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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鄂跌跌撞撞出去尋找可以刷牙洗臉的地方。吧臺后有個小水池,他接了杯水漱口,又用冷水洗了把臉。拿紙巾擦臉時經(jīng)過一面裝飾鏡,謝鄂停下腳步。鏡中的人影滿臉水珠,因宿醉而灰敗的臉上,雙唇紅得有點不自然。伸手碰了碰,隱約有點麻。昨天應(yīng)該沒吃什么麻辣食品?費勁思索間,昨晚半醉半醒時的片段流過記憶的海綿體,過于情色的記憶讓謝鄂脹紅了臉,臉上熱得可以滴血。難道這一切都不是夢?!沖回休息室用力搖晃NIIC!昨晚有誰進來過?”“別吵我。”NIC掙扎著重新用被子蓋住臉:“不知道,大家都回去了……”“腹蛇,腹蛇有進來過嗎?”“不知道……可能有,也可能沒有……”到底是有還是沒有?但夜舞只有腹蛇和子塵是女性,除了腹蛇,還能是誰?總不會是……想到子塵,謝鄂打了個哆嗦,誠心祈禱不是,他可不想被豹子撕成碎片。————————元月二號依然是假期,BAR里沒人,NIC在睡覺,謝鄂決定先回去清醒一下理智。回到公寓,昨天被大家鬧得亂七八糟的房間謝姐已經(jīng)收拾過了,一切都和往常一樣整齊,各歸其類,井然有序。謝鄂突然覺得,太過整齊的房間好象有點寂寞的氣味。電話鈴聲突兀響起,謝鄂看了眼,是謝雅的號碼。他呻吟了聲。壞了,昨晚沒回來,謝姐肯定又多嘴了。按下接聽鍵后,他先下手為強:“大姐,昨天是朋友們來我家,后來我跟他們出去玩了,什么事都沒有……”說到這,他頓了下——真的什么事都沒有嗎?臉上微微泛紅,他繼續(xù)向大姐開炮:“所以你不要聽謝姐胡說,也不要自己胡思亂想,要相信自己的弟弟!”“我當然相信你?!敝x雅的聲音意外地溫柔,甚至帶了點點憐惜:“我知道你在做準備??蓱z的小弟,都是我們當初沒教好你,才讓你現(xiàn)在需要惡補。沒事,這種東西你大哥那里很多,我讓他給你寄過去?!?/br>“?。俊边@是在說什么?牛頭不對馬嘴的。謝鄂迷惑了:“你在說什么?”“你長大了,不用不好意思,我們很欣慰。有問題盡管向我們問吧,我們支持你!我就跟你表明一下我們的態(tài)度,OK?我現(xiàn)在在機場,要登機了,BYE~”到底在說什么?瞪著被掛斷的電話,謝鄂滿臉迷茫。算了,他家英明果斷的大姐抽起風來也不是常人比得上的,不理她。將話機放回原位,謝鄂回臥室找衣服準備沖個澡。一進房間他就看到桌子上整整齊齊擺著的一疊DVD。——那是上學期鄭直帶過來的愛情動作片。那次鄭直和腹蛇不歡而散,DVD留在了他這。本來要還給鄭直,但當時兩人氣氛僵凝,再還片給他就等于在說我們兩清一樣,以鄭直的脾氣只怕會更生氣,就沒還,先藏在衣柜里,后來時間一久自己也忘了。大概是謝姐今天收拾完外面,將里面也大掃除一遍才翻出來的。終于明白之前大姐說的話是什么意思,謝鄂呻吟了聲,將自己投入被窩——丟人丟徹底了!過了會兒,他又爬了起來,有點糾結(jié)地看著那些愛情動作片。昨晚似夢似真的KISS,雖然還不能確定到底是真是假,但確實讓他意識到自己知識面的青澀與不足。總不能……一直讓對方主動吧。昨晚被挑起的情欲之念讓他在看片子時很快就被挑起感覺,臉色潮紅,下身硬挺,手指有些猶豫地探入褲頭間時,突然想到上次這樣做是鄭直住在自己這,半夜起來自慰的時候。想到鄭直那時濕潤的眼神,似笑非笑揚著的唇角,修長的身形斜倚墻邊,手上沾著未擦凈的透明液體……謝鄂臉紅得更厲害,不知是害羞還是自責的情緒讓他閉上眼,腦海里模模糊糊閃過一堆畫面卻不敢細想,張著唇快速擼動自己的欲望。濁白的液體噴薄在手上時,謝鄂突然覺得,自己再也回不到過去了。拎紙巾擦凈雙手,謝鄂懶洋洋地靠在沙發(fā)上等著情潮離去。過了會兒,他爬起身,退出DVD。收拾散落的片子時,一片格格不入的封面引起他的注意。封面上不是各種誘惑系的美女,而是兩個肌rou虬結(jié)的男人。懷疑地將片子挑出來,正反面仔細研究后,他確定這是部GV,忍不住苦笑——鄭直這家伙,從JEFF那里亂拿片也不細看,居然連GV都拿了。要是那天腹蛇沒來,兩人男孩看GV,豈不是太尷尬。想要將片子收起,但他剛看完AV,還處在好奇階段,明知不該還是好奇男人之間又是怎么做的,于是將光盤取出,進倉,讀碟。屏幕上還是直來直往馬上rou博,充滿rou欲的軀體與AV的剛?cè)嵯酀嵯酀孟笠矝]太大不同,完美的身材承受著欲望的進出,隱隱有著背德悖倫的rou欲情色。默默看完整部片子后,謝鄂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又硬了。好吧,這大概證明自己不屬于百分之五的純粹異性戀,而屬于百分之九十的雙性戀吧,這種情況很正常,沒什么好介意的……那天晚上,謝鄂沒有去夜舞。一個人睡覺時,他做了個夢。醒來后,對著臟污的床單,他神色變幻半晌,忍不住伸手捂臉。靠,居然做春夢了。————————從認識夜舞,更正確說是認識鄭直后,他干了很多以為自己不會干的事。抽煙、喝酒、蹺課、飚車、看AVGV、手yin……暗戀了一個人。還有,接吻。總體來說,有自己意志不堅馬虎大意的結(jié)果,也有自己主動選擇的結(jié)果,就象鄭直說的,一板一眼的正確人生未必是完全正確的,有些事情總要嘗試一下,才有拒絕的底氣。謝鄂端起杯子,又喝了口蘇打水鎮(zhèn)定情緒。NIC難得沒在休息室里鼓搗模具,而在吧臺后以令人眼花繚亂的速度移動著各個調(diào)酒瓶飛舞,時不時抬眼看謝鄂一眼,好奇他那嚴肅的神情。“NIC,你的新品大作完成了沒?”玻璃門推開,一群人卷了進來,看到謝鄂,喲了聲:“謝鄂你也在啊。”謝鄂靦腆一笑,目光在人群中穿梭,很快找到目標。腹蛇跟在修哥后面進來,感覺到謝鄂的目光,抬頭瞥了他一眼,笑笑點頭算是打招呼。“你……”謝鄂站起身,直直看著腹蛇下唇。淡紅的唇上有處細長的破損。他的臉紅了起來,那晚KISS有那么激烈么,把嘴唇都咬破了。“嗯?”腹蛇挑了下眉,注意到謝鄂目光落點,用手摸了下唇,不以為意解釋:“被啤酒瓶蓋給刮到了,沒事。”“什么時候刮的,我怎么沒注意?!盝EFF聽了轉(zhuǎn)回身,捏住腹蛇下巴打量,被她拍開手。“因為人家是有心人啊,你當然比不上?!毙薷绾俸俟中?。真的是啤酒瓶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