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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只是同學們在八卦推揉抄作業(yè)溫書的同時,都心分二用,關(guān)注著隨時可能點燃的天雷地火。兩位當事人卻是不動如山,一個專心在書上劃重點,一個PSP按得眉飛色舞。成聶坐在旁邊,用腳踢了踢謝鄂的椅子,小心地向他使了個眼色,再往后瞄瞄,示意那個人就是傳說中楊基地下老大。謝鄂朝他苦笑了下,表示知道。教室里熱鬧得有些不正常,每個人都努力找事作,不敢讓自己安靜下來。“??!”角落里的鄭直突然大叫一聲,伸直雙腿,將腳下的桌子踹了開去。課桌主人象兔子一樣飛快地跳開。????。?/br>同學們心尖兒跟著顫了顫,同時停下聲音動作。鄭直痛苦地慘叫了聲:“靠,又掛了!”同學們長吐口氣。現(xiàn)場只有謝鄂安穩(wěn)不動,筆尖上計算的公式一刻都沒停頓過。大家都用佩服的眼光看著不知是鎮(zhèn)靜還是遲鈍的謝鄂同學。終于演算出滿意的答案,謝鄂輕吐口氣,含笑抬頭,看到大家都用奇怪的目光看著自己。發(fā)生什么事?謝鄂茫然地回望大家。其實他只是遲鈍到不知死活??!所有人都收回敬佩的目光。輸了游戲的鄭直抬頭扭了扭肩膀,收起PSP,笑嘻嘻打量著教室里的同學。同學們都心驚膽顫地回避他的目光,生怕成為他無聊打發(fā)時間的犧牲品。新玩具就是這種時候顯示作用的。鄭直笑嘻嘻走到謝鄂身邊,彎腰俯身,將胳膊搭在他肩上輕輕敲了敲:“謝同學,早上好?!?/br>筆尖顫了下,謝鄂無奈地抬起頭:“早上好?!?/br>“坐過去點。”鄭直用膝蓋頂了頂他的臀部,硬擠在小小的椅子上并排坐著:“昨晚你走得那么早,留下我一個人,很無聊喲~”同學們聽得倒吸口氣,再次用敬佩的目光看向謝鄂——果然邪惡要壓倒正義不成?這么快就勾搭上了?謝鄂勉強扯了個微笑,知道自己越有反應(yīng)他會玩得越興奮,還是以不變應(yīng)萬變好了。“對不起?!?/br>“沒誠意?!编嵵惫粗募缫Ф洌骸罢嬉X得對不起,晚上再陪我去一次藏地。”他說話時靠得極近,耳垂上的琉璃墜子撞在謝鄂微微發(fā)熱的臉頰上,冷冰冰的。惡劣的貓想要戲弄老鼠時,總會顯得特別親切。在它對老鼠失去興趣前,它會不斷重復這個過程。謝鄂低頭翻了一頁課本,“對不起,我不喜歡去那里。”“你這是不給我面子?”鄭直用指骨節(jié)輕敲桌面。謝鄂輕輕提起他的手:“筆水還沒全干?!?/br>鄭直下意識反手一看,指骨上果然沾了些藍色墨水痕跡。謝鄂伸手在口袋里掏了掏,鄭直以為他又在拿手帕,結(jié)果拿出來的是一根棒棒糖。他將糖放在鄭直朝上的手心里。“你的臉很白,大概又血糖不足了?!?/br>鄭直眉毛挑得高高的,不知該氣該惱,一時倒有點哭笑不得。反手一扣將棒棒糖握在手心里不讓同學們看到。“這就是你收買我的策略?”“收買?”謝鄂用很奇怪的眼光看著他:“你這么好收買?”鄭直抿緊唇,有些惱羞成怒地哼了聲。正好上課鈴響,他捏著棒棒糖回自己座位去。那根棒棒糖是昨天離開蛋糕店去吃拉面時,在便利店買的,當時是怕他再次低血糖。昨晚被他耍了后,這根棒棒糖一直放在口袋里。剛才不過想著自己不吃糖,放口袋也沒用,才給他??礃幼訁s是誤打誤撞說中了。——原來不是騙人,他真的有嚴重低血糖。謝鄂心情突然好了起來——至少,昨天鄭直不是故意等在巷子里騙自己的。高數(shù)課上到一半,謝鄂覺得后腦一痛,不知被什么打到。他回頭看看,大家都專心地看著講臺,鄭直抬頭看著教室上方,左手枕在腦后,右手轉(zhuǎn)著筆花,一桿筆在他五指之間靈活盤旋,半天都沒掉下。謝鄂看得有些發(fā)怔,忘了現(xiàn)在是在上課。旁邊的成聶輕輕咳了聲,才猛然回過神來,果然見到老師板得平平的臉。“謝鄂,上來解題?!?/br>雙頰微微發(fā)熱地走上講臺,抓起粉筆快速解答。速效而正確的答題過程緩和了老師的臉色。“不錯,解答正確,下次要專心點。”“是?!?/br>謝鄂走下講臺時,下意識朝鄭直方向看起去,鄭直依然在轉(zhuǎn)著筆花,臉上戲謔的笑容一點也不正直。閑話時間:暫時到這,下一段又要打架了==最初寫時是打算讓某人追某人的,大綱走向也是往這個方向的,但,我現(xiàn)在覺得,很可能會變成某人追某人了,爆。而且就算要改大綱改后文改很多設(shè)定俺也不想改這個情節(jié)——果然作者的惡趣味永遠能左右劇情的走向……清靜正邪不兩立3劇場兩節(jié)課后是課間小休時間,顧著鄭直的yin威,沒人接近謝鄂。謝鄂無奈地笑笑,也不著惱,拿出本書慢慢翻讀。“嘀嘀——”尖銳喇叭聲從教學樓下傳上來,看書的謝鄂嚇了一跳,轉(zhuǎn)頭看看,教室的同學們表情都隱約帶著點不安與麻木。“鄭直,你給我滾下來!”鄭直趴在桌面上,聽到刺耳的叫罵聲也只是挖挖耳朵換個姿勢繼續(xù)趴:“好吵?!?/br>樓下的叫罵聲越來越大,越來越難聽。過了會兒,突然中斷。怎么了?謝鄂不明究里,看到同學們開始快速收拾自己書包。“怎么回事?”小聲問成聶。成聶手忙腳亂將桌面上能收的東西全掃進書包,張嘴瞪眼無聲道:“快閃人??!”樓道響起氣勢萬鈞的腳步聲,夾帶著氣勢洶洶的叫罵聲。坐在門口的同學們收好書包第一時間往外跑,坐得遠點覺得自己現(xiàn)在往外跑說不定正好撞上來人的同學則往角落里跑,盡量遠離鄭直所在的角落。謝鄂有些明白,臉色也微微發(fā)白。他問成聶:“要不要報警?”“千萬別?!庇新牭降耐瑢W和成聶一致發(fā)出反對聲。成聶提著書包將還不知應(yīng)該有什么反應(yīng)的謝鄂往角落拉:“你敢報警會被鄭直整死的?!?/br>教室門被踹開,比昨天擋路的人更高壯,目測不止一米九,緊繃的胳膊上有道猙獰傷疤的男人提著木棒走進來:“鄭直,你昨天敢趁我不在到我地盤上生事,今天就當縮頭烏龜了?給我滾過來!”“我沒你胖,滾不動?!编嵵苯K于慢吞吞地站起身,倚靠在課桌邊沿,原本也是高挑的身形,被兇漢一比較,竟顯得纖細苗條,仿佛一折即摧。謝鄂有些不安:“真的不用報警?出事怎么辦?”“出事也沒關(guān)系?!背陕櫺÷曊f:“他家是警察世家,總有辦法的?!?/br>“萬一人打傷了那怎么行?”“出醫(yī)藥費唄?!?/br>“對方肯出?”“管他肯不肯出,肯收就行。”這邊雞對鴨講還沒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