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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錯。”他有些害怕白路奚覺得是因為自己的原因。“我知道了?!卑茁忿蓳P起一抹笑容,“那我送你回家?”沈溪文搖搖頭:“不用了,我開車來的?!?/br>“好。”白路奚也沒堅持,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不適合去送沈溪文。房門關(guān)上了。白路奚這才想起來,自己還沒給沈溪文錄門鎖的指紋。嘁。白路奚唾棄了下自己,還錄指紋呢,說不定對方都不在意。都是被逼著相親的,誰還能比誰多多少心思?別當(dāng)真了。你可是夜店小王子。白路奚不知是在說服誰,只是心里堵的難受,特別是身體還一陣燥熱。沈溪文好狠一男的。他心煩意亂地給肥喬打電話,幾聲“嘟”聲后,電話接通了:“肥喬?”對方?jīng)]回答,聽得出來那邊很吵鬧。“現(xiàn)在還在千華是吧?我過去一趟。拖著……劉安,讓他先別走。”“呵呵?!蹦沁呉魂囕p笑,“我就知道你會來?!?/br>草,是劉安。白路奚假裝沒聽出來:“肥喬,你他媽拉好劉安啊,別讓他溜了,看我等會兒不打得他親媽都不認(rèn)識?!?/br>作者有話要說:二更,勤奮的我需要夸夸!暴力白路奚,在線打人。第6章白路奚心里窩著火,很快就到了千華。打開2202的包廂門,肥喬正扭得歡,看樣子他們玩得不錯。怪不得手機都在劉安手上了。除了肥喬和劉安,還有兩個他們的朋友,見了白路奚都有些驚喜:“路哥來啦!來來來,c位給你!”白路奚看著翹著二郎腿一臉老神在在的劉安,二話沒說,沖上去就是一拳打在了他的側(cè)臉。沒留勁兒。剛剛還驚喜的幾人瞬間慌了神,尤其是肥喬,反應(yīng)過來后拉著白路奚不松手:“路哥路哥路哥!算了算了,有啥事兒不能好好說呢?嗯?咱可是文明人兒?!?/br>劉安被這一拳打得嘴里一陣血腥味兒,不用看都知道腫了,沖著白路奚笑道:“你他媽還真打?。俊?/br>白路奚拿起旁邊一瓶酒灌了兩口,點頭道:“真真的,說到做到,我今兒火氣大著呢?!?/br>沈溪文只管點火不管滅火,可不是火氣大嘛。肥喬看著這倆,打人的一臉不痛快,被打的反而笑得歡。這世界瘋了還是他瘋了?“什么脾氣?”劉安吐了口血沫子,“你當(dāng)年要是這樣,咱倆也……”“我脾氣就這樣?!卑茁忿纱驍嗨?,“看不慣就滾,看得慣也沒你事兒?!?/br>肥喬見白路奚沒繼續(xù)打的意思,就努力縮在角落。他以為白路奚對劉安,多少有點兒感情在。卻沒成想,搞成了這樣子。他們仨大學(xué)時候就認(rèn)識了,只是當(dāng)時劉安和白路奚關(guān)系更好一些。倆人快畢業(yè)時候算是捅破了那層紙,交往過一段時間,那段時間肥喬跟一十萬伏電燈泡一樣,好在忙著畢設(shè)也沒怎么見面。中間肥喬也不知道發(fā)生了啥,但就在白路奚忙著創(chuàng)業(yè)的時候,劉安出國了。白路奚頭天晚上和客戶應(yīng)酬,第二天醒酒醒得一陣頭疼,還是問了肥喬才知道,劉安已經(jīng)走了,一句話沒留,順帶連電話號碼都換了。白路奚愣了半天。不發(fā)脾氣是不可能的。不難受也是不可能的。只是后來,時間久了,肥喬和白路奚喝酒,大著膽子好奇地問起這事兒,白路奚也沒啥反應(yīng),淡淡道:“還能咋地,就是不合適吧。哪哪兒都不合適?!?/br>所以肥喬一直以為他倆最后算和平分手,哪成想上來就是一通揍。劉安皺著眉頭,似乎意識到白路奚是真惱了,道:“怎么你今天跟吃了個□□,專門跑我這發(fā)泄來了一樣?!?/br>白路奚啐了一口:“你還真說對了?!?/br>要不是發(fā)泄火氣,白路奚連劉安的面都不想見。劉安還想說什么,白路奚掏出錢包,數(shù)了點兒錢給肥喬:“帶他去醫(yī)院,別被我打廢了。”劉安罵道:“滾你的,我他媽就這么弱不禁風(fēng)?還缺你這點兒錢?”白路奚自顧自地整了整衣服:“揍你一頓,我舒服多了。你放我鴿子,我還你一拳。從此以后,咱倆扯平了?!?/br>扯平了,就是沒關(guān)系了。劉安明白白路奚這是什么意思,嘲諷道:“你還真記仇?!?/br>白路奚抬頭:“是啊,你才知道啊。別人對我的好呢,我記一輩子,對我不好呢,我下輩子也記得。”他說著,朝門口走去。劉安不甘心地在他身后問道:“白路奚,肥喬說,你結(jié)婚了,認(rèn)真的?”白路奚頭都沒回:“昂?!?/br>“人怎么樣?”“比你好一萬倍?!?/br>作者有話要說:寫短篇,好快樂qwq第7章白路奚從千華出來后,冷風(fēng)一吹,發(fā)現(xiàn)自己有些上頭。剛剛那兩口酒估計度數(shù)不低,也沒看看。他本來酒量就不算好,之前又已經(jīng)喝了點兒紅酒。不過也有可能是被氣的。不遠處就是一條江,白路奚在橋上溜達,霓虹燈照亮了夜晚的江面,波光粼粼。從江面吹來的風(fēng)涼涼的,很舒服。白路奚打量了下周圍,快半夜了,還有小情侶結(jié)伴在江邊走著。他心里說不出來是什么感覺,像是終于了了一樁事兒,又像是什么東西消失了。沒事干。無聊。不知道什么時候掏出了手機,也不知道什么時候翻開了通訊錄,更不知道什么時候撥出去了號碼。白路奚回過神來時,“嘟”聲已經(jīng)開始響了,上面跳著“沈溪文”的名字。已經(jīng)快十一點了,沈溪文是不是已經(jīng)睡了?現(xiàn)在打過去,該說什么?是不是有些尷尬?現(xiàn)在掛斷,還來得及吧。要是問起來,就說打錯了。白路奚心里琢磨著,但手上卻沒動作,直到屏幕上開始計時,沈溪文一聲“喂”透過聽筒,清晰地傳入他的耳朵。白路奚其實有點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