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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昂著頭轉(zhuǎn)身離去。 這是她的mama,卻在她身上感受不到一絲血緣的力量,他們一點都不像,從內(nèi)心到外表。常青曾今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被溫雅嫻撿來的,或者是爸爸在外面的私生女,接回來后溫雅嫻捏著鼻子把她養(yǎng)大。 如果是這樣的話,常青也許可以原諒她對自己的所作所為,可她驗過DNA,99.9%的親子率讓她絕了最后一絲希冀,也徹底打消了想要跟溫雅嫻談一談的念頭。 談什么談,有什么好談的,那不是自己的mama,只是一個殺死爸爸的幫兇而已。 傅秋谷站在樓下抽著煙來回踱步,每次在聽到樓道有腳步時都會猛地回頭去看,直到看到常青全須全尾的下來,身體正常,表情正常,就連眼睛都沒有哭過的痕跡,這讓原本放下心來的傅秋谷又隱隱覺得不太對勁。 “怎么樣?……阿姨在嗎?”傅秋谷斟酌了一下稱呼。 “別叫她阿姨,她不配。”常青神色如常地沖傅秋谷笑了笑。 傅秋谷微微擰了下眉:“你……沒事吧?” 常青笑容更大了一分:“我能有什么事,她現(xiàn)在就是個老太太,你還能怕她吃了我?!?/br> 傅秋谷看著常青,心底隱隱覺得不安。 “我們明天走吧,你也該上班了。”傅秋谷的工作性質(zhì)特別,他們這行只要單位需要,家里就是著火了也必須得按時上班,就算傅秋谷有身家背景也一樣不敢懈怠,畢竟他還想再調(diào)回來呢。 常青這么說完以后發(fā)現(xiàn)傅秋谷沒接茬,她回頭去看,發(fā)現(xiàn)那人正站在原地若有所思地看著自己。 “放心吧,我真沒事,這些我早就做過心理準備了,她傷害不到我?!背G嗌焓秩ダ⑶疑平馊艘獾卦噲D安撫。 傅秋谷不再說什么,點點頭,摟著常青離開。 樓上溫雅嫻將自己的半張臉藏在窗簾后面,她垂目看著樓下相擁離開的兩個人,手指握著窗簾布,因為用力過度而指節(jié)發(fā)白微微顫抖。 52、聚會 ... 初七初八人們都開始返程, 臨時買票別說機票了,就連火車票都買不到,傅秋谷努力了半天, 最終定了初九上午去錫林浩特的飛機。 “幫我找人盯著點她吧, 我覺得她不能消停。”常青和傅秋谷開車出來赴約, 半年多沒回來,聶元同早就嚷嚷上了,而且傅秋谷也有意讓常青以另一種身份跟大家見見面。 傅秋谷知道常青說的這個她指的是誰,但常青這么小心讓他覺得有些多此一舉,畢竟一個坐了十幾年牢的老太太, 如今出來除了堵他媽單位門口撓臉外, 也沒什么太大的威脅。 可常青卻不以為意地搖搖頭:“你不了解她那人, 她自私, 自負,嫉妒心強,還愛爭強好勝。昨天我在跟她對話的時候發(fā)現(xiàn)她對于我爸的死好像知道點什么?!背G嗯貞浿鴾匮艐巩敃r的細微表情,雖然不太明顯, 但她對莊廷軍接近她的目的確實反應異常。 傅秋谷思量了片刻便應下了, 兩人到達飯店的時候其余人都已經(jīng)到齊。除了有上次一起去敦煌的一行人外,還有幾個是常青不認識的, 男男女女能有十幾個。 “臥槽, 什么情況?”別人可能不太清楚,但聶元同他們看到傅秋谷跟常青手拉手進來時都愣了一下,然后全都不約而同看了眼陸培峰。 迎著眾人一臉“你看, 我就說吧”的心災樂禍的目光,陸培峰不自然地沖他倆笑笑,說:“傅哥,恭喜啊?!?/br> 這個消息聶元同只消化了兩秒,然后一只手遮住眼痛心疾首地說:“好白菜讓豬給拱了啊,傅秋谷你個禽獸,自己meimei也吃?!?/br> “滾!”傅秋谷笑罵了一聲,拉著常青入席,隨著傅秋谷的介紹,常青乖巧地挨個跟他們打招呼。 這一桌也沒別人,潮海市二代圈子里固定的就那么幾波人,他們這一桌算是一撥,有同學,有合作伙伴,反正互相之間多多少少都有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 “恭喜啊?!卑状ㄊ堑谝粋€正經(jīng)起身祝賀的,他依舊噙著要笑不笑的表情,看上去很深不可測惹人討厭,但傅秋谷說過,白川是他們幾個里城府最深的一個,誰都不知道他一天到晚琢磨什么呢。 氣氛一下子熱絡(luò)了起來,無論知道還是不知道內(nèi)情的都端起酒杯起身祝賀傅秋谷終于脫單,又夸常青是美人尖子。 在座的都是關(guān)系比較好的朋友,說話也沒什么忌諱,氣氛一起來,就有起哄的要罰傅秋谷酒,理由是金屋藏嬌半年了才領(lǐng)出來給大家伙兒見見,太不夠意思了。 入座時常青自然是挨著傅秋谷的,而她旁邊則坐著一名叫呂詩瑤的女孩兒,長的也算白凈漂亮,但臉上卻能明顯看出微調(diào)過, 這女孩兒外向開朗,怕常青不喜歡這鬧哄哄的場面,便一個勁地找她聊天,悄悄跟她講在座的這些人都是干什么的,跟傅秋谷有什么關(guān)系之類的事情。 常青有意想要融入傅秋谷的圈子,所以她表現(xiàn)的很是平易近人好相處,時不時還跟她聊一些旅游時遇見的趣聞。 看常青這邊沒什么拘束的樣子,傅秋谷也就放心了,一邊給她剝蝦,一邊跟聶元同閑聊,席間還不時喝兩杯。 酒過三巡,聶元同咂咂嘴實在沒忍住,用手肘撞撞傅秋谷,說:“哎,知道啟遠吧?!?/br> 傅秋谷白他一眼,他老爹的地對頭啟遠集團,他還能不知道? 聶元同訕訕的,也覺的這個問題問的夠傻/逼,索性直接說:“首先聲明啊,這也是我猜的……不對,也不能說是我猜的,是老白猜的,他就是感覺不對勁,不過無憑無據(jù)的……” “有話說有屁放!”傅秋谷擰眉瞪他,然后瞬間緩和表情把頭轉(zhuǎn)向另一邊,因為他媳婦在捅咕他,給她盛了一碗湯讓他喝,別老喝酒。 傅秋谷受用的很,美滋滋地把湯干了,比喝酒都利索。 聶元同在旁邊看著被塞一嘴狗糧,一臉吃不著葡萄嫌葡萄酸地嘖嘖了兩聲。 傅秋谷懶得理他,對他說:“繼續(xù)?!?/br> 聶元同組織了一下語言,說:“這幾年潮海市地產(chǎn)和實業(yè)發(fā)展都不錯,你看傅叔的公司就知道??蓡⑦h卻在去年突然開始縮減資金,甚至還關(guān)掉了幾個分公司,時間就在你被調(diào)走前后。這半年他們動作不小,并且甩掉的全是貿(mào)易公司,還有幾家電商,不過這些小公司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