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
不下了?”薄林將陳樹方才射到自己腹部上的yin液慢慢地暈開,將陳樹的肚臍周圍都抹上那yin靡的白濁,弄得水光一片。“陳老師水這么多,sao得很?!?/br>聽著薄林用這種近乎冷淡的陳述語句說葷話,陳樹更覺得無地自容,掙扎著恨不得立馬從他身上消失。“下面流著這么多水,嘴上還說著吞不下?!?/br>薄林掐著那生了薄汗的腰肢,岔開他的腿,冷不防地向上劇烈一頂,將方才露在外面的部分全部送了進去。“是在勾/引我嗎?”性/感又富有磁性的聲音像驚雷般在耳邊響起。陳樹被噎了一瞬,隨即身體最深處被那猙獰的巨物狠狠貫穿的感覺才如火灼般襲來,從所未有的深度與滅頂?shù)目旄惺顾謶制饋怼?/br>“啊……啊啊啊!薄林……不!??!”陳樹神志不清地胡亂推拒著,叫聲都變了調(diào)。薄林看著那人明明沉浸于欲海中,卻仍苦苦掙扎著想要保持清醒,心下無由地生了一絲怒氣,挺入的動作不禁又帶了幾分力度,恨不得把裸露在外的睪/丸都一起塞進去。陳樹顫抖地彎著背,兩腿又被被迫打開。胸口敏感的兩點被薄林吸得又紅又腫,身下還要承受那一次比一次更深的撞擊,他就像掉入了罪惡與快感編織成的網(wǎng),想要逃離,卻只會陷得更深。會壞掉,會壞掉的。“啊啊啊……不……我又要——!”陳樹有些絕望地搖著頭,眼鏡被歪歪斜斜地甩到一邊,那種高/潮即將來臨的感覺如潮水一般將他淹沒。感覺到裹著rou刃的內(nèi)壁開始劇烈地收縮,薄林將早已蓄勢待發(fā)的性/器狠狠地撞向那脆弱的軟rou。“嗚啊啊啊————”陳樹再次崩潰地哭出了聲,前面和后面竟是同時高/潮了!薄林沖刺了幾下,終是怒吼一聲,禁不住地射在了那不斷痙攣的小/xue里。拔出時,只見那白濁緩緩從那處溢出,貪吃的小嘴仍大張著口,似是不舍,似是挽留。整張床盡是yin/水、精/液交錯的痕跡。高/潮后的陳樹再沒有力氣掙扎,由著慣性癱軟在薄林的胸膛上,失神地喘著氣。“這么多,全是你流的??纯??”薄林卻仍不肯放過他,將浸滿了透明液體的手指故意伸到陳樹眼前晃了晃,滿意地看著那人的臉慢慢紅成了熟透的山柿子。陳樹紅著臉別過頭,扶了扶眼鏡,懶得跟他爭辯。他與薄林在一起之前是有女朋友的,也上過床,但卻未曾聽過那些愛人間調(diào)/情的葷話,也不曾嘗試過什么大膽的姿勢,臉皮薄得很。薄林怕他年紀大,經(jīng)不住什么新奇的姿勢,故每次做/愛也只會講些葷話來逗逗他。今日這番對他來說過于刺激了。被薄林抱著從浴室回來后,陳樹的臉還紅著。方才一塌糊涂的床單被換掉了,新床單帶著股新鮮的薰衣草味,有種午后陽光般暖烘烘的感覺。陳樹躺在上面,有種隱隱的安心感,這幾日陰雨天帶來的腰腿酸痛都似乎減輕了些。“下周我要去上海,錄節(jié)目?!北×值穆曇粼诙呡p輕地響起,帶著一絲不被察覺的饜足。“嗯。”“錄兩周。錄完就直接去歐洲拍雜志封面?!标悩涓杏X自己被那人自然地摟進了懷里,心跳頓時漏了兩拍。“……嗯?!鄙砼缘谋×执藭r就像個鄰家的大男孩一般,孩子氣地將他抱在懷里,渾身散發(fā)著沐浴后皂角的清新味道。好像一下子離那個大屏幕上魅力十足的大明星很遠。床頭燈熄了,室內(nèi)又變得漆黑一片。薄林在陳樹有些泛紅的眼角輕飄飄地落下了一吻。“晚安?!?/br>“還有,記得想我?!?/br>——————————————————————昨天為什么沒有更新咧,因為我昨天在畫畫【漸變映射真好玩】,然后今天突然發(fā)現(xiàn)下周一堆要交的作業(yè)還沒有做TAT,接下來可能不能日更了(反正短期也沒有rou,大家不用掛念了)(鞠躬)。謝謝評論收藏的小天使們,我愛你們!第八章薄林離開后的第二天,陳樹也住回了自己的家。他其實并不是很喜歡賴在別人家里,薄林先前也有過幾次同居的邀約,但都被陳樹拒絕了。每次去薄林家,陳樹的運動范圍都逃不過以床為圓心,三米為半徑的那個圈。這種“被包養(yǎng)”的錯覺使他十分不適。陳樹呆呆的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中央是一片漆黑,隱隱有頂燈的輪廓,靠著窗的那面有些微弱的光xiele進來,柔和又晦暗。夜已經(jīng)深了,嘈雜聲、鳴笛聲、笑語聲如潮水一般漸漸褪去,化成泡沫被逐一打散。陳樹看了看手機,AM2:36。距離他上次看手機的時刻已經(jīng)過了一個半小時了。這意味著,整整一個半小時,他都沒睡著。薰衣草的氣息,那人胸膛上淺淺的皂香,發(fā)稍上殘留的水珠,安穩(wěn)有力的心跳。這些天里每一個入睡的小小細節(jié),甚至是空氣中彌漫的氣味,都使他分外懷念。習慣確實是件很可怕的事情。陳樹突然有點想薄林。前幾年薄林也經(jīng)常出差工作,有時一拍戲就是幾個月??赡菚r的陳樹并沒有什么明顯的不適感,生活還是照樣過著,好像有一個薄林沒一個薄林對他的生活影響也不大。這是他第一次擁有這樣的感覺。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呢?同時,他也開始恐懼地意識到,自己對薄林的依賴性正在以一種不可控的程度快速增長著。這并不是件好事。他和薄林,總有一天是要分開的。“你和那個大明星到底是怎么認識的?”對著李時添一次又一次地追問,陳樹唯一能回應(yīng)的只有苦笑。如果硬要說成是緣分,那也肯定是孽緣。畢竟他第一次和薄林上床的那天,恰好是他這輩子最屈辱,也是最不愿回想起的日子。這段感情就像雨天里忽明忽暗的老式吊燈,黯淡又搖搖欲墜,哪天突然興了一陣狂風,燈就滅了。薄林是個天生的演員。陳樹早就知道。以至于在一起這么長的時間里,他都分不清薄林給他的,究竟是愛還是施舍。—————————————————飛機降落的尾燈在夜里熠熠地閃著,剛下飛機的薄林拉了拉口罩。五月末的上海,即使已入了深夜,空氣中的那股燥熱仍揮散不去。“聽說杜新野今天還特意來機場接你了。”薄林的經(jīng)紀人——鄭小棠在一旁道。“你和他合作過嗎,我怎么不記得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