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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澡,廁所也沒單間。何修懿裸戲都拍了,自然不在乎洗桑拿,道:“行?!?/br>……就這么著,兩個人相繼換好衣服后,又被載著……到了附近一間高檔會所。會所果然單獨為他二人開了間桑拿房。何修懿腰間裹著條浴巾走進了桑拿房,發(fā)現(xiàn)里邊十分干凈,LED燈帶布置得很美,昏暗的光線在氤氳的水氣中微微跳動,水珠仿佛都漫射著溫柔的光線。桑拿房里,三面都是木質椅子,濕漉漉的。浴室里的熱度讓何修懿皮膚發(fā)紅,似乎還有一點點針尖微刺似的癢。一開始,何修懿沒有動。左然也沒有動。一分鐘后,何修懿覺得繼續(xù)下去這樣不太行——李朝隱導演的意思顯然是讓他們脫光,因為只有脫個精光,才能“彼此熟悉一下”,全世界絕大多數(shù)國家的“桑拿”也有“脫個精光”的“潛規(guī)則”存在。這樣腰間圍著條浴巾起不到什么作用。何修懿嘆了一口氣,想起了自己的妖艷賤貨人設。他很清楚,在劇組人眼里,“裸替”這活,依然是“下賤”的。雖然他們口中稱是為了藝術,但心中其實并非真那樣覺得。他們依然認為,用“脫”來賺錢的,簡直粗俗到了不堪入目,而他作為最佳男配,卻心甘情愿地當了一名裸替,不在乎自己身體的尊嚴,更是粗俗到了不堪入目。想到這里,何修懿云淡風輕地扯下了腰間的浴巾,鋪在中間的長凳上,而后毫不在意似的坐了上去,將他左腳的腳腕搭在了右腿的膝蓋上,裸露著他自己平常最應當隱藏的部位,大大喇喇。左然:“……”何修懿又給了對方一個妖艷賤貨式的微笑:“來啊?!?/br>“……”左然沉默了解開了浴巾,不過卻沒坐下,而是走到了炭火爐子的旁邊,低頭看著火星。“……”何修懿看著對方的側影,被他的身材的完美和胯下的碩大震驚了。左然肩膀很寬,背部肩胛骨極漂亮,中間腰線也深,兩側有著很美好的弧線。雙腿很長,而且顯示出了種勃發(fā)的力量,讓何修懿憑空想起某種猛獸。胸肌很鼓,腹上幾塊腹肌顯得極為誘惑,人魚線深,雙腿中間垂著挺可怕的一根,隱藏在黑色的濃密毛發(fā)中間。欣賞了一會兒,何修懿想吹聲口哨,不過覺得還是算了——他不想在妖艷賤貨這人設上走得太遠。何修懿發(fā)現(xiàn),左然好像一直沒有看他,眼神偶爾飄過來,也是十分地冷淡,眸子里面沒有任何感情,仿佛對這世界都沒什么興趣。看來,這影帝“高冷”的傳聞,很對。何修懿正在胡亂琢磨呢,卻突然見感覺眼前一黑。“……”糟了……他貧血。在洗桑拿時,水蒸氣多,氧氣變少,血管擴張之后血液更加稀薄,竟然是要暈。“左然……我得出去……”何修懿掙扎著站了起來,結果腦袋一麻,竟然是直直地栽倒在地!地上很滑,他想用手去撐,可是卻撐不住,還是摔了。在最后還有意識的時候,何修懿依稀聽見有人喊:“修懿!”語氣里邊帶著緊張,分不出來是誰。再醒過來,何修懿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高檔會所標準間的大床上,全身赤裸,身上只蓋了一條不算厚也不算薄的舒服的棉被。左然穿戴整齊,面孔十分俊朗,正坐在茶幾旁優(yōu)雅地看報紙。“左然……”“醒了?”左然放下報紙,好整以暇地道,“你暈了?!?/br>“我知道……”“會所的醫(yī)生過來看過了,說你沒事,在通風的房間待幾分鐘就會醒了?!?/br>“謝謝……”何修懿看了看四周,再次開口問左然,“我衣服呢?”左然走到沙發(fā)邊上,將一堆衣服丟給他。“謝了?!焙涡捃沧饋?,讓被子一直蓋到腰,伸長胳膊拖過了床上的衣服,從褲子里邊扒出了內褲,便塞進了被子里邊,往他兩條長腿上套。套著套著,何修懿覺得不對了。“……?”他仔細看了看。借著掀開被的一點光亮,何修懿看見了……他大腿的根部,有一個小小的紅色痕跡。“……?”何修懿問左然,“我腿怎么紅了一塊?”“不知道?!弊笕缓孟褚稽c都不關心,“摔的吧?!?/br>“……”摔能摔在這里?不過,也沒什么別的解釋,何修懿道:“可能是吧。”“既然你沒事了。”左然站起了身,“明天片場見了,我回去休息了?!?/br>“……好?!?/br>……第二天的上午,左然與何修懿開拍第一場真正的床戲。這是“宋至”與“沈炎”第一次靈與rou交合,對于兩個角色來說全是非常重要的。李導進行了清場,整個片場只留了左然、何修懿、導演、攝像師等等少數(shù)幾人。左然帶上了白色安全罩,遮住了他那個關鍵部位。通常來講,為了防止“擦槍走火”,安全罩會被用膠帶緊緊地粘在演員的下體上面。很多演員都說,由于體毛被貼,摘安全罩的時候會十分疼痛。而何修懿則沒有帶,只是用紙纏了一下,倒也沒有直接露出他的性器,只是裸露程度遠比左然要大。李朝隱導演說,不要兩個人都帶安全罩,會有撞擊聲音,影響聲效,同時影響情緒。大約九點左右,他們正式開拍。戲中,在下半身交合的過程中,“沈炎”會細細地親吻“宋至”,這里會有幾個特寫。因此,左然,也依樣親吻何修懿。他先吻了下何修懿的發(fā)際線,而后嘴唇貼著飽滿的額劃過,又吻上何修懿漂亮的眼睛。他用雙唇抿著何修懿的睫毛輕輕拉扯,讓何修懿覺得有一些癢,不過,很快左然便放過了眼睛,順著鼻梁向下,啜住了何修懿的唇。左然用他的唇含著何修懿的上唇,舌尖撥弄唇珠,接著又舔遍了下唇,最后才將他的舌頭推進對方齒縫。他裹挾住何修懿的舌尖,引導兩人舌尖互相輕推,又在探尋遍對方口腔后,重新卷住了對方的舌頭。不知從什么時候起,親吻變成重舔重壓,無比霸道,占有欲強,甚至有些粗魯,強悍而又熾熱,像要將何修懿整個吞下、永遠只屬于他一人一般。何修懿覺得,他口腔內的空氣,全部都被對方猛烈地奪走了。同時,左然的下身狂猛地模仿著性交的動作,何修懿被冰涼的安全罩一次次地拍打臀部。何修懿也分著雙腿,努力地飾演著“宋至”。他揚起了脖子,腰和臀部緊繃,連腳都繃直了,腳趾彎曲用力。他啞著嗓子大聲叫喊著,仿佛正在接受一場蛻變。就在何修懿以為會順利地結束的時候,一直趴在他身上的左然突然間不動了。何修懿也放松身體:“……?”左然抬起了頭,用冷淡的聲音對導演說:“停下?!?/br>何修懿再一次:“……?”左然從何修懿身上直起身子,右手輕輕地按在自己胯間。“……”何修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