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3
穿的西裝都是臨時買的,褲腿處還有些不合身。“唔……我看看。這好像有兩個入場樓,我是東區(qū)的口,你是西區(qū)的?!崩顣r添皺著眉將那燙金的邀請函翻了個身,挑了挑眉。會場入口人來人往,大都是西裝革履的男士與穿著晚禮服的女明星,警戒線外還簇擁著許多媒體,個個舉著長槍大炮,閃光燈不停地閃。像是誤闖了一場上流社會的魚麗盛宴。陳樹對這種場合感到十分陌生,為了掩飾自己的緊張與無措,他又推了十次眼鏡。“我們不是坐在一起的嗎?”他向李時添發(fā)問,與不熟識的人坐在一起會讓他極度不自在。“邀請函好像不是這么寫的……”望著陳樹飛快黯淡下去的臉,李時添安慰道:“沒事啦,坐一起的都是平時一起寫文的老熟人,話多得很!再說了,等會典禮結(jié)束好像還有個吃飯的宴會,到時候我再來找你就好啦——”陳樹想了想,勉為其難地接受了。他一個人走到東區(qū)會場的入口,背影顯得有些蕭瑟。“您好,請出示您的邀請函。”禮儀人員朝陳樹露出了友好的笑容,隨即接過了手上那封精美的柬書。“好的,陳樹先生,您的座位在東區(qū)9排16座?!?/br>陳樹低低地道了聲謝,邁出腿就要往里走。瞥見他要往右邊的那個入口進入,禮儀人員連忙出聲制止:“請等等,陳樹先生?!?/br>陳樹疑惑地回過頭,面上還有一絲被叫住的尷尬。“您和其他作家的通道入口在左邊。”聞言,陳樹抬頭看了看兩個入口,果然有些細微的差別。右邊的入口直接通往東區(qū)前十排,而相對的,左邊的入口通往東區(qū)后十排。像那種坐在前幾排的,不是最近當紅的巨星就是影壇德高望重的老前輩,總之不是陳樹這種名不經(jīng)傳的小人物可以坐得的。看清了標牌后,陳樹不好意思地紅了臉,又轉(zhuǎn)過頭向那禮儀人員客氣地道了聲謝,才走進會場。陳樹前腳剛走,冷清的東區(qū)入口就被接連不斷的人潮擠得水泄不通。剛到會場的薄林微笑著同身后的攝像們打招呼,示意著自己要進場了。“哦——Louis,好久不見?!?/br>一個戴著墨鏡的中年男人候在門口,一見薄林的身影,便走上前去與他親昵地擁抱了幾下,順便拍了拍他的肩。“你母親還好嗎?”薄林也笑著拍了拍他的背:“多謝鐘叔掛念,她一切都好?!?/br>鐘晏承,ROSE酒店的老板,與他母親是舊時。兩人像多年未見的親叔侄一般,有說有笑地向通道里走去。“你母親最近在做什么?”“她瀟灑著呢,全世界到處旅游。”“嚯——玩得這么爽都不叫上我們這群老朋友,真不夠意思?!辩婈坛醒鹧b怪罪,薄林笑了笑,沒接話。“叔我可好多年沒見過你了,今日這回,你可得好好和我聚聚,再不許你找借口推脫掉了!”薄林彎了彎嘴角:“行,一切任憑鐘叔的安排?!?/br>兩人行至無人處,鐘晏承刻意放慢了腳步,在薄林耳邊輕飄飄地笑了一句。“叔這邊,還有許多可人兒,保準把你伺候得今夜都舍不得走出這個門——”薄林聞言輕咳了一聲,鐘晏承這些年明面上的生意做得很大,暗處中的干的那些事倒也不小。他從前便略有聽聞,沒想到此番鐘晏承竟然如此明目張膽地邀請他。“這……還是算了,我陪鐘叔說說話,敘敘舊就很好了?!北×种毖跃芙^,“說實話,我對那些不是很感興趣?!?/br>“唉,你還是太年輕了!聽叔的,今晚試上一回,那銷魂勁兒,幾天都消不下去……”鐘晏承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不過這事兒可別告訴你媽,她要知道我?guī)乃齼鹤?,非得抽了我的筋不可?!?/br>薄林笑著嘆了口氣,內(nèi)心雖然仍是不贊同,但嘴上到底沒有再說什么。—————————————————陳樹到了會場才知道,這次所謂的“盛大典禮”,其實只要在鏡頭前走個過場,再裝模作樣地往墻布上簽個名就完事了。本場典禮的重頭戲,其實在頒獎之后的晚宴上。陳樹熬完了漫長的頒獎典禮,打算起身去宴會廳找李時添,沒想到一進廳內(nèi)便傻了眼。到處都是人。熱切攀談的、默默飲酒的、四處覓食的。整個宴會廳溢滿了歡聲笑語,不時有酒杯相碰的清脆聲傳來。賓客們都是好友相伴,成雙成對地入場,像陳樹這樣形單影只的倒是少見。他冒著虛汗進的場,隨便在餐臺上拿了杯飲料,便自覺地找了個角落坐下了。好想回去——陳樹小口地喝著杯中的飲料,因為精神過于緊繃的緣故,反倒什么滋味都嘗不出。他垂著頭,感受到四周不時投來的視線,大多帶著些嘲弄與幸災樂禍。記得當年獨木那段輝煌巔峰的人,不僅有他的粉絲,還有那些眼紅嫉妒的同行們。現(xiàn)在看到他如今的落魄樣,自然都拍手稱快,心里暗爽叫好了。陳樹嘆了口氣。他現(xiàn)在只想著等宴會正式開始之后,找個合適的機會趁機走人。“哎喲,老陳?”感覺到肩膀被人重重拍了一下,陳樹呲了一聲,轉(zhuǎn)過頭去。只見一個穿著黑色條紋西裝的男人沖著他笑,指了指自己。“不認得我了嗎?。俊?/br>“我是那個寫的老柚?。 ?/br>陳樹覺得這名字有點耳熟,想必是他曾經(jīng)寫文時的好友。不過自從去年后,他就再無余力去關(guān)注那些qq群與yy語音的消息了,唯一與他有聯(lián)系的好友也只剩下了李時添。“呃——記得記得。”見人家如此熱切地跟自己打招呼,陳樹也不好意思說自己對他并沒有很深的印象。“感覺好久沒見到你了,等會去酒吧臺那兒喝幾杯?”那自稱“老柚”的男人熟絡地往陳樹身旁一坐,指了指遠處灰綠與霓虹閃爍的酒吧臺。陳樹本不想在外面喝酒,但許久未見的朋友一逢面,總得靠酒來維持一下間斷的友誼,于是便點點頭答應了。夜幕降臨。甜膩又細碎的的yin聲浪語從某間地下室傳出。“啊嗯……不行了……”一個渾身赤裸的少年被叉開雙腿,跪坐在天鵝絨的地毯上。只見他的雙腿間被人用蕾絲曖昧地纏住,粉/嫩又青澀的陰/莖高高翹起,一個可愛的蝴蝶結(jié)緊緊系在了流著淚的頂端,暗中設計的機關(guān)堵住了他出精的通道。雪白小巧的臀/部聽話地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