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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過去之后,顧瑾像是普通人一樣怕冷。那時候顧瑾沉默了一陣,說哪有人天生不怕冷的。他是吃了治療躁狂癥的藥,后作用是燒心,由內(nèi)而外的煩躁。只不過這些事情,他都不會在多年前和蔣辰親口說。顧瑾就這樣忍著,將所有的情感和波瀾都壓制在心里,當情感壓縮到一定程度之后,就會猛然爆發(fā),危及他人。顧瑾毫不介意父親進入自己的臥室。實際上他表現(xiàn)得非常隨意。雙腿交疊在一起,毫無遮掩地盤腿坐在扶手椅中,下身大方地裸露出來。從內(nèi)褲沒有縫合的口中,蔣辰看到兒子若隱若現(xiàn)的那根東西。父親皺了皺眉:“把衣服穿上。這么冷的天,要感冒的?!?/br>顧瑾說:“你看我這么穿不開心嗎?!?/br>“我怎么開心的起來?”顧瑾的臉色一下子變了:“那為什么你不開心的事情我不能做,我不開心的事情你卻偏要做!”他原本說話的時候聲音壓得很低,好像很疲倦一般。而現(xiàn)在顧瑾的聲音一下子升了上去,這讓做父親的不知如何是好。“好好,你先小聲些。”蔣辰輕聲說著,將身后的門關(guān)上。因為開著門的話,父子倆說什么都能被樓下聽得一清二楚。顧瑾一推手,將椅子轉(zhuǎn)過來和父親面對面,表情冷冷淡淡的。他的腰身好看,肩膀平且寬,腰卻細。隨著呼吸,隱約看得到腹肌的輪廓。生氣起來,胸膛起伏得厲害。又沒穿衣服,就連rutou逐漸變硬的過程都看得一清二楚……顧瑾突然道:“你看什么?”蔣辰吃了一驚,這才意識到自己一直盯著他看,啊了一聲,連忙轉(zhuǎn)身:“……我先走了?!?/br>“等等,”顧瑾站起身,伸出手推門,不讓人出去:“著什么急。我讓你走了嗎?”他這話說得邪氣,完全沒有半分尊重的樣子。蔣辰皺眉瞪了他一樣,道:“這像什么樣子,離我遠些?!?/br>然而他已經(jīng)有些站不住了。隨后蔣辰覺得后背一沉,是顧瑾雙手環(huán)抱在父親的肩膀處。“您怎么有那么多命令的話?白天命令你的學(xué)生還不夠,還要對早就成年的兒子指手畫腳,這樣做一定很累?!?/br>顧瑾的呼吸打在父親的側(cè)臉上,蔣辰開始有些恐懼。兒子身體是炙熱的,但凡兩人接觸到的地方,都讓蔣辰感到燙得受不了。唯獨兒子的手指是冰涼的,他用指尖觸碰父親的臉頰,輕聲道:“爸爸,閉上眼睛?!?/br>蔣辰當然不肯。顧瑾也沒生氣,笑了一聲,反手捂住了父親的眼睛。蔣辰要掙扎,卻被顧瑾緊緊地貼住,壓在墻上,掙扎不得。“馬上就好,”顧瑾壓低了聲音:“你今天這么惹我生氣,難道就不能讓我做點高興的事情嗎?”蔣辰很想反駁,他不是他的玩具,也不是調(diào)節(jié)他心情的手段。然而顧瑾明顯是狀態(tài)不佳,就像現(xiàn)在,給蔣辰的感覺是他在強壓著怒氣。甚至還隱約覺得,顧瑾似乎快要哭了。這個想法似乎有些荒謬。一個人的情感如果爆發(fā)出來,那么他會狂躁、興奮、亦或是極端的暴怒,但這都是人的宣泄渠道。情感爆發(fā)出來的瞬間,人處在被情感支配著的場景,人完全由一種情感主導(dǎo),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是幸福的。唯獨克制自己的人,想要讓自己的情感不那么沖動或激烈,反而就會給自己帶來悲傷。因為人的悲傷多是由于自己的克制。因為想要溫柔,想要有纏綿的情愫,因為不想傷害其他人,所以自己才會受到傷害,才會與目標背道而馳。而蔣辰,不想讓兒子隱忍,不想讓兒子傷心。他默默地松開了握緊地手,低下了頭。顧瑾看他不掙扎了,也就不再用力把父親推在墻上。顧瑾緩和了一下呼吸,不過捂住父親眼睛的手沒有放下來。“您不用緊張,我不會什么。”顧瑾這樣信誓旦旦地說,然而蔣辰感覺的顧瑾的手在脖子上摸了摸,隨后有什么東西戴在了他的脖子上。那東西很緊,雖然不會讓人呼吸困難,但也是緊緊貼著皮膚。蔣辰想抬手摸一摸,顧瑾道:“不準。”然后拉著他往鏡子處走。房間內(nèi)有一等人高的鏡子,恰好在衛(wèi)生間的前面。據(jù)說這樣可以在視覺上增大房間的面積,且方便使用。顧瑾從沒覺得有什么方便使用的地方,因為他基本不怎么在乎自己穿什么衣服,形體如何。可今天他卻覺得有這么一面鏡子確實方便很多。他推著蔣辰,直到把他推到鏡子上,放開了覆在父親眼睛上的手。蔣辰雙手撐在玻璃上,看到自己被人禁錮在懷中,那種場面對于蔣辰來說實在是算不得美好,更何況后面站著的人是顧瑾。但這都已經(jīng)讓蔣辰顧不上掙扎,他是徑直看了看自己的脖頸。原來那是一條黑色的項帶。蔣辰摸了一下,有些發(fā)怔。大學(xué)生上課都擁有很大程度的自由,就算穿個內(nèi)褲來教室也不會有人管。蔣辰曾在自己的課堂上看到有小女生戴著項帶上課,因為有些顯眼,并且奇怪,蔣辰多看了兩眼,也并未在意或是批評。但蔣辰也是較為古板的人,學(xué)生怎么樣他管不著,自己的兒女是不能這樣出去的。原因無他,只是看上去會讓人多想,會引起其他人的議論。而蔣辰不希望別人議論自己的家庭。誰想今日就在兒子的臥室里,被親手戴了這么一條。蔣辰道:“你這是做什么?”顧瑾輕笑了一聲:“挺合適的。戴上果然很……”他接下來的話沒說完,抿了一下唇,眼睛看著那黑色的項帶,道:“我要你一直戴著。”“這怎么行?”蔣辰低聲說:“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單位不允許教師佩戴首飾。再說,就算是允許,你給我弄得是什么東西?”顧瑾冷笑了一聲:“我不管。只要我看到您沒有戴著,我做出什么事情就不好說了?!?/br>蔣辰知道這是兒子在使性子,大抵顧瑾也做不到時刻看著父親,所以沒必要在這時候刺激他。于是蔣辰把要反駁的話吞了下去,只說:“你可以放開我了嗎?”顧瑾在他脖頸處輕嗅了一下,道:“不可以?!?/br>蔣辰皺了皺眉,聲音卻還是溫和的:“我明天要上課,需要時間做講稿。你……你工作不怎么忙的話,早些休息?!?/br>“嗯?!鳖欒獞?yīng)了一聲,“我不折騰您。就用手幫我弄出來吧?!?/br>說罷,顧瑾向前傾斜了幾分,全身壓在蔣辰的身上,一團熱硬的東西頂在蔣辰的臀部,昭示其已不耐至極的狀態(tài)。后來顧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