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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車去學校上第一節(jié)課。楊涵之打著哈欠,陪張祈和洗漱,一直把張祈和送到家門口。他把備用鑰匙交給張祈和,想到一整天都可能看不到小孩,于是捧起張祈和的臉狠狠親了幾口,才拍拍張祈和的腦袋說:“這是我們家備用鑰匙,今天我也要去新公司看看,可能晚上七點才能回來?!?/br>“那……晚上我來做菜?”張祈和說。“你會?”“我會做西紅柿炒蛋!”張祈和不服,“身為一個資深吃貨,雖然我以前很少動手,但我有萬能菜譜!”“那好,我晚餐就全靠你了,”楊涵之笑了起來,“燒了廚房沒關(guān)系,別把整棟樓給一起燒了,我可賠不起?!?/br>張祈和:“……”把張祈和送上公車,楊涵之也回去換了職業(yè)裝上班。李姐的公司總部在一個小區(qū)里,三房一廳的住宅被簡單地改成了會議室、總經(jīng)理辦公室和財務(wù)室,外面的客廳則變成了辦公室卡座。這公司每個月的營業(yè)額也就五六十萬,除去成本和各種費用,利潤也就十來萬這樣。公司的人不多,一個財務(wù),一個行政兼客服,一個文案策劃,一個美工,還有旗艦店里的店長和店員。楊涵之來之前還以為李姐的店都采用加盟的形式,沒想到是自營。自營的成本壓力很大,場地租金、人員費用、管理費用……導(dǎo)致公司利潤壓縮得很低,加上最近幾年實體經(jīng)濟越來越不好做,這樣的公司生存已經(jīng)舉步維艱,更何況擴張。楊涵之下午跟李姐到下面旗艦店轉(zhuǎn)了一圈,就發(fā)現(xiàn)這些孕婦裝和他預(yù)期的那樣,款式幾百年沒變,和別的母嬰店同質(zhì)化非常嚴重。楊涵之于是把他做的方案提交給李姐,新季度的新衣服打出“準mamaOL風”的概念,完全顛覆以往孕婦裝都是淺色系、寬大、布料柔軟的印象,大膽地以深色為色調(diào),以達到收縮的視覺的效果,讓初顯肚子卻還在上班的準mama更符合職場女性干凈利落的氣質(zhì)。當然,深色系的衣服會讓準mama擔心染料的問題,楊涵之提出要用純天然的植物染料,雖然染料會稍微浮色,但對準mama的皮膚刺激很小。這OL系列的孕婦裝主要走淘寶和微信商城,當然旗艦店也會有一定量的庫存。原因是這個人群的準mama工作很忙,不會經(jīng)常有時間到店里逛,但第一次購物的她們卻很希望抽個時間去實體店親自摸摸質(zhì)量。這個方案太顛覆了,李姐表示有點難以接受。楊涵之如果真的要做這個系列的話,旗艦店要重新裝修,以前不符合OL風的孕婦裝都要以最快速度處理掉,而且必須請設(shè)計師,這不僅僅是衣服款型的設(shè)計有難度,對面料染料的挑戰(zhàn)也很大……楊涵之便知道李姐不是一個風險偏好者,但維持以前的樣子,半死不活地吊著,楊涵之還不如不做。于是他勸說這個系列開始只是試試水,不需要改變旗艦店風格,至于設(shè)計師他有這樣的人脈,這個孕婦OL裝他也是受了一個設(shè)計師朋友的啟發(fā),只是這個設(shè)計師剛畢業(yè)太年輕了,沒有哪個老板敢把投資她,項目沒有人牽頭,最后不了了之。那個設(shè)計師很心灰意冷,表示這個設(shè)計可以在楊涵之賣出一定數(shù)量的時候再按正常收費。最后這個項目真正的預(yù)算只有前期做單頁和在地鐵打廣告的費用,也不用壓貨,消費者先要在淘寶預(yù)定,服裝廠才開始制作。李姐看了設(shè)計原圖,還是難以接受,但公司的小姑娘都表示這衣服設(shè)計好好看,如果出來了以后,就買一套送給正在懷孕的姐妹。“時代變了,”楊涵之對李姐說,“您讓那些80后90后的姑娘還跟你們一樣穿爛大街的款式不現(xiàn)實。”公司的小姑娘們直封楊涵之是婦女之友,婦女之友果然深知我心云云。楊涵之和李姐爭論這個方案爭論到晚上十點,他走出會議室才想起來張祈和今天說好晚上給他做飯。他去找手機,只見手機旁邊貼著便利貼,說是他表弟給他打過電話問他什么時候回家吃飯。但他在開會,表弟說不用打擾他。楊涵之趕緊收拾東西沖出辦公室,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以最快速度沖回家。結(jié)果回到家,客廳里黑漆漆的,冷清的仿佛一個人都沒有。楊涵之打開墻燈,卻看到餐桌上放著三菜一湯,全都用保鮮膜包好,只是已經(jīng)冷了。飯桌上貼著便利貼:大大,我已經(jīng)自己吃了點晚飯。你回來飯菜冷了的話,自己用電磁爐熱一熱。我今晚借用客房練習臺詞他答應(yīng)張祁和會回家吃晚飯,沒想到開會那么久,放了小破孩鴿子。楊涵之回來的路上已經(jīng)準備好張祁和大發(fā)脾氣,或者委屈賭氣不搭理他的準備。但張祁和吃完飯就一個人乖乖地回房間聯(lián)臺詞,甚至沒有連環(huán)奪命call。真是懂事得讓人心疼。楊涵之迅速吃過晚飯,然后走到客房。他輕輕敲門,不一會兒張祁和就打開房門。張祁和沒有換睡衣,頭發(fā)亂糟糟的,他拿著手機,眼眶卻有些紅。張祁和哀怨地盯著他,眼眶也紅鼻子也紅,但逞強著沒有掉一點眼淚。楊涵之心說自己果然還是得罪了小破孩,連忙沖上去捧著張祁和的臉亂親,道歉:“抱歉,我保證不會再有下一次?!?/br>張祈和長嘆了一口氣,突然兩手抓住楊涵之的衣領(lǐng),踮起腳一下一下親吻楊涵之的下巴和唇角。兩行眼淚從張祈和的眼角滑落,張祈和仿佛壓抑著巨大的悲傷痛苦,連聲音也在顫抖:“我、我知道我留不住你,給我一個晚上,當做最后踐別,好不好?”張祈和這個樣子跟平時逗比歡脫的形象截然不同。楊涵之抓緊張祈和的肩膀猛地搖了一陣,說:“阿和,醒醒!我是楊涵之!”張祈和先是迷茫,目光有些渙散。隨后他仿佛如夢初醒:“大大?”“你知道你是誰嗎?”楊涵之松了一口氣。“我……我是……”張祈和突然反應(yīng)過來,似乎想起剛剛的話,臉頰浮現(xiàn)一抹不自然的紅暈。他連忙撒手,但后退的時候,被楊涵之強勢地摟住腰肢,一個重心不穩(wěn),倒向楊涵之。“哎喲大大,我我我我,我剛剛練習臺詞,入戲太、太深……”楊涵之那·東·西ying邦邦地頂在張祈和的小腹上。“陪我沖澡,好不好?”楊涵之突然改變了之前的決定,“你不是要錄H戲嗎,我教你。”“我……”張祈和捂臉,“你輕點……”楊涵之抱起張祈和走回主臥。***“今天是怎么回事?”楊涵之躺在床上,抱著張祈和問。“我今天在練習夏樹大大的第一期劇本啦,就是七年前有一個苦逼受,愛上炮灰渣攻。渣攻臨近畢業(yè)有一個出國的機會,怕受會挽留,就瞞著受。受直到看到渣攻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