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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了委屈,“姜meimei,我沒事。云兒表妹沒有惡意,她只是心情不好?!?/br> 都這樣了,商云兒還沒看出來,自己這表姐在給她上眼藥,還傻乎乎嚷嚷著,“不用你多管閑事!你來裝什么好人!” 姜錦魚伸手,朝商云兒勾了一下,認真看著她,“我同你說句話?!?/br> 商云兒本來就煩著呢,剛剛還被坑了一把,當(dāng)然不肯聽她的,想也沒想就要回絕。 姜錦魚懶得跟她多說,直接一句,“快點……不聽是你自己吃虧。” 商云兒猶豫,慢吞吞湊了上去,嘴卻還是嘟著的,姜錦魚看了都覺得好笑,附耳上去說了幾句話,轉(zhuǎn)身便看到緊張兮兮的尤小姐,沖她一笑,走了。 還沒走遠,便聽到身后傳來尤小姐的聲音,她詢問著商云兒,試探問道,“云兒表妹,姜meimei同你說什么了?” 難得的,商云兒居然沒搭話,可也沒繼續(xù)像方才那樣繼續(xù)沖表姐發(fā)脾氣。 這轉(zhuǎn)變讓尤小姐心里有點發(fā)慌了。 上了馬車,小桃便湊過來問,“姑娘,您同商小姐說什么了啊?那商小姐也太討厭了,咱們也沒招惹她啊!” 姜錦魚笑了下,撐著下巴道,“她就是蠢而已?!?/br> 上回尤家來了家里一回,為的是姜家和尤小姐的表妹的婚事,可事情沒成,但姜家也不是蠢的,事情不成便不成,自然也不會上趕著結(jié)仇。 可看商云兒如此憤慨,便也猜的到,必然是尤家母女在商家人面前嚼舌根了,無非便是污蔑她姜家的名聲。 可惜商云兒蠢到這種地步,明面上瞧著,是她欺負尤小姐,可實際上,誰得利還不知道呢。 她不過是提醒了一句,能不能想明白,還要看商云兒自己的腦子。不過就算商云兒蠢,商夫人總不會跟著一起犯蠢。 ------------ 尤小姐跟著表妹回到商家,正想著如何描補幾句,畢竟今天商云兒被算計的時候,她為了自己的面子,可是沒幫她說話。 還沒等她開口呢,商云兒就主動把事情說了,末了沖商夫人道,“娘,我今日見了姜家姑娘,不像表姐跟舅母說的那樣,瞧著挺有規(guī)矩的?!?/br> 尤小姐心里一緊,正要解釋幾句,便看到姑姑朝自己看來,沒等她開口,商夫人便三言兩語打發(fā)她回家了。 尤小姐滿心惴惴離開商家,生怕自己把姑姑一家給得罪了,她敢哄著商云兒,那是因為商云兒蠢,可姑姑商夫人,她卻是怕的。 她還指望姑姑替她找個好人家。 把人給得罪死了,豈不是什么都白費了? 把侄女打發(fā)走,商夫人便拉了女兒細細問她,在首飾店里發(fā)生了什么,待完完全全聽下來后,整張臉都黑了。 “娘……”商云兒小心翼翼拉了一下商夫人的袖子,卻見商夫人沉了臉色,沉聲道,“往后別同尤家那丫頭來往了,若是沒得去處,去找姜家姑娘倒是不錯?!?/br> 商云兒不樂意,不找尤表姐沒什么,可讓她找姜錦魚,她就拉不下這個臉了。“娘,姜家不是瞧不上我麼,女兒才不要上趕著去套近乎!” 商夫人頭疼道,“這話是你一個姑娘家該說的麼?我真是把你寵壞了,讓你跟姜家那姑娘來往,總能讓你長點腦子!人家今日還提醒了你,你不得感激人家?若不是她點醒你,你只怕還蒙在鼓里?!?/br> 商云兒雖刁蠻,可孝順還是很孝順的,聞言撅著嘴答應(yīng)下來。 然后過了幾日,姜錦魚便發(fā)現(xiàn),自己多了個“小迷妹”,成天板著張臉“偶遇”,倒像是賴上了她。 作者有話要說: 剁手了麼~ 我沒有! 第68章 狀元探花 “商小姐, ”姜錦魚回頭看了看樹干后露出的繡鞋,心里無奈極了, 沖那邊走過去, “商姑娘,別躲了?!?/br> 商云兒沒處逃了,被堵了個正著,便干脆厚著臉皮佯裝不知,“好巧啊……你也在這兒?。 ?/br> 這話說的,小桃都聽的嘴角一抽,心道,若不是商云兒是個女兒家, 她還以為是什么登徒子, 又來追著自家姑娘了。 “商姑娘找我有事?”姜錦魚站定,順手把商云兒腦袋上斜插著的落葉給拾走, 丟到了一邊。 商云兒刷的一下就臉紅了, 也不知道哪里戳著她了, 姜錦魚鬧不明白,就看她臉上紅了又白,倒像個唱大戲的。 沒想明白,姜錦魚還有事, 自然也不打算耗在這里,正要抬步走人。 就聽到旁邊傳來嗡嗡的低聲。 “姜……姜姑娘,我能不能和你做朋友?”商云兒哄著臉,羞答答的模樣,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在表達愛慕之情。 姜錦魚聽得一愣,回頭看了一眼,她是覺得商云兒挺蠢的,但這姑娘確實沒什么心機。 “好啊。”姜錦魚大大方方點頭,然后就見商云兒滿臉燦爛的笑容,沖上來抱住她的胳膊,親昵得跟條小狗似的。 “哎呀,可惜你定親了,否則你做我的嫂嫂,那多好啊……”商云兒嘀嘀咕咕,聲音不高,但還是讓姜錦魚聽了個清楚。 她不由得慶幸,幸好自己定親了,真要有這么個小姑子,那也夠折騰人的…… ----------- 天還沒亮,窗外就傳來淅淅瀝瀝的雨聲,等天色大明了,推開窗戶,豆子大的雨滴從屋檐上落下來。 “姑娘,洗漱麼?”小桃進來問話,得了準(zhǔn)話,便自去端了熱水進來。 兌了三四滴花露,伸手試了試水溫,正好舒服,擦了臉,又在臉上搓了面膏。手上剩下的,便在脖子上搓了搓。 等一切都收拾妥當(dāng)了,姜錦魚捧著杯薄荷沖蜜的溫水小口小口啜,抬眼問小桃,“阿兄出門可順利?” 殿試不同會試,貢生們要面圣,自然要經(jīng)過重重檢查,等進了宣武門,還得再搜一回身,這一番折騰下來,不知要起多早。 小桃起得早,邊收拾水盆邊道,“順利哩……石管家送的,在那守著,眼瞧著大少爺進了宣武門,才回來的。姑娘早膳用什么?” 越入冬,便越懶得動彈,皆今日還下了雨,更是連空氣都是濕濕的。她想了想,要了個手搟面,鹵要酸辣口的,喝的則要了用慣了的羊乳。 府里廚娘的手藝好,手搟面也做得筋道,酸辣口的鹵一大勺,鋪了厚厚的一層,吃的人額上冒汗,渾身都舒坦了。 用了早膳,無事可做,便讓小桃把里間的嫁衣料子拿來。 小桃小心翼翼捧了來,滿臉鄭重,仿佛生怕給弄臟了似的。 不過這料子也的確是好看,大紅的綢緞,隱隱透著層珠光似的,尤其是放在燭光下細細打量,更是猶如披了層金紗似的。這樣的料子,也不知顧家從哪里弄來的。 一般定親之后,大約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