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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失足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5

分卷閱讀55

    ……”安思遠一只手撐在桌上,一只手大膽地擼動著胯前挺翹的物事,發(fā)出“咕嘰咕嘰”的聲響。兩只眼隔著鏡片,如貓般促狹地盯著安陸,觀察他的反應。

小——叔——叔——

那鮮艷的唇瓣一張一合,發(fā)出了無聲的輕笑。

安陸閉上眼,掛斷了電話。

他握住那曲線優(yōu)美的小腿,再狠狠地往懷里一拽,引起了那人一聲短促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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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進入【R18直播間】(顧名思義,是18號直播間)

作者:先前說好要寫幾個福利,讀者朋友們給出了他們的建議,現(xiàn)在征求一下你們的意見。

薄林:嗯。

陳樹:……嗯。

作者:第一個——六九式。

薄林(想了想):陳老師沒問題我就沒問題。

陳樹:什么是69?

陳樹(查完百度之后):////

作者:那道具py可以接受嗎,情趣內(nèi)衣什么的。

薄林:可以。

薄林:我覺得很棒,陳老師穿一定很好看。

陳樹(滿臉通紅):我……我覺得太那個了……

作者:那么電話做/愛呢?

薄林:可以。

陳樹(臉爆炸紅):!??!

作者:大家都很喜歡產(chǎn)乳和失禁py呢。

薄林:我也喜歡。

【您的好友[陳樹]因情緒過激而退出直播間】

薄林:……

“哈啊……好棒……”

白日里那熨得筆直的深灰西裝,此刻被人粗暴地扒下,皺巴巴地蜷在了一旁的地上。

安思遠自覺地將那白得近乎透明的大腿打到最開,放/浪地架在他親叔叔的肩上。白襯衣的扣子被解開了一半,歪歪斜斜地搭在他身上。鎖骨邊緣還留著前夜瘋狂縱情后的印記,落在那光滑的肌膚上,像是某種交錯迷亂的紋身。

只會在嚴肅場合佩戴的領帶不知何時變成了這場性/愛游戲的刑具,正緊緊地縛著安思遠高高翹起的陰/莖。真絲的觸感刺激著鈴口分泌更多的黏液,將那淺色領帶的一角生生洇成了深色。

但安思遠卻像感覺不到那折磨似的,嘴角仍好心情地勾起,不知死活地搖著屁股挑/逗那已經(jīng)進到體內(nèi)的巨物。

“叔叔的rou/棒又大了,明明才一天沒見……就已經(jīng)這么想我了?!?/br>
安陸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并不言語,只是掐著那腰的力道重了幾分,鮮紅的指痕清晰可見。

安思遠吸了口氣,再重重地往下一坐,他身子抖得跟上刑似的,卻偏偏強迫著自己將那猩紅的巨物吞到最深。

安陸不說話,只是面無表情地看著他。但那駭人的巨刃卻兇猛得很,把安思遠哽得眼淚都掉了出來。但不知是在較勁還是怎的,他被頂?shù)米髶u右晃之際還要抽出時間去刺激一下安陸。

“嗯……怎么樣……安隊……親侄子的滋味還好嘗吧?”安思遠是存了心的要激他,甚至還故意舔了下嘴角,說不出的誘人。他甚至還主動掰開那柔軟的臀瓣,引誘著安陸進得更深、cao得更狠。

安思遠白日里是衣冠楚楚的成功人士,到了晚上仿佛成了個狡猾又放/蕩的狐貍精。

——專勾男人的那種。

他知道安陸心底對這段悖德的關系還有芥蒂,心里不是滋味,偏要使盡了渾身解數(shù)去勾他、惹他。

安陸不喜歡安思遠在這種場合叫春似地喊他“叔叔”,他就偏要叫喚。不僅要叫,還要叫得又欲又sao。

先前安思遠被安陸按進貴妃榻里cao得前后失禁時,一邊哭一邊射/精,嘴上還不停叫著“安陸叔叔”,讓安陸恨也不是愛也不是。

“嗯啊……好叔叔……干死我吧……”

“啊啊啊……好爽!好深啊啊??!”

安陸皺了皺眉,用手指堵住了安思遠上面那張一刻也不停歇的嘴。

“別說話了?!?/br>
安思遠含糊地呻吟著,涎水浸濕了指節(jié),在嘴角拉成了根yin靡的絲線,亮晶晶的。他低頭曖昧地含住了安陸的手指,好像在品嘗著什么極其美味的東西,發(fā)出“滋滋”的聲響。

高/潮的時候,安思遠把頭偏在安陸的左肩上,將嫩白的脖頸主動送到了他的嘴邊。

安陸和他做/愛從不輕易地留下痕跡,正如他本人的行事作風一般。有時做得狠了,也只會在一些有衣服遮擋的隱蔽位置留下印記。安思遠勾得他實在受不了時,就在那小狐貍的背上懲罰性地咬上一口。

安思遠將那xue中的內(nèi)壁夾緊,裹得那rou/棒又硬又漲,雪白的頸部像一個誘人的無聲邀請,引著安陸在上面印下自己的專屬標記。

“不行了…哈啊…我就要……”

“叔叔……嗯啊啊啊——!”

那一聲聲呻吟勾得安陸青筋暴起,恨不得一口將自己身上這使壞的小東西給吞吃入腹。他喘著氣,犬齒在那脆弱的肌膚上磨了又磨,像野獸在尋找獵物的最佳下口位置一般。

可最后到底還是沒有繼續(xù)下去。

他只是掰過安思遠的腦袋,掐著下巴對著唇深深地吻了下去。

安思遠不甘示弱地抬起頭回應了起來,兩人不像在接吻,倒像在比誰耗得更長。

半夜的時候突然下起了大雨。

安陸坐在椅子上,冷著臉幫剛洗完澡的安思遠穿衣服。像照顧幼稚園的小孩一樣細致,每一個扣子都緩慢地扣好。

安思遠半俯著身,乖乖地配合著安陸的動作。

“打擾你工作,生氣了?”

安陸沒說話,只是耐心地幫他穿好衣服。雨絲隨著風從窗外飄了進來,落在米黃的地毯上,夜風也跟著怒吼,將窗柩刮得呼啦直響。

安思遠收了笑容,眼中慢慢露出了一絲失望的神情。

安陸低著頭,并沒有看見安思遠此刻的表情。等一排扣子都扣上了之后,他便起身去關了那扇吱呀作響的玻璃窗。

窗關上了。

他回過頭,房間內(nèi)已是空無一人。

第二天。

“你這次是專門來找我的?”

薄林坐在辦公桌的對面,直直地看著安陸。

“是?!?/br>
“我很忙,長話短說?!卑碴憣㈦p手交叉著放在胸前,正襟危坐地像在談公事一般,眉眼間皆是疏離之色,全然沒有和家人久別重逢的喜悅。

薄林暗中笑了笑,難怪大家都說他這個小叔叔“軟硬不吃,不近人情”呢。

“那我就直說了,我這次來是希望您能幫我重開一下‘夜鶯’的權限?!?/br>
“鐘晏承叫你來找我?”安陸的眉目深邃英俊,望著人的眼神卻銳利得像把刀,威懾力十足。

“是的,舅舅?!北×謪s好似絲毫沒感受到壓迫感似的,依然從容不迫地笑著。

安陸用審視的眼神盯了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