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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住的實在不踏實,總是做噩夢。 手里多了五千,溫雅嫻二話不說收拾了幾件衣服就去住了酒店。 雖然住不起高檔酒店,但離開了那間讓她恐懼的房子,總算是踏實地睡了一覺。 第二天溫雅嫻罕見地睡了個懶覺,在監(jiān)獄里養(yǎng)成了固定的作息時間,所以一個懶覺對于她來說等同于福利。 而這樣的福利卻被一個電話給驚醒了。 溫雅嫻帶著起床氣接起電話,卻聽到電話那頭有些陌生的女人聲音。 “你是……呂詩瑤?”溫雅嫻一個激靈就醒了,她沒想到呂詩瑤會再次給她打電話。 “阿姨,我昨天想了一夜,還是覺得不太放心,所以想來看看您,可您家沒人,我以為您去早市了。”呂詩瑤甜甜的聲音讓溫雅嫻原本的起床氣瞬間消了一半。 頭天問完地址以后兩個人很自然地互留了電話,溫雅嫻當(dāng)時是留了個心眼的,如果這丫頭不再聯(lián)系自己,那么自己會再次給她打電話,告訴她自己后遺癥犯了,再訛她一筆。 “呦,小瑤啊,你真有心,阿姨先謝謝你。哎,我在那個家住著每天做噩夢,一夜夜睡不好,所以就出來住了。”溫雅嫻由于剛睡醒,聲音啞啞的,聽著很可憐。 呂詩瑤來的時候還帶了兩份熱騰騰的早點,這讓溫雅嫻驚訝的同時,心中也小小暖了一下。 “不知道您吃早飯沒,反正我是沒吃,好不容易早起一回,結(jié)果忙忙叨叨的一直沒顧上吃,來來來阿姨,我們先吃飯?!眳卧姮帉⒃琰c放到酒店小桌上,小籠包和豆腐腦的響起混合飄散在屋子里,讓晨起空蕩蕩的肚子瞬間活躍了起來。 兩個人一邊吃早點一邊聊天,呂詩瑤問她身體有沒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需不需要再做檢查,在得到溫雅嫻否定的回答后,她又裝似好奇地問溫雅嫻為什么在家睡不著。 溫雅嫻哀嘆著說睡在家里一閉眼就能看見他的丈夫,還總夢見女兒虐待她,有時候一夜都睡不著,身體都垮了,她還說想琢磨著把房子賣了,換個小一點的。 “也是,那房子留著也不能住,還不如賣了呢。”呂詩瑤說著忽然想到什么死的,掏出手機說:“我有個朋友是開房產(chǎn)公司的,他轉(zhuǎn)干房屋租賃買賣,我讓他幫您問問,自己人還能幫著買上價?!?/br> 溫雅嫻眼睛一亮:“真的嗎?那太好了!” 呂詩瑤當(dāng)著溫雅嫻的面打電話,事情很快落實下來,約好下午看房拍照片。 溫雅嫻感覺自己簡直就是轉(zhuǎn)運了,怎么會遇到這么好的一個姑娘,她不由自主地感嘆:“哎,小瑤啊,你看你,長的漂亮,心地還這么善良,跟你一比,我那女兒簡直都不是人,硬是把我逼到這份兒上,大過年的還找上門來想賣我的房子,你說我怎么命這么苦?!彼坪跏怯懈卸l(fā),溫雅嫻竟然抽抽噎噎地哭了起來。 呂詩瑤抽了長紙巾出來給她,溫聲安撫:“阿姨,別哭了,為這種女兒不值得,您要是喜歡我,我就常來看您,陪陪您,反正我也沒媽,我爸……也不知道哪去了,咱倆做個伴也行。” 她說到這里,臉上閃過一絲悲傷,以及不易察覺的仇恨。 54、密謀 ... 由于傅秋谷工作實在特殊, 常青倆人回到內(nèi)蒙后,傅秋谷也沒休息,當(dāng)天就去上班了。 “跟誰聊天呢?這幾天見你天天抱著手機?!备登锕认赐晖? 抽了兩張紙巾擦擦手。 自從回來以后, 常青也不知道跟誰聯(lián)系上了, 哪天都得抱著聊半天,傅秋谷假意生氣似的問。 常青轉(zhuǎn)頭沖他晃晃手機,說:“呂詩瑤啊?!?/br> “呂詩瑤?誰?”傅秋谷被她這么自然的口氣說懵的,整的自己似乎認(rèn)識這人似的。 常青也愣了一下,說:“上次跟聶元同他們出去吃飯, 坐我旁邊那個, 不是你朋友嗎?” 傅秋谷茫然地?fù)u搖頭, 實在想不起來當(dāng)時隔著常青坐著的是個誰:“我不認(rèn)識啊, 應(yīng)該是朋友帶來的吧?!?/br> 他也不在意,有時候聚會也會有朋友帶女伴來,只不過這女伴的面孔可能下頓飯就換了,所以他向來不上心觀察這個。 “哦?!背G鄳?yīng)了一聲, 才知道原來傅秋谷不認(rèn)識呂詩瑤, 當(dāng)時呂詩瑤那么熟稔地幫她介紹在座的人,她還以為都是一起玩兒的呢。 不過既然不認(rèn)識, 但總歸是有人帶來的, 一個圈子里的人,常青就覺得呂詩瑤好相處,所以也不在意她是誰的女伴了。 “你倆聊什么呢?”傅秋谷好奇地湊過來, 還順勢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常青用腦袋蹭蹭他,把手機遞過去說:“她在三亞過冬呢,給我拍了那邊的風(fēng)景,真的很不錯,還約我一起去玩,說這時候那邊溫度剛剛好。” 傅秋谷聽了微微蹙眉,但看著常青亮晶晶的眼睛,卻又不知道該怎么開口,他頓了頓,問:“你想去嗎?” 常青點點頭說:“當(dāng)然想啊……不過前提是你要陪著我,否則我哪里都不會去的,我老公這么帥,回頭趁我不在被哪個小妖精拐跑了怎么辦?!背G嘤帽羌忭斄隧敻登锕鹊膫?cè)臉。 傅秋谷很受用地笑了,但暖暖的笑意里卻有些愧疚:“跟著我圈在這么個地方讓你受苦了,我現(xiàn)在情況特殊,哪里都去不了,我又不敢放你一個人出去……” 常青趁他沒說完趕緊扔下手機,雙手捧著傅秋谷的臉使勁一攏,傅秋谷登時變成了小豬嘴,長都長不開了。 “沒完了啊你,你知道我不愛聽這個?!彼僦?,是真有些不高興了。 傅秋谷無奈地笑了,將臉掙扎出來,把人摟緊,說:“不說了,再也不說了,你就是現(xiàn)在想走都來不及了,我會找個小狗鏈把你栓床頭,讓你哪都去不了?!?/br> 常青滿意了,直接回抱著傅秋谷啃了上去。 倆人正親熱的,卻被姚忠臣的一個電話給打斷了。 “哎秋谷,告訴你個好消息……”雖然傅秋谷已經(jīng)調(diào)職了,但他跟姚忠臣卻始終還有聯(lián)系。 “什么好消息?”傅秋谷蹙著眉微微喘氣,這個時候,無論是什么好消息他估計都高興不起來。 “董會財在Z市落網(wǎng)了,下個禮拜就會壓回潮海這邊,這回海關(guān),經(jīng)偵和咱們刑偵一起審,據(jù)說這背后還有大魚……” 呂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