恐怕不太適合他。”“另一個呢?”喬寄知道他指的是齊清。“另一個要在旁邊陪著?!?/br>導(dǎo)演顯然有些失望:“真的不用?”喬寄再三保證:“真的不用,您的好意我們心領(lǐng)了。”“唉,我就想著,他們這樣一路跟下來,我都快把他們當(dāng)成劇組的一份子了,雖然是不發(fā)工資的,但現(xiàn)在好不容易提前殺青,把他們一起叫上去慶祝,也是可以的呀?!?/br>喬寄聽著也覺得這事有點(diǎn)神奇了,笑著道:“那要不我問問他們?”導(dǎo)演很積極:“問吧問吧,能去就去?!?/br>***齊清聽說這事時,也忍不住笑了。“你們家導(dǎo)演真是個妙人?!?/br>喬寄跟他也早就混熟了,這時厚著臉皮更正:“別亂講,小眷才是我家導(dǎo)演?!?/br>聽到了自己的名字,林眷極自然地往喬寄地方向歪了歪頭。齊清在一旁有些復(fù)雜地看著,半晌才對喬寄道:“慶功宴就不去了,我一會去跟導(dǎo)演打個招呼吧?!?/br>“也行?!眴碳淖匀徊粫?qiáng)求。***最后一場戲拍得很順利,大家合作了幾個月,已經(jīng)非常默契,一次通過后又補(bǔ)了幾個鏡頭,導(dǎo)演便宣布電影正式殺青。亂七八糟的歡呼后,大家便開始收拾,但顯然比起撤場,他們更急于慶祝。喬寄的妝是最復(fù)雜的,于是等他卸了妝換好衣服出來時,片場里已經(jīng)沒剩下幾個人了。只有齊清還帶著林眷等在那兒,看他出來,便笑著迎了上去:“恭喜殺青?!?/br>“謝謝?!?/br>“明天小眷大概要哭了。”喬寄一怔,下意識就望向林眷:“為什么?”齊清有些無奈地道:“因為已經(jīng)養(yǎng)成習(xí)慣了。”喬寄一下子就明白了,他似乎曾經(jīng)在哪里聽說過。一些固定的習(xí)慣,一些周期性的日程,對于普通人來說也許不代表什么,但對于自閉癥患者而言,可能就是絕對無法觸及和變更的禁忌。他不覺有些慌了:“那、那怎么辦?”“大概……只能讓他鬧兩天了吧?!饼R清笑了笑,“要不,你先跟他說說,讓他明天不要哭?”這是隨便說說就能改的事嗎?喬寄無語地望著齊清,齊清卻只是揉了揉林眷的頭,把他留在原地,轉(zhuǎn)身往休息室的方向走去,“導(dǎo)演好像還沒走,我去跟他打個招呼?!?/br>“啊?”喬寄愣住了,叫了一聲,齊清卻置若罔聞。一下子就只剩下他跟林眷兩個人。喬寄無奈地看著林眷,最后走過去道:“沒辦法了,你只能跟著我?!?/br>林眷也不知道聽沒聽進(jìn)去,站在那兒晃了晃,居然真的往喬寄的方向靠了靠。喬寄的心一下子就軟了。他帶著林眷走到椅子上坐下:“明天不能再來了,你真的會哭嗎?”林眷坐在那兒擺動著身體,沒有回答。“明天我去看你好不好?只要你答應(yīng)我,不哭不鬧,明天我就去看你。”喬寄已經(jīng)有點(diǎn)習(xí)慣這種沒有響應(yīng)的自語了,見林眷一直沒有回應(yīng),他又換了一個話題。“你說,這電影我演得怎么樣?”“小眷?”“我演得好嗎?”“我演得很好,對吧?”“覺得我演的好的話,就點(diǎn)頭。”林眷一直乖巧地坐在那兒聽著,卻始終沒有回答。到最后喬寄也慢慢沉默了下來,輕輕地揉了揉林眷的頭。“演得……好嗎?”不知過了多久,林眷磕磕碰碰地開口。喬寄猛地抬頭,卻發(fā)現(xiàn)林眷并沒有看著自己。青年的目光不知道落在何處,眼中卻是讓人心動的專注,他不斷地張口嘗試著要說些什么,卻每一句話都說得格外艱難。“演得好、嗎?”他又一次重復(fù)著,然后停下,再然后又花了很長時間,才擠出新的一句話,“好……”——演得好嗎?好。喬寄差點(diǎn)以為自己要哭出來了。手心里被人胡亂地塞了一顆糖,喬寄沒敢低頭去看,卻知道那顆糖一定是跟他口袋里用盒子裝著的那兩顆一樣。“我能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