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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知道,子塵要幫子郗買部車當(dāng)禮物,我怎么可以落在他后面,當(dāng)然要去看?!?/br>“他也想買機車?”“謝鄂?這我就不清楚了,說不定人家醉翁之意不在醉?!?/br>“什么意思?”鄭直瞇起眼。“我看他喜歡腹蛇,說不定是想借機向腹蛇搭訕……呢”他話沒說完,就看鄭直捏歪了手上拿的易拉罐。“鄭……鄭哥,你也喜歡腹蛇?不是吧……”子淇吞口口水:“其實沒什么的,象他這種軟腳蝦,腹蛇才不會看上他……”“你給他腹蛇的電話?”鄭直平靜地放下扭曲的易拉罐,從桌面抽兩條紙巾擦去溢到手上的液體。這個也看到啦?子淇心虛地低下頭:“反正也沒什么的,大家都認識?!?/br>鄭直抬頭瞥他,漆黑如墨的瞳孔燃著陰郁的火焰。子淇抓抓頭,心下直叫苦——為什么沒人告訴他鄭哥也喜歡腹蛇啊!平時根本就看不出來,真要命,這下可真的會變成‘正邪’不兩立了。“其實這些都是我猜的,或者謝鄂并不喜歡腹蛇。”“他喜歡腹蛇。”鄭直站起身:“只不過,你不挑明的話,以他的遲鈍不會這么快明白的。”“我錯了?!弊愉坷蠈嵳J錯。雖然他并不知道自己錯在哪里??墒青嵵钡哪樕吐曇糇屗X得,自己好象確實犯了嚴重的錯誤。“我要去青華山道兜一圈,不等大家了。”鄭直抓起外套出門。子淇靜靜看著鄭直出門的背影,直到消失。有人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轉(zhuǎn)頭看到同伴熟悉的面孔。“長大了,好象總有這樣那樣的煩惱?!泵銖娦α诵?,子淇端起橙汁喝了一口:“這就是戀愛的煩惱啊——子郗,你可千萬別戀愛!我不敢想象你有戀愛煩惱的樣子!”“笨蛋?!狈蹲盂牧怂X袋一記,坐到沙發(fā)上,看他自動靠過來偎在自己肩上:“有你就很煩了?!?/br>————————當(dāng)天晚上的夜舞聚會,少了鄭直,多了謝鄂。謝鄂是被修哥帶過來的——說教狂遇上三好學(xué)生,初為人師熱情難捺的修哥遇上虛心好學(xué)求知欲旺盛的謝鄂,那整一個梁山伯遇上祝英臺茱麗葉見到羅密歐,難分難舍如膠似漆,索性一并帶來BARBAR繼續(xù)教。謝鄂和大家一一打招呼,看到子淇時還格外熱情,卻只換來一個白眼。“怎么不見大鄭,他之前電話說已經(jīng)在BAR了?”修哥發(fā)現(xiàn)少了人。“鄭哥說他要去青華山道,不等大家了。”子淇奄奄一息地說。“聚會的時候去青華山道?他心情不好?”“大概吧?!弊愉棵榱烁股咭谎郏÷曕止镜溃骸皯賽鄣臒腊?。”“你說什么?”腹蛇看到子淇嘴巴在動,沒聽清他說什么。“沒。”子淇突然坐直身子:“腹蛇,做為夜舞唯二的兩朵花,你有什么感受?在這里有沒有你喜歡的人?”謝鄂以為子淇在為自己問話,頓時漲紅了臉,被子淇瞪了眼。腹蛇似笑非笑地雙手抱胸:“這個時候又說我是花,你不是說這世界上女人都死光了,人妖和偽娘也比我有女人味。”子淇狼狽揮手:“那是我年齡小不懂事亂說的,長大了一看,整個夜舞再沒比你有女人味的了?!?/br>一雙細白的手從他身后探出來,拎住他臉頰:“也包括我嗎?”“子塵!”子淇倒吸口氣,雙手捂胸:“你是女神,不需要女人味!”“壞小子?!狈蹲訅m笑罵了聲,沒聽出小男孩油腔滑調(diào)下的表白。倒是駱駝和子郗瞧了子淇一眼。夜舞討論的是龍神會的事。龍神會知道青華山道的事,果然生氣,不接受任何調(diào)解,約好賽車之后,還是組織了好幾次人手要圍堵夜舞。幸好夜舞也有準(zhǔn)備,閃避了幾次鋒頭,才沒讓龍神會堵截成功。說起來是沒有太大損失,但一直被人咬著尾巴追也不是什么愉快的事。夜舞的成員本來就是一群個性鮮明我行我素的人,一點也不喜歡這種被束手縛腳的限制。JEFF和NIC建議直接打一場,豹子建議去踹了龍神會的老窩,連一向打圓場的修哥都建議馬上聯(lián)合其他組合去狠揍龍神會。還好夜舞里還是有其他深謀遠慮的正常人不停潑冷水,才沒讓現(xiàn)場氣焰燃燒到直接去找龍神會干架的程度。大家初步擬定,還是按原計劃遠交近攻黨同伐異,收集情報請君入甕。謝鄂在旁邊聽了半天,加上前幾天青華山上也旁聽過一次,對目前情況也算了解。思考過后,他提了一個建議:“想要一勞永逸,夜舞就不能利用其他人的力量?!?/br>大家都用看怪物的眼神瞪他,修哥又開始慘叫:“你瘋了,你知道龍神會有多少人……”“我的意思是,賽車的那天,臺面上不能利用其他人的力量。你們分散龍神會人手的計劃應(yīng)該在賽車之前進行,賽車那天,舞臺上只能是夜舞與龍神會的對決。龍神會仗著人多,不管賽車輸了還是贏了都會鬧事——當(dāng)然,他們不鬧事自然最好。但他們鬧事時,夜舞以少數(shù)人對抗他們多數(shù)人,只要沒被打垮,就可以一戰(zhàn)立威?!?/br>大家繼續(xù)瞪著他,目光卻是漸漸亮起。“一來,龍神會大張聲勢卻吞不下夜舞,對他們威望會造成打擊。天煞一直虎視眈眈,不會放過這機會的。二來,夜舞不管輸贏,都可以趁這機會豎下一戰(zhàn)立威的形象,以后無論誰成為第一,考慮到這戰(zhàn)績都不會輕易來挑戰(zhàn)夜舞?!敝x鄂解釋道:“暴力無可避免時,只能減短暴力造成的傷害。龍神會人多勢眾,不能趁機會徹底放倒的話,他們還會不斷生事,造成拖鋸式的互相傷害?!?/br>“你倒對我們有信心——不借用其他組合的力量,只在賽前找事分散龍神會人手,賽車那天到現(xiàn)場的絕對會有三位數(shù)?!盢IC說得眼神閃閃發(fā)亮:“我去幫大家準(zhǔn)備精鋼指套和安全鞋頭去~”“可以用飛鏢吧?”JEFF也興奮地追問。豹子轉(zhuǎn)動手腕關(guān)節(jié),言簡意駭:“不錯?!?/br>“賽前分散龍神會人手也不算難,只要幫他們合理地制造些小沖突就行。”子郗瞧子塵一眼,詢問她意見。子淇扭曲著臉:“誰說他是爛好人?。 ?/br>最終,龍神會的事在子塵一捶定音的拍桌下決定了:“要鬧就鬧大的?!?/br>————————————出來時,外面下著淅淅小雨,修哥要載謝鄂回去,謝鄂表示自己有帶傘,去前面公車站等公車就行了——坦白說,雨天路滑,坐夜舞成員的機車,對自己心臟也是個挑戰(zhàn)。大家見他意見堅決,也不跟他客氣,紛紛開車先走了,一排紅色尾燈劃過黑夜快速消失在街頭。謝鄂拿出書包底下的折疊傘慢慢走在細雨中。這把折疊傘是上次從青華山頂淋雨回來后,謝姐放他包里的,說什么不怕一萬只怕萬一,萬一不小心再被雨淋病了她怎么向太太交待。想到這謝鄂不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