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47
問。初一擰著眉,把那天的事兒給晏航簡單說了一下。晏航愣了半天才罵了一句:“我cao,這他媽什么意思???”初一沒說話。“你們班主任的腦子是不是應(yīng)該去實(shí)訓(xùn)室讓人練習(xí)拆裝???”晏航說。初一嘆了口氣。晏航看著他,伸手摸了摸他的臉:“郁悶?”“嗯,”初一點(diǎn)頭,“倒不,不是為推薦?!?/br>“我知道,”晏航說,“從小到大沒被人這么陰過吧?”“沒,”初一說,“深刻體,體會了人,人心險惡?!?/br>“別的同學(xué)知道了嗎?”晏航問。“宿舍的知道?!背跻徽f。“我是說,別人知道你跟周春陽一樣是個小基佬嗎?”晏航把腳搭到他腿上。“沒,”初一搖搖頭,在晏航腿上一下下捏著,“春陽說不,不要告訴別,別人。”“那現(xiàn)在有人說這件事嗎,你被取消推薦的原因?!标毯秸f。“好像沒,”初一說,想了想又皺了皺眉,“有人知,知道也沒,人敢來我,我這兒說啊。”晏航手指按著嘴唇輕輕咬著:“這人是欠收拾了?!?/br>初一看著他。“怎么?”晏航看了他一眼。“我要是收,收拾他,”初一說,“會被老楊知,知道?!?/br>“廢話,”晏航說,“再說了,你連解釋都不想解釋,還收拾他干嘛,晾著吧,讓他弄不清你到底在想什么,嚇?biāo)浪!?/br>“他都不,不怎么回,宿舍了?!背跻徽f。“多好?!标毯叫α诵Α?/br>初一覺得自己的情緒還是很容易調(diào)節(jié)的,畢竟憋屈了十幾年有經(jīng)驗(yàn),再加上周末跟晏航泡在一起。周一回到學(xué)校的時候,看到蘇斌,他已經(jīng)不再有那種強(qiáng)烈的想要拿他腦袋當(dāng)馬桶搋的沖動了。不過依然是有點(diǎn)兒堵得慌。沒個爆發(fā)的點(diǎn)。如果蘇斌是膀子哥就好了,膀子哥特別容易主動進(jìn)攻然后被人抓著機(jī)會反抽。可惜蘇斌的樣子就跟反了似的,仿佛是他受到了全宿舍的迫害,連宿舍都不敢回。簡直讓人渾身難受。跟他一樣難受的還有周春陽,畢竟被莫名其妙拉了躺槍。下午體育課,宿舍幾個人躲在里面小cao場上聊天兒的時候,周春陽一直念叨著:“我不行了,我特別想現(xiàn)在就過去抽他?!?/br>“春陽你別說這個話,”張強(qiáng)說,“你這話一說,我就真的想去了。”“等放假吧,”初一說,“挺住。”“靠。”周春陽咬了咬牙。李子強(qiáng)掏了煙出來叼著,又把剩下的跟幾個人一塊兒分了。“我買瓶飲料去,”胡彪站了起來,“你們喝嗎?我請客?!?/br>大家點(diǎn)了飲料之后,胡彪跑著去了小賣部。沒過幾分鐘,他又跟被人追殺似的狂奔著回來了,手里也沒有飲料。“怎么了?”李子強(qiáng)馬上站了起來。“出什么事兒了嗎?”吳旭問。“我cao!我cao!”胡彪一邊跑過來一邊揮著手喊,“你們猜……”“猜你大爺有屁放?!敝艽宏柎驍嗔怂脑挕?/br>“蘇斌被人拖出去了!從小賣部那兒!”胡彪一臉興奮帶震驚地喊了一聲,“我cao!好些人看到了,不過這小子沒人緣,誰也沒攔,都干瞅著!”“被拖出去了?”幾個人都站了起來。“春陽你叫的人?”李子強(qiáng)看著周春陽。“我沒叫啊,”周春陽說,“我要叫了人我能他媽憋成這樣嗎?”“那是誰?”幾個人立馬來了興致,轉(zhuǎn)身就往大門那邊走。“戴著口罩帽子!”胡彪興奮地說著,說到一半猛地停下了腳步,轉(zhuǎn)回頭看著初一,一下壓低了聲音,“我cao,初一,不會是航哥吧!”“什么?”初一愣了。“就是晏航!”胡彪跳了一下,“我說怎么聽聲音那么熟呢!”“還說話了?”周春陽問。“說了,”胡彪興奮得不行,“說,你他媽欠我的錢什么時候還!我靠肯定是他,初一是不是你叫來的?。 ?/br>“我沒。”初一也震驚得不行,猛地想起了那天晏航說的那句話。這人是欠收拾了。“欠錢?”高曉洋有些迷茫,“他欠了晏航的錢嗎?”“你傻了嗎?”周春陽說,“他不說欠錢,他難道說我是來給初一出頭的嗎?”“他也可以不說話啊?!眳切裾f。“哎,我跟你們這些傻子說話真費(fèi)勁,”周春陽一邊往學(xué)校門口那邊走,一邊無奈地說,“他什么也不說,蘇斌就可以跟老楊說那是初一叫來的人,他說這一句,旁邊人都聽到了,是蘇斌他媽欠了錢被人找到學(xué)校來了?!?/br>“對!”胡彪點(diǎn)頭,“說得還挺大聲,好些人聽到了,小賣部老板都聽到了!”“我cao,快,”李子強(qiáng)跑了起來,“看熱鬧去!蘇斌被人追債追上門了!”初一回過神,趕緊跟著就往外跑。“等等!”周春陽一把拉住了他。“怎么了?”初一看著他。“如果真是晏航,你不能去拉架,我們過去要是碰上了,就是看熱鬧的,”周春陽說,“也不能讓人看出來你倆認(rèn)識,懂我意思嗎?!?/br>初一點(diǎn)了點(diǎn)頭:“懂了?!?/br>不過他們趕過去的時候,蘇斌和拖走他的人都已經(jīng)沒有影子了,他們和另外幾個看熱鬧的站在學(xué)校門口東張西望了半天,也沒看出哪兒有什么動靜。“你們幾個!”保安不知道從哪兒走了過來,“干嘛呢!回去!上課時間還想往外跑呢,就走開十分鐘你們都不老實(shí)!”一幫人回到了小賣部,胡彪買了飲料,一塊兒站在門口喝著。“是你們班的吧?”小賣部老板走過來問了一句,“剛被拖走的那個?!?/br>“嗯?!敝艽宏枒?yīng)了一聲。“還不趕緊跟你們老師說一聲?。俊崩习逭f,“追債的呢,下手都狠。”“怕被報復(fù),”周春陽說,“我們不敢說?!?/br>老板嘆了口氣,回到收銀臺,拿起電話撥了個號:“喂!楊老師嗎!我小賣部!你們班有個學(xué)生被高利貸追債的拖走了啊!?。∈钦l啊……”“蘇斌,”周春陽馬上轉(zhuǎn)頭告訴老板,“他叫蘇斌?!?/br>“蘇斌!”老板說,“是的!高利貸!啊!是不是高利我不知道,反正是被人追債了!”“真他媽爽啊。”周春陽點(diǎn)了根煙,靠在小賣部門邊,愉快地說了一句。“別在我這兒抽煙啊!”老板掛了電話指著他,“上后頭抽去。”幾個人繞到了小賣部后邊兒,坐在了臺階上。初一喝了口飲料,手機(jī)在兜里響了一聲,他趕緊拿出來看了一眼。是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