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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想烤出色深近黑的可露麗,在烘焙時務必選擇導熱性能較高的金屬模具,比如說銅模、鐵模?!?/br>聽完白檀溪的解釋,方海天無奈地搖了搖頭:“沒想到問題竟然出在模具上。這年頭可沒誰用金屬模具了,大家都用新材料,難怪我們折騰了好幾年都沒復原出來?!?/br>“哦對了,”方海天像想到了什么似的,轉(zhuǎn)身朝著白安然望去,“白安然同學,你的馬卡龍出爐了嗎?今天你和白檀溪同學做的都是法式傳統(tǒng)甜點,很多同學甚至聽都沒有聽說過。來來來,同學們都去白安然同學那里,難得有機會長見識開眼界,千萬別錯過了!”方院長的話還沒說完,圍觀完白檀溪的omega們立即一擁而上,將白安然的料理臺團團圍??!白安然的臉瞬間就綠了,他不禁在心底暗暗叫苦——自己所做的兩爐馬卡龍全部宣告失敗,由此所產(chǎn)生的殘次廢品他還沒來得及處理掉,這可如何是好?方海天從烤盤上捏起一片餅干似的馬卡龍,眉毛一挑,轉(zhuǎn)頭望向站在一旁臉色不佳的白安然。“白安然同學,你的作品存在的問題較多?!?/br>白安然低下頭,嘴唇緊抿沒有吭聲。“我來嘗嘗看?!狈胶L炷弥@片失敗品小小地咬了一口,過了一會兒,他將嘴里的東西吐到手帕里,搖頭嘆氣:“還沒有學會走路,就想跑了?你是不是覺得馬卡龍的配方里用糖量很大,為了口感,你就自作主張的減少了糖的用量?”“你知不知道糖分在蛋白霜的結(jié)構(gòu)里起到了重要的支撐作用,誰讓你瞎來的?”“太急功近利了!我都不想說你,如果這盤馬卡龍只是空心或者沒有裙邊,那也就罷了,偏偏成品連鼓都沒鼓起來!你當這是在烤餅干嗎?”“一點兒都不虛心,一瓶子水不響,半瓶子水亂響!”“還有黛初廈,你不懂就給我閉嘴,做人稍微虛心一點,知道不?”“我說你怎么就不長記性呢?是不是還想請家長?上次是誰抱著我的腿哭來著,好了傷疤忘了疼是吧,啊?”方院長的嘴皮子向來利索,他能說好聽的,自然也能說難聽的。他這一串兒連珠炮似的的發(fā)問,逼得好面子的白安然差點當場哭出來。“行了行了,這事就到這里吧?!?/br>白安然那副“我被□□我好委屈我超可憐”的模樣讓方海天倒盡了胃口,對他也越發(fā)不喜。他不耐地別開頭,沖著其他學生連連擺手:“其他同學把自己的作品端過來,大家好好交流一下?!?/br>————————————————————在白安然的焦急等待下,這場自由展示課終于結(jié)束了。方海天作風灑脫,不愛留堂愛早退,在品嘗并點評完學生作品之后,他老人家直接抬腿走人了。院長一走,學生們立即活躍起來。正所謂“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這群年輕人湊在一起,嘰嘰喳喳個沒完沒了,一邊互相投喂一邊閑聊,而且什么話都敢說。“溪醬真的好厲害喲嘻嘻嘻——”“我看你話里有話,說吧,你指的是哪方面的厲害呀?”“哪方面都厲害啊,他做菜厲害,做人也厲害,抓男人這方面也厲害??傊?,是我們omega里的楷模?!?/br>“你小聲點,別被白安然聽見了,他可記仇了!對了,我告訴你,我今天看見婁卿從白檀溪的宿舍里走出來呢!”“真的?。磕撬麄儍蓚€豈不是,晚上那個那個嗎?”“你要不要臉害不害臊啊?人家正經(jīng)夫妻,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好嗎?”“不過,婁卿他作為一個alpha怎么能自由進出amega的宿舍呢?這好像違反規(guī)定吧!”“人家可是事實夫妻,已經(jīng)標記過的那種。咱第一百八十四條不是規(guī)定了嗎?有夫妻關系的在讀omega和alpha可以打申請陪讀的?!?/br>“……好像,好像是有這么一條校規(guī)?!?/br>“咱沒對象的,當然用不上這條校規(guī),不如吃好喝好——我說你今兒個的獅子頭燉得可真不賴,一會兒咱去食堂打點米飯,就著吃一定香!”“少給我戴高帽子,你的酸甜小排做得也不錯?。》皆洪L都夸你了,別出心裁!用話梅和檸檬汁調(diào)配酸味,清新脫俗!”“少特么磕磣我!啊呀,白安然好像在瞪我們誒,我們趕緊走吧,別被他盯上當出氣筒了。”“快走!我給你端碗!”……“這群賤、人!真是欺人太甚!”白安然站在空落落的教室里,瘦弱的身軀不斷顫抖,顯然是被氣壞了。“安然,你別生氣了,他們說那么大聲,不就是想讓你聽見嗎?”黛初廈走到白安然身邊,試探著碰了碰他的肩膀。她輕聲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白檀溪他能得意一時,還能得意一世么?人無完人,只要我們下功夫,不怕抓不到他的小辮子?!?/br>“你說得對,”聽到這里,白安然抹了一把臉,冷笑起來,“就算他沒有缺點,我也會為他制造缺點,就算他沒有犯錯,我也要給他按上錯誤。白檀溪,我們走著瞧!”第90章我當O你做A并肩行過山與水空曠狹長的教室走廊里,白檀溪眼神晶亮的望著婁卿形狀優(yōu)美的薄唇,臉上寫滿了“超期待”“求表揚”等赤、裸、裸的情緒。“好吃嗎?”他輕聲問道。雖然方院長之前已經(jīng)當著全班學生的面大力贊揚夸他做的可露麗是如何的細致美味,天上有地下無,但白檀溪還是有點小緊張——因為這費時費力的小蛋糕是他特意為婁卿準備的,到底好不好吃,還是婁卿說得算。在白選手期待的目光里,婁評委緩緩咽下嘴里最后一口可露麗,慢悠悠地開口說。“沒有你好吃。”白檀溪聽得老臉一紅,嘴上卻說:“要死了你。”“沒要夠,不舍得死?!?/br>……黃昏時刻在幽暗的小走廊里*約會的確刺激,小夫夫二人挨在一塊兒打情罵俏了好一會兒,就在系統(tǒng)擔心眼前兩人會情難自禁扒衣見君,在窗臺邊上演一出*的戶外情景劇之際,白檀溪忽然“啊”了一聲,從婁卿懷里掙了出來。“阿卿,我把你給我買的小兔子隔熱手套落在大教室里了?!?/br>懷里的溫香軟玉忽然變成一團冰冷的空氣,婁卿也很無奈。抬手揉了把白檀溪的頭頂,細軟的觸感讓他的心情好上了不少。“還好沒走多遠,我們現(xiàn)在就回去找吧?!?/br>再看黛初廈和白安然那里。這二十年來,白安然的日子一直順風順水,從未像今天這般坎坷過。他先是被白檀溪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