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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沒說話,繼續(xù)在屏幕上戳著,看樣子是在回信息。晏航笑了笑也沒再開口,就那么一直看著他。初一會招女孩子其實一點兒也不稀奇,以前不起眼,是因為他永遠(yuǎn)小心翼翼,穿著又舊又破的校服,頂著自己剪的頭,走路要順著墻根兒,極盡一切努力把自己隱藏起來。而一旦他擺脫這樣的狀態(tài),他就是很多女生會喜歡的那一款。長得帥,身材好,能打,話少。晏航的視線從他的側(cè)臉,一點點往下劃拉著。脖子,肩,胳膊……都他媽被衣服遮住了,什么也看不見。只有手臂因為洗碗的時候把袖子擼上去了還能看到。初一看上去并不壯,但肌rou線條還是很拉風(fēng)的,手指在屏幕上移動時,偶爾會輕輕帶起小臂上纖長緊實的肌rou……晏航突然覺得如果想要判斷自己對初一有沒有點兒什么,大概只能從生理反應(yīng)上去判斷了。他對初一沒有過什么非分之想,自然也從來沒有過任何生理反應(yīng)。如果現(xiàn)在心懷鬼胎,會不會有什么反應(yīng)?“哎,狗哥,”晏航用腳在初一背上點了點,“外套脫了。”“嗯?”初一轉(zhuǎn)過頭。“外套脫了。”晏航說。“已,已經(jīng)脫,了啊?!背跻挥行┱痼@地看著他。“哦?!标毯娇戳艘谎垡旅奔?。初一今天是在運動服外面套了件厚外套,進門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把外套脫掉了。“你這件里面穿的是什么?”晏航問。“短袖啊。”初一一臉蒙圈地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你冷嗎?”晏航又問。“不冷?!背跻换卮?。“脫了吧?!标毯秸f。初一半張著嘴,非常迷茫地看著他:“為,什么???”“我看著熱?!标毯秸f。“……哦?!背跻汇读算叮畔率謾C,把身上的運動服脫掉了。里面穿的是件黑色的短袖T恤。晏航用腳勾著T恤往上提了提,看到了初一的腰,很結(jié)實,沒有贅rou……“干嘛?”初一終于一巴掌拍在了他腳上。“這衣服是我的吧?”晏航問。“是啊,”初一扯了扯衣服,“還有白,色的?!?/br>“挺好?!标毯近c了點頭。初一看著他,過了能有五秒鐘,才開了口:“體溫計給,給我?!?/br>晏航拿出體溫計遞給了他。初一拿著看了兩眼,猛地轉(zhuǎn)過頭:“三十八度七?”“又上去了?嚇得你都不結(jié)巴了……我看看,”晏航坐了起來,從他手里拿了體溫計看了看,“還真是三十八度七啊?!?/br>“去醫(yī)院。”初一站了起來。“一會兒就退了,”晏航躺回沙發(fā)上,“我沒那么嬌氣?!?/br>“這是高,高燒吧?”初一有點兒著急,被晏航命令脫衣服又撩衣服燒起來的那點兒火頓時就被這個三十八度七給嚇得無影無蹤了。“你發(fā)燒的時候去醫(yī)院了嗎?”晏航問。“……沒有,”初一很老實地回答,他什么病也沒去過醫(yī)院,“但是我沒,沒……”“我不去,”晏航揮了揮手,“我自己有數(shù)?!?/br>初一看著他。心里挺急的,但這是晏航,換個宿舍里的誰,他可能會上去拽起來就往醫(yī)院拉了,但晏航他不敢,他怕晏航揍他。“給我燒點兒熱水吧,”晏航說,“發(fā)發(fā)汗。”“哦!”初一趕緊跑進廚房。晏航平時沒有喝熱水的習(xí)慣,想喝點兒熱水就得現(xiàn)燒,他拿了燒水壺裝了一壺水,插了電之后想想又倒掉了一大半,這樣能快點兒燒出一杯來讓晏航先喝著,然后慢慢再燒一壺。啊,小土狗真聰明。水很快就燒好了,他倒出來正好一杯,拿給晏航的時候,晏航正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臉色看著倒還是很正常的,就是有點兒犯困的樣子。“要不你睡,睡吧?!彼阉诺疥毯矫媲?。“嗯,”晏航笑笑,“別這么緊張,我也不是頭一回生病。”“我沒見,過啊。”初一說。“現(xiàn)在見過了,”晏航說,“你鎮(zhèn)定點兒,你一驚一乍的我跟著都緊張,不暈過去都對不住你?!?/br>初一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醫(yī)生說過,晏航身體素質(zhì)很好,發(fā)個燒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大問題吧,他之前發(fā)燒,捂了一夜也就退了。“你腳怎么樣了?”晏航問。“好了?!背跻惶Я颂?。“沒這么快好,”晏航慢慢喝著熱水,“感覺可能好了,但是特別容易再扭傷,你走路的時候小心點兒?!?/br>“嗯,”初一在他腿邊蹲下,抬頭看著他,一想到自己一個星期就把晏航這么一個傷病員扔在這兒沒管,他就感覺特別難受,“晏航?!?/br>“知道你要說什么,”晏航看了他一眼,“憋著吧。”“嗯?!背跻稽c了點頭。“狗子。”晏航抓了抓他頭發(fā),手放在了他腦袋上。“啊,”初一應(yīng)了一聲,等著他繼續(xù)說,但等了半天,晏航也沒說下去,似乎有點兒走神,他晃了晃腦袋,“???”“你真是個好狗?!标毯秸f。“……你真會,夸人?!背跻徽f。晏航笑了起來,靠到沙發(fā)里嘆了口氣。第二壺水燒開了,初一去了廚房。晏航覺得眼睛有些發(fā)澀,挺了這么多天,他這會兒終于有了睡意。“我先睡了,有點兒困,”晏航進了浴室洗漱,“你要是不困就自己玩會兒?!?/br>“嗯,”初一正在往暖瓶里灌開水,“一會兒拿冰,毛巾降,降溫吧?!?/br>“好,”晏航應(yīng)著,洗漱完出來的時候初一還在廚房里站著,看樣子是在等他,一臉的不放心,他拍了拍初一的臉,“晚上別睡沙發(fā)了?!?/br>“哦。”初一點頭。說是有睡意,但要真睡著,也不是特別容易的事兒。晏航躺在床上,閉上眼睛。不過沒睡意硬躺著等天亮,和有睡意躺著慢慢等睡著,兩種感覺還是很不一樣的。躺了一會兒,他聽到初一走了進來,接著一條有點兒冰的毛巾搭到了他腦門兒上。“會吵,吵到你睡,覺嗎?”初一輕聲問。“不會?!标毯?jīng)]睜眼睛,初一的聲音在這種情況下聽著,居然還挺磁性。“我就在旁,旁邊?!背跻徽f。“嗯?!标毯叫α诵?。床墊往下沉了沉,初一坐在了他旁邊。初一的隱身功練得是非常好的,坐下之后,基本就沒有了動靜,一直到腦門兒上的毛巾沒有了涼度,晏航才感覺到初一動了動,毛巾被輕輕地拿走了。然后床墊輕輕抬了一下,初一站了起來,很輕的腳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