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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則一時失神從山頂上滾了下去,非死即傷。“就這種山路,還能堅持按月祭拜,我都很佩服那群流氓?!卑滋聪止局?,伸手拉了明辰一把:“站穩(wěn)了?!?/br>婁卿和白檀溪都是妖,走個滑溜溜的石階當(dāng)然不是什么問題,但明辰就不行了,需要二人時時刻刻扶他一把。爬了約莫一盞茶的時間,三人終于抵達(dá)了山頂,見到了李丹陽口中的“連理枝”。面前兩棵參天大樹并排而立,葉冠如云。左邊那棵樹約有二十多米,樹身筆挺直沖云霄,應(yīng)當(dāng)就是婁卿的本體了。此時正值花期,樹上墜著數(shù)不清的米白的細(xì)長條,那便是栗子花了。右邊那棵樹只有十余米高,樹冠紅翠交摻,蓬蓬松松的伸展著。兩棵樹枝葉相牽,樹冠幾乎連成一片;涼風(fēng)一吹,濃郁的氣味飄散而出,說不出的色(比心)情。明辰見到連理枝的驚喜還沒有超過三秒鐘,差點又被熏吐。婁卿立即出手在他身上點了幾個大xue一下子封住了他的嗅覺,并一把將他拉到了一隱蔽之處。“有人來了?!?/br>明辰擔(dān)心是來抓他的人,便躲藏好沒有出聲。話音沒落多久,一個套著臟兮兮短褐的猥瑣男子就鬼鬼祟祟的往這邊走了過來。他身上背著一個小竹筐,竹筐上蓋著一塊灰蒙蒙的土布。他站在樹下左顧右盼了好一會兒,確定附近沒有人之后,就“噗通”一聲對著石楠樹跪了下來。三人都被他這聲動靜嚇了一跳。男子并未發(fā)現(xiàn)身后有人,他跪著解下了身上的竹筐,把最上面那塊土布鋪到了地上。之后又陸陸續(xù)續(xù)從筐中拿出很多東西來,有桃子香干饅頭之類的吃的,還有兩根燒了大半的蠟燭。在將三盤貢品小心的擺在土布上之后,男子掏出火折子點上蠟燭,熟練地滴下兩滴蠟油將兩截蠟燭粘在了地上的石頭上。做好這一切之后,男子挪了挪屁股對著石楠樹深深的拜了下去行了一個五體投地的大禮。“信男王大川,給爺爺磕頭了!”男人猛的起身,說完這句又拜了下去。“小人無那銀錢買那好藥,只求石楠爺爺保佑我金槍不倒勇猛無雙!小的給您磕頭了!”說完又是“嘭嘭嘭”三個響頭,磕得白檀溪咬牙切齒地想撓樹。系統(tǒng)只知道哈哈哈哈哈哈,把他氣得半死,這都是什么破事??!他閉上眼睛,反復(fù)安慰自己這只是生殖崇拜,沒什么大不了的。婁卿則是安撫似地摸了摸他的頭。未料到那男子磕完頭也沒有離開,反而是膝行幾步轉(zhuǎn)了個方向,對準(zhǔn)了栗子樹又拜了下去磕頭如搗蒜:“信男王大川,給栗樹爺爺磕頭了!”“小人無那銀錢買那好藥,只求兩位爺爺保佑我金槍不倒勇猛無雙!小的給您磕頭了!”婁卿撫摸白檀溪頭發(fā)的手頓時一滯,然后便感受到手下的腦袋一顫一顫的——沒錯,白檀溪在偷笑。“你笑什么?!眾淝鋯査?。白檀溪被他這樣冷不丁一問,臉上一紅:“你我有難同擔(dān),也算可喜可賀了?!?/br>王大川磕完頭后爬了起來,握著幾株從地上撿來的栗子花穗徑直走到了石楠樹面前。明辰往后縮了縮身子,心里卻也好奇這人想干什么。只見這人爬到樹下的石頭上,舉起攥著花穗的右手緊緊的握住了一根手腕粗的樹枝后飛快的滑動起來。沒一會兒,樹枝就滲出了粘稠的汁液,浸透了他手中的花穗。男子也不嫌惡心,捏著那團(tuán)東西跳下石頭拎起竹筐飛也似的跑了。明辰在王大川走后,立馬從樹后走了出來,依葫蘆畫瓢的踩著石頭爬上去摸樹桿。摩挲了幾下后發(fā)現(xiàn)手上果真黏糊糊濕嗒嗒的,他就像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一樣驚呼道:“這樹當(dāng)真是不同凡響,居然摸一摸就會出水?!?/br>腦海中系統(tǒng)已經(jīng)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白檀溪的臉黑了。“那不是水,是樹汁?!眾淝淠托慕忉屍饋恚骸斑@里的村民把栗子花穗浸到石楠樹汁里,曬干充作香品,他們相信這樣經(jīng)過這樣處理的花穗有壯陽健體、助人受孕之功效?!?/br>“說這個干什么,他還是個孩子呢。”白檀溪黑著一張臉硬邦邦的說:“明辰你快下來,爬那么高也不怕摔了?!?/br>明辰應(yīng)了一聲,從樹上爬下來了徑直走到婁卿身邊,仰面問道:“先生,這種方法真的可以壯陽健體助人受孕嗎?”“這種方法并不是沒有依據(jù),”婁卿捏了捏白檀溪的手,示意他稍安勿躁:“明辰可聽說過前朝宮廷御方甘露香?”“莫非,是前朝國師李望仙獻(xiàn)上的那個甘露香?我聽聞它有調(diào)和陰陽促人受孕的功效,可此方已經(jīng)失傳數(shù)十年了?!?/br>婁卿微微頷首:“不錯,便是它——李望仙深受前朝皇帝寵幸,此香方功不可沒。一張香方換三十載榮華富貴,也算值當(dāng)了??汕?,李望仙正是云連人士,而甘露香便是他根據(jù)這邊流傳百年的土方改進(jìn)而來。說起來也是機(jī)緣巧合,前幾年這張香方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的,竟然到了我手上。”明辰若有所思道:“先生若是以此方上供,必可面圣得見天顏?!?/br>“我乃山野之人,舉止粗俗不堪怕是有污圣聽。”婁卿神色平靜的回答,那語氣就好像說今天晚上吃什么一樣尋常。白檀溪在心里默默吐槽——什么有污圣聽,最污的一直是皇帝。所有小世界的皇帝都一個樣,一生就兩個愿望,一個是長生不老,一個是金槍不倒。個個都把自己當(dāng)聯(lián)合收割機(jī),明明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br>“在下有個不情之請,”明辰對著婁卿和白檀溪深深拜了下去:“希望兩位先生能允我?!?/br>“情理之中,自然能幫就幫?!?/br>“我剛才說過,我大哥子嗣艱難,我這個做弟弟的,也當(dāng)出一份力以全我兄弟之情。因此想求先生成全?!?/br>“當(dāng)真是為了兄弟之情嗎?”婁卿淡淡道:“明辰,我或許應(yīng)該喊你,五殿下?”明辰的身子輕輕顫了顫,卻沒有起身,依舊固執(zhí)的彎著身子。他的聲音聽起來十分冷靜:“沒想到先生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白檀溪眨了眨眼睛,這個發(fā)展……有點快啊。”“但兩位先生既沒有殺我,也沒有把我交出去,于我已是大恩了?!?/br>“這算什么大恩?”婁卿走到明辰的身邊,“你想要甘露香的香方?可以,我不僅可以給你香方,我甚至還可以為你提供上好的甘露香。”婁卿的爽快應(yīng)允超出了明辰的預(yù)期,但他知道,天上不會掉餡兒餅,欲先取之,必先予之。“那先生想得到什么?”婁卿見他遲遲不肯起身,便走到他身邊虛扶一把,笑道:“小小年紀(jì)倒是心眼不少——若說我無欲無求,你必然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