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9
,如今看到生得熱烘烘的壁爐白檀溪哪里還把持得住。他三步并作兩步地沖到離壁爐最近的軟椅前一屁股坐下,大有泰山壓頂之勢。感受到迎面而來的溫暖后,白檀溪發(fā)出一聲舒服的嘆息,一邊搓著冰冷的爪子一邊抬起兩只凍得發(fā)白的腳丫子湊近壁爐烤火,嘴里含糊的回答道:“午餐吃太久耽擱了,對了,海倫娜你怎么知道是我回來了而不是克里斯蒂娜呢?”“她已經(jīng)回來了,”海倫娜朝著一面抬了抬下巴,調(diào)侃道:“也不知道誰又惹這位大小姐生氣了,跳了一上午出了那么多汗回來連澡也不洗,只顧悶頭扎進房間里摔東西?!?/br>像是為了應證海倫娜的話似的,克里斯蒂娜的屋里傳來幾聲悶響,緊接著又是“噼里啪啦”的桌椅翻倒聲。白檀溪喃喃道:“看不出來克里斯蒂娜的力氣居然這么大,竟能摔桌子掀板凳,她當初就應該去競選圣騎士才對!”海倫娜“噗嗤”一聲笑了,抬腿輕輕踢了他一腳。“耍什么寶,出了那么汗還不去洗澡?”“好,我這就去。”回到房里,白檀溪發(fā)現(xiàn)白手套先生趴在他的枕頭上睡得正香,小尾巴一晃一晃的好像在做什么美夢似的。他不忍打攪,便輕手輕腳地拿出睡袍和褲衩,又給貓咪的飯碗里添滿魚松與清水,然后踩著拖鞋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掩上了門。抓了抓他那頭黑瀑似的的長發(fā),白檀溪的心中充斥著淡淡的憂傷。他曾經(jīng)很喜歡洗澡,是的,曾經(jīng)。那時的他還是個無憂無慮的寸板頭,頭發(fā)烏黑絕無脫發(fā)之苦。那時候的他天真的以為,男人洗頭無非就是在洗澡時糊點洗發(fā)水在頭上,一抹一抓,隨便沖沖就成了。可自從被強制安上了歐皇系統(tǒng)后,他三百六十五天里有三百天是拖著拖把似的各色長毛在各個世界里來回穿越,辛勤勞作。白天干活,晚上洗澡順便洗拖把,久而久之,他就開始害怕洗澡了。特么再好的發(fā)質(zhì)也會掉毛??!掉下來的頭發(fā)會糊自己一身啊!洗一次頭損失的頭發(fā)都可以團成一個珍寶珠了好么!洗頭發(fā)就是一種折磨啊!梳頭發(fā)也是折磨!頭發(fā)打結,扯到頭皮好痛!果然是三千煩惱絲,他想當和尚!煩躁的薅了把頭上的馬鬃,白檀溪一臉面無表情正打算關上浴室大門之際,一道黑影踩著他的腳背飛也似的躥了進去。神他喵的輕功腳上飄。白檀溪“哐”一聲拉上了門,轉身盯著坐在浴缸邊上舔爪子的白手套先生,暗戳戳地思考起來——聽說貓咪喜歡看主人上廁所,此言果然非虛。雖然他馬上要洗澡了,但是白手套先生只是一只貓而已,它要看愚蠢的人類戲水,那就讓它看好了。伸手蹂*^o^*躪了白手套先生的毛茸茸的小腦袋一會兒,白檀溪心滿意足地擰開了水龍頭準備洗澡。他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的解了下來。先是白紗裙,然后是南瓜褲,接著是背心,最后是胖次。白手套先生眼睛都看直了,連舔爪子的動作都停住了。熱水汩汩的從水龍頭里傾注而下,落入浴缸發(fā)出嘩啦啦的水聲。在蒸汽彌漫間,白檀溪抬起一只腳尖,輕輕的放進水里攪了攪。“嘶……有點燙?!卑滋聪w快的收回了腳丫子,一屁股坐在了浴缸邊上。他還是等水溫降下區(qū)后再下水好了,這具身體細皮嫩rou的,根本經(jīng)不起殺豬水的摧殘。白檀溪坐等無聊,便扭頭去看他的小寵物,發(fā)現(xiàn)小貓咪還是保持著原先舔爪子的動作,整只貓宛如凝固了一樣。他看得好笑,抓起自己那條南瓜褲往白手套先生頭上丟去。“傻貓!”雪白的南瓜褲輕飄飄的下落,罩在了白手套先生的臉上,白檀溪看它在褲衩里蒙頭轉向的胡亂揮爪,扒拉了好一會兒功夫才把蒙在頭頂?shù)难濕米泳玖讼聛怼?/br>白檀溪瞅了瞅那條褲子,又盯著白手套先生的貓臉端詳了一會兒,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新大陸一樣驚呼起來——“天哪,兒子你怎么流鼻血了?”白手套先生抬起爪子,用rou墊蹭了蹭濕漉漉熱乎乎的鼻子,臉悄悄地紅了。白檀溪繼續(xù)補刀:“都怪你的臉太黑了,我都沒發(fā)現(xiàn)你流鼻血了,還好血沾到褲衩上,不然我可真發(fā)現(xiàn)不了?!?/br>白手套先生:“……”“別動,我給你擦擦?!卑滋聪汛舸翥躲兜男『谪埍У綉牙铮笾瞎涎澖o它擦鼻頭,一邊擦還一邊絮絮叨叨。“真是太奇怪了,怎么流鼻血了,難道是魚rou喂得太多導致營養(yǎng)過剩?算了,一會兒給你上個治療術,保證兒子你滿血復活!”擦好鼻血,白檀溪把乖兒子放置妥帖后,整個人像滑滑梯一樣順著缸壁滑進了浴缸里,激起水波無數(shù)。微燙的水溫舔舐著他背上的淤青,令白檀溪松快了不少。“啊……真是太舒服了……”真是*的特權階級!這浴室里的一切都證明了光明圣殿是一個既有前途又有錢途的宗教機構!亮锃锃的鍍金大浴缸,光鑒可人的大理石的地面,描畫的天花板,貼滿瓷磚的墻面,還有全年不間斷提供的熱水!炒雞棒好嗎?再對比他那間破屋子——呵,簡直是狗窩。不過見慣浮華的亞爾維斯居然愿意屈尊降貴趴在他那張破舊的小床上對這具身體欲行不軌,不得不讓他感嘆一句——男人果然是下半身的動物。洗臉,搓澡,最后洗頭發(fā)。前兩個步驟對白檀溪來說,是非常享受的過程。但是洗頭于他而言,絕對算不上一種享受。搓了搓已經(jīng)泡得發(fā)白發(fā)皺的指尖,白檀溪這才不情不愿地從水里站了起來,和白手套先生來了個臉對臉。看到不可描述之物的白手套先生跌坐在沾血的白褲衩上,鼻血再次汩汩而下。看著rou墊上鮮紅的痕跡,黑貓欲哭無淚,它只是只貓啊,哪有那么多血可以流!白檀溪并未注意到小寵物的異常,此時的他全身心的投入到搓頭發(fā)大業(yè)中,兩只手埋在泡沫里飛快地抓來抓去,整個人陷入一種瘋魔的境界。“阿曼達?”海倫娜在外面敲了敲門,“抱歉,我的梳子落在了浴室里,我要進來一下?!?/br>白檀溪抓毛的手頓時停住了,他不敢置信的把視線挪到了浴室門外。是的,那里有一個影影綽綽的身影,就站在磨砂玻璃門的外邊。???“不行!”現(xiàn)在海倫娜進來只會看到一只貓和一個遛niao的男人好嗎!白檀溪崩潰的坐回浴缸里,兩手捂住了胸口,想想不對又遮住了下身。啊啊啊啊啊啊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