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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感,他知道這是一次次新生的肌膚很敏感的緣故,他只能閉著眼調(diào)整自己的呼吸,比起之前的痛,現(xiàn)在這點(diǎn)痛還真是不算得什么。他靠在獸人的懷里,鼻翼全是一股血腥味混合著獸人身上獨(dú)有的氣味,他突然覺得有些安心,夯奮的精神慢慢放松了下來,身體的鈍痛一點(diǎn)點(diǎn)刺激著他的精神,不知不覺他徹底失去了意識,在昏迷的最后他聽到耳邊獸人焦急的聲音,他心底的想法只有一個。這個叫銀翼的獸人聲音也是他喜歡的呢!——等墨初再次恢復(fù)意識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三天中午的時候了,他有些茫然的再次從他的屋中醒來,精神有些迷糊,耳邊似乎傳來蘭博爾興奮的說話聲。他忍不住閉著眼睛整理思緒,唔,他記得他一出覺醒池就昏迷了呢!突然全身傳來一種舒適的感覺,他睜開眼睛看到之前那個叫靈羽的巫醫(yī)的粉色蓮花魂物綻放,淡粉色的蓮花花瓣凋落,飄散在他的身體周圍,慢慢融入他的身體。原來這就是治療類的魂物啊,不得不說這場面真像……天‘男’散花?“阿初,你覺得怎么樣?”碧溪紅著眼睛看著睜開眼睛的墨初,之前他徹底昏迷過去,他都擔(dān)心死了,回來昏迷了整整兩天,他覺得他這段日子要cao碎了心。墨初微動嘴角露出一個淺笑聲音干澀的說道:“阿父,我沒事?!彼暮韲岛锰郯?。“你別說話,我去給你端碗水?!北滔吹阶约倚〈菩哉f話艱難的樣子急忙說道,然后轉(zhuǎn)身出了屋子。“身體還疼嗎?”靈羽看著小雌性蒼白的臉色輕聲問道,想起之前他被染紅的衣服,就可以想想他遭受了怎樣的疼痛。墨初搖了搖頭,他試著抬了一下手臂,除了有些酸軟無力外,倒是感覺不到疼痛了。他突然覺得自己好悲催,自‘穿’過來那日,就一直無奈的躺在床上,還不容易有機(jī)會出去轉(zhuǎn)悠半天,結(jié)果現(xiàn)在又躺在床上,難道他跟床有著什么不解之緣嗎?片刻后碧溪端著一個小巧的石碗進(jìn)來,他扶起墨初喂他喝了水,幫他掩好兩邊的被子,“餓不餓?想吃些什么,阿父給你做?!边@段時間他家阿初遭了這么大的罪,可得好好補(bǔ)補(bǔ)。“阿父做得我都喜歡。”他現(xiàn)在脾胃虛弱只能吃一些軟食了,但是他其實(shí)更想吃麻辣米粉、麻辣火鍋、紅燒肘子等等口味偏重的美味,不過這看起來有點(diǎn)落后的部落有這些食物嗎?啊啊啊,他的美食??!想想都要流口水了。碧溪高高興興的出去為墨初準(zhǔn)備食物,嗯,昨天蘭加特又獵到了咕嚕獸,還有一些蔬菜,可以做個rou糊糊,他的脾胃也只能吃這些了,還有一些溫養(yǎng)的藥材也不能少。靈羽看著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碧溪羨慕的一笑,他什么時候也能有個可以疼寵的孩子呢,不由得嘆了口氣,“看來你身體也沒大礙了,我就先回去了?!?/br>收了自己的魂物,再看了看墨初右眼下方魂物的圖案,想起落裳尊者說的話,墨初的血色紅蓮是變異的紅蓮,不止擁有地獄業(yè)火般的毀滅力量,還擁有不可企及的生命力,還有未知的那血色蝴蝶。真是個被天神眷顧的雌性啊!“謝謝?!蹦鯇τ谡嬲龓退娜藭J(rèn)真的記住他的好,待他日,他力所能及的事情一定會回饋給他。看到墨初認(rèn)真感謝的小模樣,靈羽一愣,部落里的小雌性都是被嬌養(yǎng)著長大的,在未成年前不少雌性都生性驕縱,少有這么禮貌的雌性了,再想想他這十六年的遭遇,也就釋然一笑,能忍受住十六年的磨難,從今以后,才是他真正綻放的人生。☆、第十二章醒來墨初看著靈羽笑著走了出去,松了一口氣,這位性格溫和的巫醫(yī),他還真不習(xí)慣和這樣的人打交道。正確的說他上輩子十三年的日子幾乎都是在其他親戚的推搡中度過的,剩下的也是過早的在社會中摸滾打爬,見過的人幾乎都是社會人士,很難見到這么存粹溫柔的人。不過,這里的人不管是怎么樣性情的人,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diǎn),‘真’。這卻是在他的人生中缺少的一個種群,所以他現(xiàn)在仍是有些不適應(yīng),總想將自己偽裝成一個刺猬,避免所有不必要的接觸。但是,現(xiàn)在他是不是應(yīng)該改一改自己的生活習(xí)慣?就在墨初思緒走神的空間,蘭博爾一臉可憐兮兮的表情進(jìn)來倚在他的身邊也不說話,就是看著他。“蘭博爾,怎么了?”墨初好笑的看著自家弟弟,就是他的尾巴和耳朵也懨懨的搭在一邊,無精打采的,一直看到他活潑可愛,一下子看到他不言不語的樣子倒是有點(diǎn)不適應(yīng)。蘭博爾也不說話,只是緊緊的盯著墨初看,他要好好的看著哥哥,不能再讓他出事了。他不出聲,墨初也沒轍,只能猜想著難道是那個不長眼的惹到自家小獸人了。后知后覺不長眼的墨初:(⊙o⊙)!不一會的功夫碧溪端著一碗香噴噴的類似于粥的食物進(jìn)來,墨初聞著肚子都有些餓了,但是他還記掛這蘭博爾呢,“阿父,蘭博爾怎么了?”“他是被你嚇到了,過段時間就好了?!北滔吹阶约倚~F人依賴在阿初身邊無奈的說道,兩次都見到自家哥哥一身血的被抱進(jìn)來,就是知情的他都被一次次嚇到了,跟何況才六歲的蘭博爾。他們部落因?yàn)楦鞣N原因喪生的獸人、雌性不在少數(shù),而墨初的形象可真嚇人,所以這孩子就想一直粘著墨初。墨初聞言一愣,之后一臉歉意地摸了摸蘭博爾的耳朵:“蘭博爾,是哥哥不好,再沒有下次了好不好?”對于小孩子他的內(nèi)心硬不起來,更何況是真切擔(dān)心他的蘭博爾。蘭博爾聞言還是不說話,只是更貼的墨初近了些,他是獸人,只相信親眼看到的,哥哥的保證他還不能相信。哼,他以前也說自己什么時候都會好好的,但是還不是一次兩次的出事。不要以為他小酒敷衍他,他決定了,以后一定好好看著自家哥哥,絕對不能再出事了。墨初無奈的看著自家小獸人一臉不信他的表情,要是知道他心里的想法,一定會覺得他比竇娥還冤?。。。?/br>吃了一碗飯,墨初終于覺得自己的身體恢復(fù)力量了,在和碧溪討價還價中了,終于換得他下床走一走,他要是繼續(xù)再在床上窩下去,他都能長蘑菇了。穿著一身青色的長袍,看著這和絲綢都不差的不料,也不知道這么滿是‘石頭’的部落是怎么制出這樣柔軟的布料的。第二次走出房間,墨初站在自家院中伸了個懶腰,抬頭看著正中央的火紅太陽,唔,還真刺眼。摸了摸自己的魂物,一種莫名的感覺從那里,這就是他疼的死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