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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沒有害羞,沒有?!眾淝湫蕾p著白檀溪紅得幾乎能滴血的耳垂,從善如流地接了下去,“那寶貝你來說說,你覺得這一種的手感怎么樣?大小符合你的喜好嗎?”WTF?白檀溪嘴巴微張,整個人呈現(xiàn)出一種懵逼的狀態(tài)。——世界上竟然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偏偏這個人還是他男人!以他對婁卿的了解,如果他回答“不錯”,指不定婁卿今晚就讓他以身驗(yàn)貨屁股開花;若他說“不怎么樣”,婁卿絕對會以“人工制品當(dāng)然不如純天然”的理由將他按在床上干柴烈火。無論他如何回答都會被日得五心朝天——嗯,這可能是薛定諤的按摩、棒。白檀溪深吸一口氣,右手抓住筷子左手捧起飯碗,硬生生轉(zhuǎn)移了話題:“吃飯吃飯,這個手撕雞很好吃的!”婁卿深諳見好就收的道理,欺負(fù)完一定得順毛擼,否則今晚等待他的是天臺的寒冷夜風(fēng)。他夾起一筷紅艷艷的手撕雞送進(jìn)白檀溪碗里,“你愛吃這個就多吃點(diǎn),對了,寶貝今晚你住我家嗎?”白檀溪想起現(xiàn)在還泡在衛(wèi)生間大浴缸里的花被子,含著筷子點(diǎn)頭道:“好啊,我發(fā)短信告訴meimei一下?!?/br>說著,他把擱在桌旁的手機(jī)勾了過來,給白楓露發(fā)了一條短信。TO露露:露露,你的花被子遭此重創(chuàng),需像烏江榨菜那般三洗三曬方可重獲新生,so你哥今晚先住在婁先生家里不回來了。過了片刻,手機(jī)屏幕又亮了起來。白檀溪包著一嘴手撕雞抄起桌上的手機(jī)隨便瞄了一眼,然后劇烈咳嗽起來!婁卿立即丟下手中筷子,繞到他的身后給他拍背順氣,語氣非常無奈。“多大的人了,吃飯還這么不小心?!?/br>白檀溪含著泡眼淚彎腰咳了半天,人終于緩了回來。他直起身子,正想從桌上抽張面紙擦拭眼淚,忽然聽見婁卿在他身后以一種疑惑的語氣問他——“你meimei在短信里問的健康證……是什么意思?”“咳咳咳咳——”白檀溪又劇烈咳嗽起來。在白檀溪撕心裂肺的咳嗽聲里,婁卿忽然回過味兒來——白楓露這是不放心她哥吶。當(dāng)然,更不放心的是他。他與白檀溪結(jié)緣于異世,假借旁人的身份軀殼談戀愛——就好像一場大型角色扮演游戲,除了感情,其他都不是真的。現(xiàn)實(shí)中的愛情需要考慮更多的因素,例如身高容貌,財產(chǎn)收入,健康狀況,還有家庭成員對伴侶的看法。在自然界里,求偶的雄性會在雌性面前花樣展示自己強(qiáng)健的體魄,優(yōu)秀的捕食能力以及筑巢能力來吸引對方和它們交、配。——動物尚且如此,何況于人乎?婁卿心想,想讓白楓露放心的將白檀溪交給他,還得使把勁才行。不過,在收買小姨子之前,他得向白檀溪證明他是一個可以與之共度一生的伴侶。————————————————“我想,我可能沒有好好地向你介紹過我自己?!?/br>婁卿四平八穩(wěn)地坐在白檀溪的對面,臉上帶著難得一見的鄭重。“我真名婁卿,二十五歲。家中獨(dú)子,有房有車,不煙不酒。偶爾打游戲,并無其他不良嗜好。父母常年定居國外,思想開放,不追求傳宗接代,能夠接受我出柜,以及一個可愛的男媳婦?!?/br>婁卿說的話為何辣么像相親的臺詞?白檀溪捧著婁卿給他調(diào)的荔枝氣泡水,嘴巴張了張,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阿卿,我不是你相親對象?!?/br>“嗯,相親都是奔著結(jié)婚去的,我也一樣?!?/br>婁卿面上一派冷靜,只有他自己清楚,他現(xiàn)在的心跳有多快。“寶貝,我想應(yīng)聘你家先生的職位,照顧你一輩子。雖然我們可能無法結(jié)婚領(lǐng)到那張證,但花錢在房產(chǎn)證上加個名字還是非常容易的事情?!?/br>白檀溪吸了吸鼻子,被喜歡的人告白,說不感動那一定是假的。他發(fā)誓這是他這輩子聽過最動聽的告白——雖然他這輩子沒有被人表白過幾次。可是萬一他一個月后又被王旭那烏龜王八蛋捅死怎么辦?他不能讓婁卿守活寡啊。“我……父母雙亡,僅有一房,目前大四在讀,家里還有個meimei,你今天已經(jīng)見過她了?!闭f到這里,他猶豫了一會兒,最終還是問了出來。“阿卿,你知道一個月后,啟秀大學(xué)內(nèi)發(fā)生的事情嗎?”婁卿皺眉道:“王旭,對嗎?”“是他?!卑滋聪吐暤?,“我和歐皇爸爸的不解之緣,皆是拜他所賜。他是指導(dǎo)楓露學(xué)年論文的老師,那天我陪楓露去交定稿,沒跟著進(jìn)去。他見辦公室里沒有人,就對露露動手動腳起來。我聽到meimei的驚呼聲便沖了進(jìn)去,他看有人來就摸出刀來一通亂砍……身手不好,大動脈挨了好幾刀,流血過多就死了。”聽完白檀溪的簡述,婁卿神色有些古怪。——原來他早就和白檀溪做過一對亡命鴛鴦了。出事的那天,他正是聽到樓下的動靜才沖出來追人的。奈何樓梯口并不是個作戰(zhàn)的好地方,在扭打中,他不小心摔了下去,頭腦碰在臺階上,獻(xiàn)出了自己年輕而寶貴的生命。同浴血奮戰(zhàn)的自家寶貝相比,他這種表現(xiàn)簡直是送人頭。“所以,寶貝你有什么計劃嗎?”白檀溪捋了捋思路,將自己的部署娓娓道來。“我已經(jīng)找過鷹眼偵探事務(wù)所了,找四個人跟拍十天半個月——我想,既然王旭如此愛搞學(xué)生,下手對象必然不止一個。人多了,蛛絲馬跡自然也多,想查肯定不難。等拿到證據(jù),我分別向教育局、學(xué)校各寫幾封匿名舉報信,再配合炒作,應(yīng)該能夠讓他進(jìn)去?!?/br>“主意不錯,”婁卿挑眉,“不過這個計劃雖然細(xì)致,卻不夠痛快?!?/br>“那你的意思是……?”婁卿道:“他拔刀殺人純屬激情殺人。放在平時他不可能有這樣的膽量,這一定是個吃軟怕硬的主顧。不如你我雙管齊下,你去弄檢舉信,我來請幾位道上的朋友為王教授松松筋骨?!?/br>白檀溪一聽這話便笑了:“如果能多打幾次,最好不過。只是我還在發(fā)愁,他畢竟是楓露的論文老師,目前我還沒有想到什么合理的理由來阻止他們接觸?!?/br>“這個簡單,”婁卿從餐桌上的糖盒里翻出一條巧克力推到了白檀溪面前,“寶貝,你看這條巧克力的背面。”“巧克力?”白檀溪有些莫名其妙,拿起那條巧克力仔細(xì)打量了兩眼,念誦出聲:“吃好詩巧克力,贏歐洲半月游?”—————————————————“什么?歐洲半月游?”聽到這個令人震驚的消息,白楓露嘴里的薯?xiàng)l“啪嗒”一聲調(diào)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