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巖這種極限運動,對于一個上一刻還在奄奄一息的人類來說真是難以想象。君征要的就是這種難以想象,什么都被警方想到了,他還不如直接把自己拷上送到警局去。輕輕打開辛若怡家窗戶,辛若怡和水婳一樣都是孤兒,辛若怡拿著父母留下的一筆遺產(chǎn)買了這棟房子,一個人獨居。辛若怡被水婳囚禁了這么久,她家里一直沒人來過,窗臺上都落上了一層薄灰。君征不敢留下痕跡,高難度的手撐窗框跳到地上。地上倒是還好,辛若怡走之前放好的掃地機器人一直在勤勤懇懇的工作,地上幾乎纖塵不染。君征翻了翻記憶里水婳對辛若怡的了解,躲到一個辛若怡平時不會涉足的儲藏室,蜷身縮進正常人一般注意不到的角落,豎起耳朵監(jiān)聽門口的動靜。辛若怡大難不死,在警局錄了許久的口供,君征從天將破曉等到天色擦黑,辛若怡才在幾個警察的護送下回到家里。辛若怡本來就被水婳關(guān)了好多天,親眼目睹她殺人食rou,在各種心理折磨下被逼得幾近崩潰。今天又親眼目睹了曾經(jīng)最好的閨蜜水婳自盡,還不得不親手剖開她的肚子拿出鑰匙。好不容易逃出生天的辛若怡又錄了一天口供,早已身心俱疲,回到家里一言不發(fā)直奔臥室,撲倒到床上痛哭失聲。君征耐心的縮在儲藏室聽她哭,經(jīng)歷了這么多事,哭一場對她發(fā)泄內(nèi)心的負面情緒有好處,君征是來完成任務(wù),帶水婳走出心理陰影的,自然不會阻止。水婳哭累了,體力不支終于沉沉睡去,君征屏息聽著門外的動靜,確定四下無人,這才悄悄從角落中起身,無聲的打開儲藏室的門,走進臥室。憋跟他說什么妹子的臥室自己進去不好,這正嚴肅的做任務(wù)呢!他都是獲得飛升成就的上仙了,看過的妹子如恒河沙數(shù),紅顏枯骨不過是過眼云煙,在這方面的專業(yè)素養(yǎng)沒得說好嗎!于是像個癡漢一樣潛入熟睡妹子臥室的君征,很有專業(yè)素養(yǎng)的……伸出一根食指戳了戳辛若怡的肩膀。干嘛!他出場費很貴的!在那個角落里蜷了一天才不是為了晚上來給人守夜的好嘛!都說了紅顏枯骨如過眼云煙,妹子也不行!辛若怡早就身心俱疲,回到相對安全的家里睡得死沉,從她緊皺的眉頭來看,似乎還在做什么噩夢。也是,想想她這幾天都經(jīng)歷了什么,怎么可能不做噩夢。君征上仙十分好心的決定把妹子從噩夢中拯救出來,于是他——又加了一根中指,并指如劍,加了兩分力氣繼續(xù)戳妹子的肩膀。辛若怡似乎有些吃痛,眉頭皺的更緊了,但還是沒從噩夢中掙脫開來,反而出了一腦門冷汗。君征也不著急,偏頭看了看這都能不醒的辛若怡,又加了兩分力氣,快速的戳了戳辛若怡的肩膀。正深陷于先是自己目睹水婳殺人,然后是自己被水婳切片,恍惚間自己仿佛又成了執(zhí)刀的人,躺在地上的變成了水婳夢境的辛若怡,被肩部的刺痛喚醒,睜開眼就看到面無表情的“閨蜜”水婳。君征看辛若怡終于睜眼,挑了挑眉:“你醒了?”愣是用水婳這個白蓮花般嬌柔的臉擺出了一副高冷的氣場。上個世界250號身上留下的毛病,一時之間沒糾正過來。君征意識到自己擺錯了表情,急忙調(diào)整態(tài)度,水婳的白蓮花臉上,終于又回到了那個惹人憐惜的嬌弱表情。辛若怡被君征強行喚醒,還沒分清夢境與現(xiàn)實,愣愣的看著水婳。直到水婳當場表演了一下“臉色大變”,辛若怡才漸漸清醒,意識到這是真正的在逃殺人犯水婳。辛若怡先是本能的躥起縮到墻角,顯然是水婳這段時間對她的各種洗腦印上的兇殘印象使她對水婳產(chǎn)生了深深的恐懼,而后才如夢初醒般的,比躥起縮到墻角動作還快的沖向君征。現(xiàn)在她是警察,她是嫌犯,辛若怡的職業(yè)素養(yǎng)終于還是占了上風,戰(zhàn)勝自己內(nèi)心的恐懼致力于捉拿嫌犯。連原來的水婳都能輕易放倒辛若怡,更不用說些現(xiàn)在的君征了,對辛若怡的攻勢毫不在意,君征側(cè)身輕輕巧巧的躲開,閃身到急速攻向自己的辛若怡身后,用了五成力氣,就一掌把辛若怡推到了地上。摔倒在地的辛若怡畢竟受過專業(yè)訓練,雙手一撐,從地上躍起,抬腿踹向君征。君征上仙混了這么多年,只有他踹別人的沒有別人踹他的,雖然能理解辛若怡為何如此,但是他還是沒有相讓的意思,伸手扯住辛若怡踹過來的腿,順勢一揚,又把她掀翻了一次。大難不死本來就體力不支的辛若怡被掀翻了兩次,余力不足,這回爬起來的速度都遲緩了。君征懶得和她糾纏,十分沒有紳士風度的像按住翻蓋王八一樣把辛若怡按在地上,無奈的開口。“你先等會,我也沒說要把你怎么樣你這是干嘛。”說完之后君征才反應(yīng)過來,好像……他這個殼子的原主確實曾經(jīng)把辛若怡很多個怎么樣過。果然,被按在地上的辛若怡以為水婳這是有意折磨她,又驚又懼,聽到水婳這話又氣的雙目血紅:“你還沒對我怎么樣嗎?你到底想干什么!”信譽點嚴重缺失的君征無力扶額,決定采取自己最擅長的一種溝通方式。“其實我真的沒想對你做什么,我知道你不相信,不過無所謂,反正你也打不過我,所以還是暫時乖乖聽我的好了?!?/br>辛若怡看了看水婳還牢牢把自己按在地上的手,驚懼之間難以抑制的生出了一股不合時宜的吐槽欲。你一個血債累累的兇手跟我說你沒有惡意!我才剛從你那個小籠子里逃出來好嗎!而且說自己沒有惡意的時候至少先把手拿開??!辛若怡艱難的用她被驚恐充滿的大腦思考現(xiàn)在的狀況,不得不承認水婳說得對,她打不過水婳,相不相信都無所謂,還不是任人宰割。辛若怡動了動被按住的頭,語氣看似冷靜實則難掩顫抖:“你想怎么樣。”君征見辛若怡終于可以溝通,不由松了一口氣:“就是想跟你一起住一段時間,你放心,我不會傷害你的?!币委熕男睦黻幱?,只能時刻監(jiān)護。辛若怡要是相信這句話才有鬼了,可是這一切都有一個大前提:她打不過對方。受制于人的辛若怡不再做無謂的反抗,只能默默啞忍,打算伺機通知警局。第56章連環(huán)女殺手(三)不管辛若怡對水婳是恐懼還是痛恨,她打不過君征都是事實,只能默默啞忍,以自己和緩的態(tài)度麻痹君征。辛若怡遭次劇變,上級特意放了她一個長假,沒想到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