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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蕭辛咬死了蕭景不過是為了泄憤,蕭辛的父親可不是平白跟著她胡攪蠻纏,句句暗指他這個族長。再圍觀下去,恐怕他就成了暗中指使蕭景殺害大長老的罪魁禍首了。蕭清自幼與蕭景親厚,見蕭景被大長老一脈刁難早忍不住想要沖出來,只可惜他身份特殊,不能貿(mào)然出頭。此時族長向蕭清微微頷首,蕭清得到示意不再忍耐,上前大聲為蕭景辯駁:“蕭景自小就天賦異稟,修為提升的快有什么奇怪?況且今天所有族人集合,是我去通知的蕭景,他在房內(nèi)睡得正熟,我拍了半天門他才醒轉(zhuǎn),他在房內(nèi)睡覺一事我能證明!”蕭清的話并非沒有漏洞,然而蕭清本人力保蕭景卻隱晦的表明了族長的態(tài)度,除了大長老一脈猶自不放過蕭景之外,其他族人都退避三舍做出了明哲保身的態(tài)度。他們面上不顯內(nèi)心也有計較,這蕭景明明就是個少年,說是他殺了大長老實在難以取信于人,這次只能說他是運道不好,卷入了大長老一脈和族長的博弈中,恐怕難以全身而退了。唉,可惜了蕭景的天賦,小小年紀就能修至泰先期二階,雖有些少年心性卻又不失沉穩(wěn),他日若是成長起來恐怕又是一尊護佑家族的大能,可惜要夭折在此了。大長老一脈族人紅了眼,也不怕得罪族長,輪番上陣胡攪蠻纏,將蕭清險些拖下了水。族長鐵了心要保蕭景,不得不拿出了壓箱底的手段:“大長老之死是件大事,難說兇手不是故意栽贓要挑撥我們族人間的關(guān)系,我前些年游歷四方得了一件法寶,可以推演過去之事,今日就拿出來一用,看看到底昨日是誰殺了大長老?!?/br>族長這回可是把自己的老底都掀出來了,還好在場的皆是族人,不然蕭家有這樣一尊法寶被外人知曉了,免不了是一場血雨腥風。在場的只有蕭景年少,又去窮鄉(xiāng)僻壤流放了許多日子,不知道推演法寶的厲害,君征在刀里悄悄的跟他解釋:“你們族長還真能耐,能得到推演類法寶。推算類法寶的是最珍貴的幾種法寶之一,煉制這類法寶需要擅長此道的大能折損自身修為方能將推演之力融入法寶。推算之道易遭天譴,修為高深的大能本就鳳毛麟角。現(xiàn)在存世的推算類法寶多是古時大能為護佑后嗣煉制的,可以趨利避害推演天機,妙用無窮。你們族長為了擺脫殺死大長老的嫌疑可是下了血本了?!?/br>蕭辛的父親沒想到步步緊逼之下卻逼出了族長壓箱底的法寶,他知道族長藏了些手段,卻沒想到族長居然藏了這么一手。族長連推演類法寶都用出來了,就連在一旁恨得面目猙獰的蕭辛也無話可說。族長見推演類法寶一事鎮(zhèn)住了眾人,這才滿意的清清嗓子沖蕭辛的父親說:“這法寶推演過去之事還需足夠的線索,最好能在大長老斃命的房中進行推演?!?/br>蕭辛的父親難以拒絕,鐵青著臉將族長引去大長老的居所,蕭景的嫌疑還未摘清,也跟著族長同行。大長老身份崇高,遺體早已被族人恭敬收斂,只是族人忙于追查兇手,房中還未整理。族長滿意的點點頭,抬手召出他的法寶,蕭景定睛看去。這法寶竟是一面小巧的銅鏡,嵌寶鑲金,無比精致。要不是知道這是個精妙無窮的推算類法寶,蕭景還道這是哪位女修閨閣中的愛物。君征卻不像蕭景這樣沒見識,這法寶一出他就感覺到了這件法寶的強大。不只是推算之力的強大,甚至這法寶的攻防技能也十分之強。君征幾乎可以肯定這是他某位同事飛升前集畢生之能煉制的法寶,可笑族長卻因修為不夠并不能發(fā)揮這法寶的強大,只能使出推演過去之類的小手段。“好寶貝啊,你們族長這么用簡直暴殄天物。”君征在刀內(nèi)喃喃。蕭景還欲細問,卻見族長已經(jīng)運起靈力催動銅鏡,推演起大長老死前發(fā)生的事情。族長對這銅鏡的運用不得其法,只能以全身靈力硬灌,銅鏡在靈力沖擊之下動了動,映射出幾幅模糊不清的片段。雖然畫面模糊,但是也足夠幾人明白昨晚發(fā)生了什么了。大長老似乎約見了什么人密談,對方雖然黑巾遮面,但從其窈窕的身段也不難看出這是個女修。畫面中二人談話已畢,大長老露出滿意的笑容,伸手做出送客的姿勢。那女修微微頷首,卻并未轉(zhuǎn)頭離開,而是忽然暴起,持刀一擊摧毀了大長老的心脈。大長老還沒反應過來,驚訝的表情僵在臉上,一介落自期高手,就這么隕落了。女修咕噥了兩句什么,眾人皆未聽清,但是這不妨礙眾人對事情的理解。殺死大長老的,是一個神秘的女修,蕭景的嫌疑洗清了。蕭辛的父親猶有不甘,卻無計可施,只能捏著鼻子反而向蕭景草草到了個歉。畢竟在家族中秘密約談來歷不明的外人反被殺害一事,說出去不知會被人如何揣測,蕭辛的父親想要堵住蕭景的嘴不得不做些姿態(tài)。此事告一段落,對外族長只稱大長老死于外人刺殺,蕭景的嫌疑被洗清,長舒了一口氣。唯一還心下凝重的,就只有君征了。女修最后咕噥的那兩句話,別人并未聽清,卻瞞不過神魂強大的君征。“不知道這個禮物,能不能讓蕭景滿意?”蕭景這熊孩子到底是什么時候被這種神秘的存在惦記上的??!他教導了這些日子的少年到底還有多少麻煩纏身?一般的麻煩君征倒是不怕,怕就怕又是像今日一樣被蕭景死死壓制在刀里的那種麻煩啊摔!君征覺得這種事情還是要問問蕭景自己。“殺了大長老的女修是沖你來的,你什么時候惹下的麻煩?”“你說什么?”蕭景明顯對這件事一無所知,君征一說他嚇了一大跳。“她走之前自言自語說希望這個禮物你能滿意?!本饕槐菊?jīng)的轉(zhuǎn)述。蕭景大吃一驚:“我??!!這事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君征淡定出言安撫急的團團轉(zhuǎn)的蕭景:“你別怕,當時除了我沒人聽清那女修說了什么。不過你對那個女修真的從沒見過嗎?”蕭景冷靜下來,凝神思索:“這么一說,那個女修的身法我確實有幾分熟悉……在那看到過呢?”蕭景還沒想起來,君征仔細回想一下先開了竅:“是那幾個殺手!這女修雖然身法飄忽,但是底子上和那幾個殺手同出一脈?!?/br>君征變成器靈后沒了五感,只能以神識或者通過蕭景感受外界,對于幾個殺手的身法記憶有些模糊,這才直到此時才發(fā)現(xiàn)端倪。蕭景冷汗都出來了:“這殺手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