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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證也好,必須受到監(jiān)控,而監(jiān)控負責人就毫無意外地落到了傅秋谷頭上。 這都是傅mama提供的內(nèi)部消息。 “媽,你相信青青?”傅秋谷我他媽。 傅mama的聲音清脆干練:“我相不相信不重要,首先青青是我張竹君的干女兒,她出事我不能不聞不問,我個人覺得青青不是那樣的人。其次就算事情真是青青干的,死者沒持綠卡,所以依然是中國公民,就算是要判,也是咱們自己的事兒,于情于理我都不同意把她送出去?!?/br> 傅秋谷笑著謝謝她,傅mama說謝什么,青青真要是出點事兒,他們家肯定多多少少會受影響,這種不痛不癢的事情,能大事化小是最好的。但前提是,傅秋谷必須盡快找出洗脫常青無罪的證據(jù),否則時間拖久了,天王老子也保不了她。 他點頭應著,忽然覺得他媽這么一板一眼說話的時候,是那么的理性公正,比平時在家可愛多了。 小警員第二天拿著傅秋谷提供的病歷,以及不知道他那里搞來的國內(nèi)權威精神科醫(yī)生的診斷證明樂顛顛交任務去了。 常青保外就醫(yī)的手續(xù)辦得無比順當,但老局長有個先決條件,那就是傅秋谷必須保證嫌疑人在他的監(jiān)控范圍之內(nèi),并且每天通報行程。 之前有過小道消息的傅秋谷二話不說應了下來,還下軍令狀說是保證圓滿完成任務,把老局長氣的直罵他兔崽子。 所以常青就名正言順地搬到了傅秋谷家,這給她樂的,夢里都能嘿嘿醒。 因為常青,傅秋谷被特許放了假,但工作不能丟,有事兒就去,沒事兒就在家里“監(jiān)控”嫌疑人,日子過得好不舒坦。 “晚上想吃什么?”傅秋谷陪常青看完心理醫(yī)生,他看了眼安安靜靜坐在副駕駛上的常青,問她。 常青想了想,說:“咱們自己做點吧,你想吃什么?” 傅秋谷似乎真的在思考,轉(zhuǎn)過一個路口才開口說:“我做給你吃吧?!?/br> “你會做飯?”常青很驚訝。 傅秋谷眼角抽了抽,半晌憋出一句:“不太會,湊合著吃吧?!?/br> 常青愣了一下,然后很識趣地哦了一聲。 傅秋谷覺得常青這個哦很敷衍,似乎完全是為了不忤逆他說的。 他皺皺眉,又說了句:“我看了你的日記。”他連個對不起都沒說,仿佛做的理直氣壯一般。 常青這會頓了挺長時間,然后又是一個:“哦?!?/br> 傅秋谷有點不高興,哦什么哦,搞得就跟你日記是路邊五毛錢一本的連環(huán)畫一樣,那么便宜怎么不擺路邊供人參觀。 其實常青想的很簡單,病歷都被翻出來了,那日記肯定保不住了,看就看吧,也沒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就怕傅秋谷看完了會覺得她很煩,她記得日記里還詛咒傅秋谷來著。 完了,印象分沒了,常青悲傷的想。 一路上傅秋谷的氣場都陰沉沉的,那種無力的挫敗感一直籠罩著他,讓人很郁悶。 晚飯說湊合吃,還真是湊合,傅秋谷發(fā)揮極致,做了兩份涼拌面…… 傅秋谷:“芝麻醬要嗎?” 常青:“要?!?/br> 傅秋谷:“香菜來點兒嗎?” 常青:“行?!?/br> 傅秋谷:“醋要嗎?” 常青:“要?!?/br> 傅秋谷:“蔥花呢?” 常青:“也行。” 傅秋谷盯著常青,半晌才問:“你告訴我你不吃什么?” 他目光尖銳,盯得常青沒處躲沒處藏,最終常青囁嚅:“蔥花……” “什么?”傅秋谷沒聽清。 “我說我不吃蔥花。”常青微微提高了聲音。 傅秋谷心頭有點火氣,“啪”一下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拍,驚的常青一縮脖兒,有些無措地看著他。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從小就不愛吃蔥花?不愛吃為什么不明白說出來?”小時候傅秋谷沒少帶常青吃飯,每次遇到生蔥花常青都會挑出去,這一點他還是記得的。 常青眨眨眼:“因為是你給我的啊?!?/br> 她說的是那么的理所當然,傅秋谷怔住了,火氣瞬間全消,他還絕望地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有點心跳過速。 這是被撩了嗎?傅秋谷深吸一口氣,很想伸手掐一掐這死丫頭的臉蛋。 “吃飯。”盡可能繃住上揚的嘴角,他把常青面前那碗面拉到自己面前,又把自己那碗推過去:“想吃什么自己加。” 常青戀戀不舍地看了眼傅秋谷面前的那碗面,然后依樣又拌了一份。 傅秋谷眼睜睜地看著常青往碗里倒醋加蔥花,他特想敲開這丫頭的腦殼研究研究她一天到晚都琢磨什么呢。 吃完飯,傅秋谷把常青攆去客廳看電視,他去洗碗收拾了廚房。原本八百年不摸廚房的他,忽然覺得這活兒也挺有意思,兩個碗,兩雙筷子,洗干凈一對對擺在那里,怎么看怎么順眼。 25、于凡 ... 傅秋谷被特準可以在家辦公, 常青搬過來第二天,就看見他抱著一大疊材料從局里回來,然后電話就開始不停地響。 常青在書房外面晃悠來晃悠去, 心里想著能找什么理由進去, 她現(xiàn)在無時無刻不想在傅秋谷面前刷存在感。 腦子有病被發(fā)現(xiàn)了, 日記里不止一次的詛咒傅秋谷的內(nèi)容也都被人家看了,印象分丟的不是一星半點,再不努力,就真要被打入后宮了。 雖然之前消沉了幾天,不過神經(jīng)粗大韌性強的常青經(jīng)過不斷反思, 覺得只要傅秋谷沒有正面的, 強烈的, 確定一定以及肯定的拒絕她, 那么她似乎還是有那么一丟丟機會的。 死皮賴臉的貼唄,惦記這么多年的人了,連這點面子都豁不出去拉不下來,還怎么泡男神。 常青正琢磨呢, 書房門忽然就開了, 她連躲的時間都沒有,被抓了個正著。 “你跟個幽靈似的晃悠什么呢?”傅秋谷面無表情地看著她。 “啊?你怎么知道我……” 她話還沒說完, 就見傅秋谷指了指地面, 說:“我屋里沒開大燈,你的影子從門縫透進來看上去跟個鬼一樣?!?/br> 常青嘿嘿樂了,兩只眼睛跟豌豆角一樣:“就是想問問你, 喝茶嗎?我給你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