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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局長猶豫了一下,說:“在常勇的墓碑旁邊找到了死者丟失的那節(jié)手指?!?/br> 這句話很么意思不言而喻。 局長說完又拿出幾份FBI那邊提供的證據(jù),以及在常勇墓碑邊找到的斷指照片。 傅秋谷擰眉看著眼前的一切,原本混沌的腦子瞬間清醒了大半:“他們要我們交人?” 局長點點頭:“因為莊廷軍殺害的人里,有幾個是美國當?shù)厝耍⑶移渲羞€有一個政客?,F(xiàn)在常青已經(jīng)被FBI列為頭號嫌疑人,所以希望我們協(xié)助辦案,將人引渡去美國?!?/br> 傅秋谷看著資料,手指不自覺地敲擊著頁面:“FBI不能跨境辦案,除非得到外交部和公安部的同意,就以我們的國情來說,光走手續(xù)都能等死他們?!彼f完把資料一合扔辦公桌上:“常青不僅是嫌疑人,更是中國公民,她想回國就回國,不存在需要挑時間,光憑街道便利店的監(jiān)控和現(xiàn)場的指紋不足以定罪,除非他們找到粘著常青指紋的兇器,所以人不能交。至于斷指……我會去查,我相信常青會告訴我真相?!?/br> 局長一聽他這么說,氣的直嘖牙:“我是跟你說這個嗎?你還想查,你知道什么叫避嫌嗎??。τ诔G嘤袥]有罪,這一點自然有人會去核實,我告訴你是因為這跟你家多多少少都有些關系,所以這陣子避避嫌,反正我聽說她也搬出你家了,少來往,別把自己牽連進去。” 傅秋谷聽到局長的話,立刻感覺到話茬不對:“您什么意思?是不是已經(jīng)去抓人了?” 局長面露難色。 傅秋谷瞬間被點燃了,他呼地從椅子上站起來,氣急道:“我是刑警隊長,為什么這種行動沒人通知我?!人呢?關哪了?!” …… 常青不知道自己是激動還是害怕,她顫抖著手走出搏擊館,幾乎是跑到路邊揮手打車。 她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將會是什么,傅秋谷就是她頭頂?shù)哪前彦幍?,是死是活全憑他的心情。 悶頭回了家,在走進樓道的時候,常青忽然頓住腳步,心中本能升起一股警惕,有人在盯著她。 不知道對方是什么人,她只能先停下腳步,若無其事的想退出樓道。 變故就是在這一瞬間發(fā)生,四五個膀大腰圓的男人忽然一擁而上,常青正要反擊,卻在聽到:“不許動,警察!”的時候,心中猛然一驚,緊接著恐懼和絕望直接將她籠罩,她絲毫不做反抗地被一伙人粗暴地摁在地上,戴上手銬。 傅秋谷見到常青的時候是在自己局里,短短幾個小時,剛剛還貼在一起說愛他的丫頭,此刻瑟縮在羈留室的角落里,低著頭,蜷著腿,將自己盡可能地縮成一團,仿佛要鉆進地縫一般。 “青青。”傅秋谷隔著柵欄門輕聲喚她。 可常青卻跟觸電一般渾身一個激靈,然后將自己裹的更緊,唯恐被他看到自己的臉。 “小趙,麻煩幫我打開。”傅秋谷指著門問看守羈留室的同事。 “這……”小趙有些為難。 傅秋谷:“放心,我什么都不做,就是進去看看她,你可以守在門口?!?/br> 最終門被打開,小趙還貼心地出了羈留室,讓他們獨處一會兒。 “青青……”傅秋谷慢慢接近常青,然后蹲下來,將手一點點地撫上她的肩膀。 常青瑟縮了一下,最終卻沒有再動。 用力將常青的頭抬起來,傅秋谷這才發(fā)現(xiàn),常青的側臉和嘴角都有擦破的痕跡,沒有被處理過,就這么掛著泥土和血漬干涸在臉上。所有的那些樂觀正面的情緒消失的蕩然無存,再配上她那跟受驚小動物般恐懼無助的眼神,傅秋谷心中那股火忽然就壓不住了,他騰地站起身,轉身一腳踹在鐵門上,鐵門發(fā)出恐怖的吱呀聲。 小趙被巨響驚動,匆忙開門問怎么了。 “去那醫(yī)藥箱,趕緊的!”傅秋谷一反剛進來的溫和態(tài)度,他冷這臉,一副誰都欠他二百萬似的,把小趙嚇的一個哆嗦,二話不說就跑去拿醫(yī)藥箱了。 傅秋谷蹲在地上,用棉球沾著碘酒,心疼地給常青清理傷口:“忍著點,疼就告訴我。”他一邊說,一邊輕輕地吹在傷口上幫她緩解疼痛。 常青不說話,眼神躲閃不敢去看他。 “有什么話就跟我說,放心,F(xiàn)BI沒本事來中國抓人,只要我在,就不會讓人欺負你。”傅秋谷試圖安撫常青的情緒。 “你……”常青囁嚅著,卻不知道該怎么說。 “我愿意選擇相信你,但你得告訴我真相?!备登锕日f著抬起頭看著常青,目光前所未有的柔和。 常青對上傅秋谷的目光,猶豫半晌說出一句讓傅秋谷心沉谷底的話:“我去美國,就是為了找殺死爸爸的兇手?!?/br> 21、發(fā)病 ... 常青有一個非常非常漂亮的mama, 小時候所有人都在說常勇艷福不淺,娶的媳婦跟天仙似得,而常勇本人也疼媳婦疼的緊。 二十多年前, 還沒有財務總監(jiān)這個詞, 常勇在在一家貿易公司做財務經(jīng)理, 年收入豐厚,家里有車有房,也算是小資一族了。 常青的出生為這個家增添了不少樂趣,雖然母親溫雅嫻忙于自己的精致生活不怎么管她,但好歹那個時候她還有一個完整的家, 有一個疼愛她的爸爸。 可所有的變故都在她七歲那年, 常勇在下班回家的途中遭遇了車禍, 人是沒什么生命危險, 但腰部的重創(chuàng)讓常勇喪失了性/功能。 常青的噩夢也從那個時候開始。 常勇從自責變得越來越自卑,正值如狼似虎年紀的母親溫雅嫻從安慰變得沉默,最終開始了無休止的抱怨。 短短一年,溫馨的家變得空空曠曠, 每天常青面對的都是無休止地爭吵。 沒有夫妻生活的常勇只能奮發(fā)上班, 錢越掙越多,但家卻越來越冷。 說不清從什么時候起, 常勇不敢回家, 溫雅嫻找不到出氣筒,便將一腔怨恨發(fā)泄到了常青身上。最開始是責罵,到后來就直接上手打。 常青到現(xiàn)在都清楚地記得, 她媽發(fā)起瘋來的時候,無論手邊有什么,都會拿起來丟她,小到水杯抱枕,大到桌椅板凳。 家里的衣架更是幾天就壞一個,那時候常青身上從不間斷地新傷摞舊傷,mama更是威脅她,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