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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的,不能喝酒,那人就只為溫暖調(diào)了一杯。 酒味并不算濃,還蠻甜的,上面綴著一顆櫻桃。 溫暖喝了第一口,就喜歡上了,不一會兒就將整杯喝光。 酒吧老板很開心,說這是這段時間很暢銷的品種,最受酒量不那么好的女孩子喜歡。 溫暖有點小小的不服氣:我酒量蠻好的其實。 出了酒吧,上了車,溫暖還在試圖替自己正名。 “我還是能喝點酒的。真的。不過祺姐更厲害。以前和她一起出去,一般她都會護(hù)著我。她經(jīng)常跟我說,能不動杯子,就盡量別動,一旦你動了第一杯,后面就很難收拾。還有我們鄭總,他那個人也挺好的。每次要是他在,他就會說‘為難人家小姑娘干什么,來來來,我陪你走一個’?!?/br> 她是配音演員,學(xué)著那位鄭總說話時,十分惟妙惟肖。 向圖南的嘴角是翹著的。 暖暖遇到的都是不錯的人。 “所以啊,我還蠻喜歡呆在我們新視野的,雖然業(yè)內(nèi)的名氣不算頂尖?!睖嘏刂貒@了口氣,“要是沒有……” 忽然噤聲。 他敏感地意識到什么,偏了下頭:“要是沒有什么?” 溫暖笑了笑:“沒什么?!?/br> 他又狐疑地看了她一眼:“不想告訴我?” 43、第 43 章 ... 太陽底下無新鮮事, 不過就是最常見的職場性sao擾罷了。 溫暖當(dāng)時雖是初入職場,因為大學(xué)時的各種兼職,并不像一般剛出校園的小女生那樣傻白甜。 在陳志君最開始借著工作上的事關(guān)心她, 向她示好時, 她就已經(jīng)在心里防備著這個人。后來他借著出差的機會, 帶著溫暖去吃飯。 席間, 他忽然握住溫暖的手,說了一堆不要臉的話。 他是完全忘了他已婚的身份。 當(dāng)時兩人吃的是西餐,溫暖也沒急著抽出手,她笑吟吟地看著陳志君, 說:“陳經(jīng)理, 我這個人呢, 從小脾氣就不好, 您要再不放手, 我這把刀可就要扎下去了?!?/br> 陳志君都要被溫暖的笑迷死了,只當(dāng)她的話是情趣了,不但沒放手,大拇指還開始摩挲溫暖的手。 溫暖仍然笑著,就在陳志君已經(jīng)開始肖想著晚餐結(jié)束后回酒店床上與她顛鸞倒鳳的時候, 溫暖臉色一冷, 舉起手中的刀就狠狠地往他手腕上扎去。 “當(dāng)時那個王八蛋都快嚇傻了。幸虧他躲得快,要不然非廢了他那只豬蹄子不可。” 溫暖挺得意,哈哈哈笑了一陣,慢慢止了笑, 嘆了口氣:“不過回來后我就慘了,被他針對,還說了很多壞話,差點實習(xí)都沒過。好在后面祺姐撈了我一把,在鄭總面前保下了我。” 陳志君那人人品是真次,工作上刁難她不算,還潑她臟水,說她上學(xué)時是在外面賣的。 溫暖大學(xué)時因為忙著掙錢,在班里是屬于比較特立獨行的那種,也沒少被人在背后說過閑話。她本來是能忍住的,結(jié)果在茶水間接開水時,一不留神把手給燙著了。 也不知怎么的,就在那一會兒,她竟然忍不住哭了。 然后就碰到了陳祺。 “祺姐一直挺護(hù)著我的,那個王八蛋也拿我沒辦法?,F(xiàn)在我和他平起平坐了,祺姐又成了他的頂頭上司,我在業(yè)績上也不比他差,等著吧,我非想辦法出以前這口氣不可?!?/br> 向圖南的手搭在雙方盤上,沉默著看外面陽光下的世界。車水馬龍的街道,熙熙攘攘的行人,有人在和自己的同伴說話,說著說著,兩人一起哈哈大笑。 他腦中,卻是溫暖躲在茶水間里哭。 他從小就不是長輩眼中的乖孩子,乖戾,囂張,想干嘛就干嘛,不管他的決定有多少人非議,一旦做了,他都不曾后悔過。即使后來證明是錯了,也不悔。 唯有和溫暖分手這一樁,他悔得腸子都青了。 他當(dāng)初腦子里到底有多大的一個坑,才會一時賭氣,真舍得放下她? “怎么了你?”溫暖看他臉色不對,一根手指越過來,輕輕地戳了下他的手臂。 向圖南偏頭笑了一下:“后悔。后悔跟你分手。” 車內(nèi)忽然安靜下來。 溫暖的手還舉在半空中,頓了一下,她又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嗨,我沒受委屈。就我的性格,能是讓自己受委屈的那種人嗎?再說我運氣多好啊,總遇到貴人。”她點了下頭,“嗯,是真的,總走狗屎運,你不服都不行。” 他心里難受著,又被“狗屎運”三個字逗樂了,一時表情看起來有點滑稽。 默了默,他說:“我哥說,晚上讓你去他那邊吃飯?!?/br> 溫暖既驚且喜,眼睛瞪得圓溜溜的:“什么時候說的?。俊?/br> “你打球那會兒?!?/br> 溫暖咬著嘴唇偷樂了一會兒,想到昨晚向東陽點贊了向圖南那條朋友圈:“是因為昨晚你那條朋友圈?” 向圖南沉默了一下,點頭:“有可能。我哥已經(jīng)不反對我們?!?/br> 溫暖又樂了一會兒,開始緊張起來:“要不要帶什么禮物?我穿什么衣服比較好?你哥挺嚴(yán)肅的啊,我……” 向圖南:“什么都不用,就平常那樣就好?!毕褚郧澳菢樱?dāng)著我哥的面欺負(fù)我都沒事。我希望你能像以前一樣。 -- 向圖南還叫上了何振辰,他有意結(jié)交向東陽,作為朋友,不過只是順手牽個線的事。 向東陽和楊流舒住的那套別墅倒并不是十分大,磚紅色的墻體,略微偏向歐式。整個小區(qū)十分安靜,白天有風(fēng),道路上有少許落葉,不覺零亂,反倒多了一點生活氣息。 他倆到時,何振辰已經(jīng)先到一步,正在和向東陽說話,而楊流舒懷抱著一只布偶貓,坐在向東陽身邊旁聽。 互相打完招呼后,溫暖的目光就被楊流舒的那只貓吸引了。 “這是小布對嗎?” 楊流舒微微笑了一下:“嗯。” 這只貓可以算是網(wǎng)紅貓了,經(jīng)常在楊流舒的微博上出鏡。楊流舒為人高冷,對各家媒體都經(jīng)常愛理不理,偏偏是個炫貓狂魔,隔三差五就要曬曬小布。 溫暖滿眼都是星星:“它比相片還要可愛?!焙孟胛豢诎?。 向圖南看著溫暖現(xiàn)在的樣子,簡直就跟想吃糖的小朋友一樣。他從聊天中抽出身,握著她的手笑:“這么喜歡,我們也養(yǎng)一只。” 這話他都說好幾次了。 溫暖小聲提醒他:“你忘了我那個房東不準(zhǔn)人養(yǎng)寵物了啊?” 他笑了笑:“沒事,后面抽空,我們先去挑一下,選個你喜歡的?!?/br> 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