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6
書迷正在閱讀:好想被他搞(H)、有鬼先生在游蕩、陰陽界、長公主的基建后援團(tuán)、只要有你在、長公主不想死、一只小媳婦兒、娛樂圈之重生克隆人、方宅十余畝[系統(tǒng)]、被退婚三次后,我嫁給了廢物皇子
下活動(dòng)活動(dòng),但自從來了內(nèi)蒙,傅秋谷是越起越晚,別說早晨訓(xùn)練了,能不遲到就已經(jīng)阿彌陀佛了。 傅秋谷聽她這么說嘿嘿樂了,一把抱起她壓在床上,假裝沒好氣的說:“你說我為什么起不來,嗯?”他附身去親她耳后,這地方是常青敏感點(diǎn),一吻必嬌喘。 “哎!”常青急忙推他,矢口否認(rèn):“別賴啊,我晚上勸你多少回了,你也得聽~~啊~~~” 傅秋谷笑的一臉得意:“你看吧,你這樣叫我怎么停得下來,別忘了昨天那份你還欠著呢?!?/br> 常青被臊了個(gè)大紅臉,氣急敗壞地用腳虛虛踹他:“這怎么還有欠不欠的,哪有你這樣天天要的,你腰受不受得了我不知道,反正我的腰是不行了,都快斷了!” 傅秋谷一聽這話眼睛一瞪:“怎么,你在質(zhì)疑我的能力?”他說著就要去扒常青的衣服。 “沒沒沒!哥哥哥!別鬧了,你松手,別!烏吉木,烏吉木在呢!”常青誓死捍衛(wèi)自己對(duì)于衣服的擁有權(quán),堅(jiān)決抵制白日宣yin,客廳還有一位呢。 烏吉木是一盆很好的冷水,傅秋谷頓時(shí)萎了,煩躁地扒拉扒拉頭發(fā),沒好氣的說:“我現(xiàn)在怎么這么煩她?!?/br> “她失戀了,你體諒一下?!背G喟矒嵝缘乇е登锕鹊牟弊佑H了親。 “你可拉倒吧,她可不是善茬,她能讓自己吃虧?你看吧,過不了幾天那個(gè)郝峰就得找上門?!备登锕炔恍嫉氐?。 常青似乎并不意外傅秋谷的說法,她點(diǎn)點(diǎn)頭說:“我知道,要不然她也不會(huì)第一時(shí)間來找我,以前她有什么困難從來都不會(huì)說的,但她也是真疼我的,所以我打算能幫多少算多少。” 傅奇谷挑眉:“原來你知道??!” 常青白他一眼:“廢話,我又不傻?!?/br> 49、老公 ... 冬季的太仆寺旗冷到讓人懷疑人生, 常青恨不得一天24小時(shí)窩在家里不出門,而烏吉木卻三天兩頭往出跑,也不知道在忙什么。 住了大概一周左右, 她就又出國了, 說是公司出差, 但緊隨而來的郝峰讓常青知道事情沒那么簡(jiǎn)單,不過那也是他們倆的事情了,常青也沒真把人拽過來打一頓,只是按照烏吉木的要求,無論郝峰問什么都是一問三不知。 大雪封門的周末, 常青抱著一盆傅秋谷特意從京都專車送來的草莓窩在傅秋谷懷里看電影。 “今年過年不回家, 你在潮海那邊有需要辦的事情嗎?”傅秋谷扒拉著盆子里的草莓, 把不夠紅的挑著吃了。 常青搖頭:“沒有, 你不回去看看叔叔阿姨嗎?” “回不去,過年要去視察,嘖,這年底的草莓味道不行, 過兩天我讓他們送點(diǎn)兒車?yán)遄影?。”傅秋谷有些嫌棄地把吃完的草莓梗扔垃圾桶? 然后揉了揉常青的頭發(fā)。 常青拿起一個(gè)遞給他,說:“還行啊, 就是個(gè)頭小了點(diǎn)?!?/br> 傅秋谷接過來沉吟了一下, 忽然拉開常青領(lǐng)口比了比,煞有介事地點(diǎn)頭:“嗯,都沒你的大。” 常青被臊了一把, 她“啪”地拍開傅秋谷的手,羞怒道:“你怎么現(xiàn)在這么色?!?/br> 傅秋谷嘿嘿笑了:“色還不好,我沖我自己老婆還裝什么假正經(jīng)?!彼f完把草莓往嘴里一拋,對(duì)著常青就吻了下來,嘖嘖水聲之間,紅色草莓汁順著唇縫直淌。 “我的沙發(fā)!”常青火了,一巴掌把人糊到一邊,這沙發(fā)是淺色布藝的,草莓汁淌在上面根本洗不掉。 傅秋谷吃的意猶未盡,眼帶桃花地看著正在原地跳腳的常青:“淌就淌唄,你不也淌過?!?/br> 常青瞬間漲紅了臉:“……?。。?!傅秋谷你閉嘴!” 傅秋谷哈哈直笑,然后一把撈起常青直接壓到沙發(fā)上準(zhǔn)備用強(qiáng):“反正也臟了,辦完事再收拾唄?!?/br> 常青惱羞成怒,趁著傅秋谷俯身吻她,她一別傅秋谷的腿,手肘直接抵在他下巴上,將傅秋谷的腦袋頂起來,怒道:“滾蛋你個(gè)急色鬼!” 手上暗暗較上勁,傅秋谷眸中閃過興奮的光芒,他嘴角噙著蔫壞的笑容,微微瞇眼看著常青,說:“媳婦,你確定要非暴力不合作嗎?” 常青定定看著他,眼底集聚在一起的急怒神色漸漸出現(xiàn)了變化,她眼角同樣壓出褶皺,唇角上挑,挑釁地說:“你坐了半年辦公室,我這半年可沒松懈,你確定?老,公……” 傅秋谷在聽到“老公”這個(gè)稱呼的時(shí)候,呼吸都頓住了,他的表情漸漸沉了下來,眼中黑色以rou眼可見的程度濃郁起來。 隔了幾秒,他猛地開始喘起粗重氣息,壓低身子貼著常青,啞聲是問:“你叫我什么?再叫一遍?!?/br> 這是常青第一次叫他老公這個(gè)稱呼,之前傅秋谷也沒有這方面的執(zhí)念,所以沒有讓她叫過??伤麤]想到,這個(gè)象征著責(zé)任和義務(wù),也同樣宣誓著所有權(quán)的詞真從常青口中說出來的時(shí)候,他的內(nèi)心會(huì)如此震撼,震撼到心臟都要跳出來了。 常青似怕他聽不清,稍微仰起頭,湊到他耳邊,咬著傅秋谷的耳垂往里一邊吹氣一邊說:“叫你啊,老公?!?/br> 傅秋谷忽然低吼了一聲,如同一頭發(fā)怒的雄獅一般,壓著常青就要去吻她,手上更是猴急地去解她底衫,嘴里更是帶著些哄勸的語氣:“乖寶貝兒,再叫一聲?!?/br> 常青嘴里乖乖地又叫了他兩聲老公,但手底下卻絲毫不讓,兩個(gè)人窩在沙發(fā)上叉招換勢(shì)地比劃了起來,常青更多的是防守,而傅秋谷卻進(jìn)攻性極強(qiáng)。 從沙發(fā)打到地上,衣衫被撕扯到凌亂不堪,傅秋谷更是連褲子都打丟了,這種邊打邊拒絕還能一邊脫衣服的cao作也是沒誰了。 兩個(gè)人打的激情四射,常青更是呼吸也粗重了起來,也不知道是累的還是興奮的,他倆的眼睛都冒著賊亮賊亮的光,能閃瞎人的眼。 到底姜還是老的辣,常青依舊不是傅秋谷的對(duì)手,在體力逐漸不支之后,她被傅秋谷一把摁在地毯上,兩個(gè)人誰都沒說話,就那么默契地吻到了一起。 接下來的畫面就由激情開始變的火辣,屋子里那濃烈的荷爾蒙被空氣不斷攪動(dòng),粘稠地裹在兩個(gè)人身上,又從毛孔滲透進(jìn)去,刺激著傅秋谷更加賣力耕耘。 傅奇谷翻過來調(diào)過去地收拾常青,一遍遍要求她叫自己老公。 常青感覺自己就連抬一根手指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