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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不是老柚!”陳樹掙扎地躲避著那人對他身體的觸碰,胡亂地用腳去蹬他,但因為藥物的作用,他的反抗在身前那人眼里更像是小貓撓爪一般,不僅沒有起到實質效果,反倒勾起了心頭難耐的癢意。虎哥挑了挑眉,一把握住陳樹白嫩的腳踝,低下頭故意含住了瑟縮著的腳趾,將那不停掙扎的雙腿強行掰開,露出了那未曾逢面的隱秘xue/口。進門的祥哥恰好撞見了此刻的春景,下流地吹了聲口哨:“喲,虎哥還挺行嘛,這么快就把貨搞到手了?”“放開我……唔……放開!”察覺到那人手下極度放肆的動作,陳樹屈辱又絕望地反抗著,但身體卻在那技巧性極高的撫弄下漸漸背叛地軟了下去。虎哥伸出一根手指,沒輕沒重地戳進那緊閉的rou/xue,惹得身下那人弓著身驚得彈了起來。“還沒水啊?!彼麘袘械乜叟艘蝗Γ訔壍亍皣K”了一聲。“阿翔,把上周進的那瓶‘Do’拿過來?!被⒏缧靶暗毓戳斯醋旖恰?/br>“記得,要最烈的那瓶?!?/br>陳樹作為個成年男人,身材自然不像少年那樣小巧柔軟。但他因常年健身的緣故,兩條腿既白/皙又修長,尤其是小腿,緊張時會繃起一截美好的弧度,性張力十足,遠遠望去竟是讓人挪不開眼。虎哥光是想想那人情動之時,兩條光滑的長腿不自覺地纏在自己腰上磨蹭,意識不清地哭喊著吞吐rou/棒的模樣,下面那物便又暴起了青筋,接連漲大了幾分。“滾開?。。 ?/br>陳樹又被翻了個身,無力又憤怒地嘶吼道。他全身的肌膚已經(jīng)泛起了情/欲的薄紅,遠遠看去像是清早泣滿了清露的芙蓉花,粉/嫩可人。虎哥不理會陳樹蚊子般細弱的怒罵,接過了翔哥遞來的那瓶粉色不明液體,用手指將xue/口撐開,直接暴力地將整瓶液體往深處灌。“啊啊啊——”感覺到了后/xue里發(fā)生的異樣,陳樹恐懼地想往前爬,想掙脫那源源不斷涌入他身體的冰涼液體。不料臀/部卻被虎哥的大手狠狠地摁住,只能被迫承受著異物的入侵。“乖,把嘴張開好好喝。”虎哥勾了勾唇,將那干澀的xue/口撐開給一旁的祥哥展示了一遍。“聽說這新來的藥只要一點就可以讓貞潔烈女變成人盡可夫的蕩婦?!彼唤蛄颂蜃齑健?/br>“看好了,一會兒他后面就會像噴泉一樣‘嗞嗞’地噴水,不用我們摸,從洞口流出來的yin/水都可以把床給弄濕?!闭f著,他又狠狠地抽打了幾下那可憐巴巴的臀瓣,粉/嫩的臀rou立即腫了起來。“一會兒他就會哭著求爺把大rou/棒給他吃,將精/液灌滿他的yin/xue,將他cao得這輩子都離不開男人的rou/棒!”陳樹渾渾噩噩地趴著,腦子里全是男人方才說的yin語,他越來越恐懼,害怕最后自己真的會像男人說的那樣,低賤地主動翹起屁股給男人cao弄。虎哥不知從哪找來一個與獸尾連在一起的珠串,放在手上顛了顛,故意湊到陳樹的面前給他看。“你猜——你后面那張yin/蕩的小嘴能吃下幾顆?!?/br>渾圓飽滿的珠粒足足有一個鴿子蛋那么大,上面還刻滿了凹凸不平的花紋,在昏黃的燈光下閃著詭異的光。“不——不要!”陳樹瞪大了眼睛,瞳孔中映滿了恐懼,他開始拼了命地向前掙扎,有幾次連虎哥都差點按不住他。“不乖?!被⒏绨欀?,就著潤滑直接將第一顆珠子惡狠狠地塞了進去。陳樹弓著身哀叫了一聲,像砧板上瀕死的魚一般彈了起來。逐漸,第二顆、第三顆珠子被盡數(shù)吞入濕滑的后/xue,粗糙不平的暗紋像兇器般剮著脆弱的內(nèi)壁,盡情挑動著陳樹最脆弱的神經(jīng)。無人照顧的前端早已yin/水漣漣,床單洇濕了一大塊。在虎哥第一次將整串珠子一口氣推到底時,陳樹喘著氣,顫抖地用后面xiele。而后被人掐著腰,強迫地大張著腿換著角度吞吐那不斷進出的珠串時,又盡數(shù)高/潮了幾次。昏暗的地下室里充滿了“噗嗤噗嗤”的yin靡水聲與施暴者放/蕩的yin/笑聲。至此之后,陳樹的身體被那刑具般的珠串cao弄得敏感十分,再被人褻弄時也只是哀哀地低喚兩聲,再掙扎不動了。———————————————我的長佩論壇是不是只剩小兔一個讀者了=o=其他人是被墻了上不來嗎第二十一章“虎哥,別把人弄壞了。”一旁的翔哥制止了虎哥愈發(fā)兇狠的動作,輕聲責怪道:“一會還要把貨送上去呢?!?/br>“對待這種sao/貨就是該狠一點,下手越重水越多?!弊焐想m是這么說著,但虎哥心中倒不是沒有顧慮,手下的動作還是放慢了些。劫后余生的陳樹無力地趴在床上,閉著眼喘氣。“唔……唔!”嘴里冷不防地被塞進了什么東西。“給他帶個口塞球,以防弄出什么聲響。他可沒阿鑫那么聽話?!毕韪鐚㈥悩浔讳D住的手解開,重新用特質皮繩捆在了背后。“時間差不多了?!?/br>虎哥朝翔哥點點頭,半推半摟地拉著陳樹與那個叫阿鑫的少年走向了暗梯。“哈……嗯……”陳樹的意識越來越混沌,嘴巴被口塞球堵滿了,來不及咽下的涎水狼狽地從嘴邊一直流到脖頸,成了一道清晰又透明的水痕。珠串隨著他的走動歡快地磨蹭著rou壁,xue/口連著的獸尾蓬蓬松松的落在腿間,屬于動物的粗糙毛發(fā)刮蹭著陳樹細嫩的腿根,撩起一陣噬骨的癢與酥麻。那個叫阿鑫的少年冷眼地看著他,并沒有出手相助的意思。四人磨磨蹭蹭地到了暗梯口。不料電梯一打開時,里面竟已站著一個人。那人穿著一身白色西裝,顯得身材修長俊挺。銀灰色的面具薄薄地覆在臉上,卻擋不住那隱隱露出的俊美的輪廓。看見他們的時候,薄林也是一臉驚愕的表情。方才在頂層宴酣完畢之后,謝絕了鐘叔要帶他“見識一番”的心意,便想找個電梯到停車場去。鐘晏承還讓他戴上這個銀灰的面具,說這樣行走在夜鶯里會方便許多。翔哥也一臉驚恐地與薄林對視著,大腦一時當機,并沒有想到自家“運貨”的暗梯里會突然出現(xiàn)個尊貴的客人。最先反應過來的是虎哥,他一眼就瞥見了薄林臉上的面具,心中巨震。“原來是‘公爵’大人,失禮失禮?!?/br>夜鶯的貴客分為五等,從上到下依次按照“公侯伯子男”的順序排列。薄林臉上罕見的銀灰色面具便是最高等“公爵”的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