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0
肚上rourou粉粉的,捏著微微有些燙的碗邊,被燙的有點發(fā)紅。 顧衍怔了一瞬,立刻伸手將餛飩接了過來,微微帶了笑意,溫和頷首,“多謝綿綿了?!?/br> 姜錦魚聽得一愣,還沒聽出區(qū)別來呢,那邊姜硯便嚷嚷著要吃豬rou酥餅了,忙去給他掰了半個。 等忙完了,姜錦魚也就徹底忘了,自己剛剛琢磨什么來著。 至于顧衍,吃著心上人親自遞過來的餛飩,唇邊帶了絲愉悅的笑意。 往后綿綿meimei這個稱呼是不能用了,哥哥meimei的,日后成親了,拿來當(dāng)情趣不錯,可如今他連名分都無,可不甘心只做個哥哥。 作者有話要說: 顧衍:請你嚴(yán)肅一點,我不想當(dāng)你哥哥…… 第52章 抬舉 卻說胡氏這頭, 氣得頭暈眼花,回到屋里便躺下了, 也睡不著, 就是氣。 自家軒哥兒沒中也就算了,最讓她覺得氣的,還要屬,繼子居然考中了舉人,還是個什么經(jīng)魁!真是老天爺都不長眼了! 過了會兒,她貼身伺候的嬤嬤進來了,小心翼翼看主人的臉色,喏喏喊了句, “夫人?!?/br> 胡氏有氣無力回, “什么事?” 嬤嬤也知道自家主子的心情,不敢惹她, 可也不敢瞞著, 只能硬著頭皮道, “趙侍郎府上派人來了?!?/br> 胡氏一聽,立馬坐了起來,邊喊著丫鬟進來伺候她梳妝,邊吩咐嬤嬤, “你先讓人坐會兒,我弄好了就過去。” 趙家是胡氏為自家兒子找的妻族,趙大人在工部做侍郎,聽說明年估計還要往上爬, 指不定就成了工部的二把手了。胡氏早就為顧軒相看了趙家的姑娘,將趙夫人哄得高高興興的,在她心里,與趙家的親事,那是十拿九穩(wěn)的。 胡氏忙著收拾,嬤嬤卻是遲疑著沒有走了,胡氏心底生疑,帶了一絲不虞,“怎么還不去?” 嬤嬤心知瞞不住,干脆一咬牙,把藏在袖里的盒子取了出來,硬著頭皮道,“夫人,趙家那嬤嬤已經(jīng)走了,這是嬤嬤留下的,說是趙夫人讓帶來的?!?/br> 胡氏插簪的手一頓,等見到那盒子里兩家用作信物的鐲子時,氣得心口一堵,一口氣險些上不來了。 嬤嬤嚇了個半死,同丫鬟一起扶住胡氏,連聲道,“夫人,您沒事吧?” 親生的兒子名落孫山,倒是個她最為忌諱的繼子中了經(jīng)魁,現(xiàn)在連兒子的親事都泡湯了,多重打擊之下,胡氏一下子給氣暈過去了。 嬤嬤和丫鬟都嚇呆了,一個喊大夫,一個幫著胡氏壓胸口,折騰了一個多時辰,正院才算是平靜下來。 本以為今日就是不順,最多也就這樣了,就連胡氏自己,都認(rèn)命了,咬著牙躺在床上惡狠狠詛咒,巴不得繼子立即患惡疾死了,至于背信棄義的趙家人,最好明天就被抄家! 好不容易心里舒服了些,又聽到屋外傳來腳步聲,守門的丫鬟似乎是喊了句“老爺”,然后就見顧忠青推門進來了。 胡氏立馬打起精神來了,她知道,如今老爺是她和軒哥兒唯一的依靠了,一定不能讓繼子把老爺給搶走了。 胡氏拿出平日里撒嬌的本事,柔柔喊了句,“老爺,您不是會客去了麼?怎的回來的這么早,餓不餓,妾讓廚房給您上些點心……” “玉霞,去趟廚房——”胡氏話沒說完,一個杯子就砸在了她的面前。 碎裂的瓷片濺了一地,胡氏嚇得臉都白了,喏喏道,“老爺這是怎么了……怎么發(fā)這么大的脾氣……” 顧忠青滿肚子的氣無處發(fā)泄,正等著胡氏問呢,冷笑一聲就道,“你還有臉問?你知不知道,就因為你這毒婦嫉妒衍哥兒,我那些同僚們都知道了我顧忠青有眼無珠,錯把魚目當(dāng)珍珠!你以前總說軒哥兒讀書多么厲害,衍哥兒到了你嘴里,就成了不務(wù)正業(yè)的懶散公子哥兒了!害得我忽略了衍哥兒,如今我們父子關(guān)系如此淡薄,你這個做繼母的,打的好主意!” 胡氏腦子都糊涂了,不知道顧忠青受了什么打擊,居然還論起他跟顧衍的父子情誼了。實話實說,她的確吹過枕邊風(fēng),可她進門的時候,顧忠青自己早跟顧衍生分了,要不然她哪里那么容易離間得了? 現(xiàn)在全都怪到她頭上,她真是冤死了! 胡氏冤不冤,顧忠青可不會考慮她的想法。 他剛才興沖沖出門炫耀兒子,結(jié)果就差被同僚指著鼻子嘲諷了,說他連后宅都鎮(zhèn)不住,讓繼室欺壓原配嫡子,現(xiàn)在好了,原配嫡子出息了,他這個做爹的,又這么大臉來炫耀了。 顧忠青還想反駁,說家中父慈子孝,好得不得了,結(jié)果人家也不是信口開河的,立馬就把鄉(xiāng)試結(jié)束那日,胡氏派去的馬車只接了顧軒回家,卻把顧衍跟書童丟在考院門口的事情,當(dāng)做笑話似的說出來了。 鐵證如山,且這事看到的人不少,顧忠青連句辯解都說不出口,在外受了一肚子的氣,回來又看胡氏躺在床上“裝病”,自然更是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我早上讓你給衍哥兒準(zhǔn)備謝師禮,你嘴上答應(yīng)的好好的,我前腳剛走,你后腳就躺床上裝病了,你分明就是不想準(zhǔn)備!你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壓根就是個妒婦!” 顧忠青發(fā)了好大一通脾氣,末了又惡狠狠道,“你既然病了,管不了家,那這段時間就讓琴姨娘幫忙管著好了,這謝師禮也用不著你準(zhǔn)備了,讓琴姨娘準(zhǔn)備吧!” 說完,拂袖氣急了,朝外走去。 方才顧忠青發(fā)那樣大的脾氣,嬤嬤壓根不敢進來了,現(xiàn)在才急著跑進來,看到主子躺在床上無聲流著淚,頓時也跟著哭了,“夫人,老爺只是一時生氣,您別把老爺?shù)脑挳?dāng)真??!老爺最疼二少爺了,就是看在二少爺?shù)姆萆?,他也不會真跟您生氣的。?/br> 胡氏卻是滿臉泄氣,淚直往下淌,“他說我是毒婦?我做什么不是為了這個家好,他居然指著我的鼻子,罵我是毒婦?” 嬤嬤看得嚇壞了,生怕胡氏就此徹底喪氣了,忙擦了眼淚道,“夫人,大少爺不過中了個舉人,咱們還不算輸了個徹底,您別泄氣。大少爺那個性子,老爺就是眼下看重了,也長久不了!您不能眼睜睜看著大少爺把老爺搶過去?。 ?/br> 胡氏的眼里漸漸有了神采,她坐起身來,咬牙含恨道,“嬤嬤,你說的對!不能讓顧衍那個喪門星好過!我就不信了,老爺能一直偏著他?!” 嬤嬤忙不迭應(yīng)道,“您說的對,二少爺可就只能指望您了,您可不能倒下啊!” 胡氏冷冷一笑,“他讓琴姨娘那個賤蹄子管家,哼,她能管得好?把賬簿和庫房鑰匙送到那賤蹄子那里去!這些日子,我就不出門了,過幾日,你讓人去老爺面前透幾句,只說我自覺惹了老爺不悅,心下羞愧難安,日日拜佛念經(jīng)。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