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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了。”“我怕你病情反復(fù)。”謝鄂嘆氣。生病的起因是zuoai,加重還是zuoai,他哪里敢再做。鄭直翻了個白眼,一臉不馴。兩人雖然已經(jīng)做過好幾次,卻一直沒有機會平靜擁抱著躺在床上,等候急促的心跳緩回來。感覺那抹跳脫不定的生命棲在自己懷抱里,長長的黑發(fā)間有著熟悉的薄荷味,謝鄂不由將臉往他脖子間靠近了點,環(huán)在他腰上的胳膊也收緊了些。“鄭直,我們之間,并不需要這么多的性來證明什么。除了性以外,你也是我最重要的朋友。”在謝鄂看不到的地方,鄭直的臉色蒼白了好一會兒才恢復(fù)血色。他冷笑道:“難道不是炮友?”“不只是炮友,對我來說,我這輩子再沒有比你對我而言更重要的朋友?!?/br>“夠了,只是朋友,其他依然都不是!”鄭直打斷他:“你知道我要的不只是朋友!你這么說是想說,你不想失去我這個朋友,所以才跟我上床?”“不是的……”謝鄂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他覺得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如果以重要程度來劃分,雖然不算愛情,卻并不在愛情之下??墒沁@不是鄭直想要的答案。“好了,我說過,不討論這個話題?!编嵵币豢谝г谥x鄂胳膊上,好一會兒才松開口,胳膊上果然出現(xiàn)一圈深深的帶血牙印。歪頭打量片刻,他滿意地舔唇笑了,將自己的胳膊也湊到謝鄂唇邊,笑瞇瞇道:“你要不要也在這咬一口?”謝鄂看著他,張嘴輕輕咬了口。鄭直不滿意地皺了下眉,還想說什么,手機鈴聲響了,尖銳的爆炸轟鳴聲以讓交流中心脆弱的床板跟著一起震動。鄭直用最快的速度找到手機接通電話:“NIC你最好快點把這個鈴聲換掉……”電話那頭不知道說了什么,讓他的叫罵聲停住。嗯嗯了片刻,夾著手機下床,一邊穿好褲子一邊說“我很快就回去”,說完掛斷電話。謝鄂見他一臉凝重,也坐起身:“發(fā)生什么事?”鄭直瞄了他一眼:“豹子知道了?!?/br>豹子知道了?不能讓豹子知道的事只有一件。謝鄂臉色也凝重起來。閑話時間:考慮了N次章回名,最后發(fā)現(xiàn),只有這個大套語最適合……本來這段生病,是想寫照顧的溫情,結(jié)果發(fā)展下來,便是俺曾經(jīng)感嘆過的,鄭直同學(xué)只要有任何兩人獨處的機會,就會不擇手段將謝鄂同學(xué)拉倒推倒的情節(jié)了,咳。清靜正邪不兩立·24第六章赤羽的報復(fù)修哥的修車鋪里,NIC、修哥、鄭直、雞蛋仔、謝鄂幾個人坐著,還有些謝鄂不太認識,卻跟鄭直很熟的夜舞前成員。鄭直同學(xué)斯文敗類的打扮很快受到大家的攻擊,摘下眼鏡恢復(fù)一貫吊兒郎當?shù)臉幼印?/br>“豹子知道子塵車禍是子淇引起的,現(xiàn)在跟子淇對扛上了,大家覺得要怎么處理好?”修哥拍拍手,覺得自己不出來主持大局這些人聊到天亮都不會有正經(jīng)話。“我去找豹子打一架?”鄭直先提議,拳骨捏得嘎嘎作響。“就你這當了三年書呆的體力,去了也是給豹子當沙包?!盢IC毫不客氣地吐槽。“親愛的,我不介意你先試試我有多硬。”鄭直笑嘻嘻就要拍桌卻拍了個空,桌子被修哥搬走。修哥板著臉:“駁回?!?/br>“通知子塵和駱駝?”雞蛋仔提議。這次所有人都說:“駁回!”開什么玩笑,保護不了子塵,還要讓一個殘障人士來保護他們,這成話么!“找出背后挑撥離間的人?!敝x鄂永遠是最理智的。“沒錯,這是第一要務(wù),我已經(jīng)在打聽了。不過按我推測,多半是優(yōu)華蓮盟,他們之前就想煽動子淇,上次放話說夜舞要復(fù)活的也是他們。”修哥搖頭。“你上次說要查他們背景,查得怎么樣了?”鄭直問他。“查出了,是楊洛嵐?!?/br>“他是誰?”完全陌生的名字讓大家相顧茫然。“老爺子的外孫?!?/br>“哼?!编嵵陛p輕嗤了聲。“別小看他,不是好對付的?!?/br>“我沒打算對付他。”“哦?”所有人目光都集中在鄭直身上,沒想到會從最好斗的赤羽嘴里聽到類似不戰(zhàn)而逃的話。“因為我的目標跟他一樣?!?/br>在苦惱要怎么化解豹子與子淇恩怨的大家先是驚愕,隨后恍然大悟。沒錯!楊洛嵐的目標跟大家的目標殊途同歸,都是夜舞復(fù)活。“所以,隨便他折騰吧,只要別傷害到子淇他們就行。其他的……我們先看看情況再說?!编嵵睉醒笱髮⒛_架到桌子上。大家面面相覷了片刻,一致將譴責(zé)的目光投向謝鄂:都是你這斯文敗類,教壞了鄭哥!從頭到尾只說了一句話的謝鄂無奈地搖頭。他什么都沒干,他很冤!————————討論了一個晚上,在無數(shù)次錯開話題閑聊到各種奇怪方向最后還能回歸正題的情況下,正事也算討論出答案來了。要關(guān)注子淇子郗還有豹子的動向,免得事情發(fā)展到不可收拾的失控程度,其他隨便他們鬧。順水推舟讓楊洛嵐繼續(xù)折騰,甚至可以幫他煽風(fēng)點火,等夜舞復(fù)活進行得差不多時再去通知老爺子一聲把小朋友帶走,免得楊洛嵐不肯收手,大家不小心把他也收拾了。七嘴八舌的討論結(jié)束時,夜已深。修哥問鄭直:“你晚上住哪?要回家不?”鄭直搖頭:“不是假日,回去還要被羅嗦,隨便住一晚?!?/br>“要不要去我那???”謝鄂建議:“謝姐每周都會過去打掃,所以應(yīng)該還能住人的?!?/br>“好啊?!编嵵被卮鸬煤芨纱?,仿佛就在等這句話。修哥皺了下眉,示意鄭直到一旁問話。“你和謝鄂怎么回事?談開了?”鄭直聳了聳肩,回頭看看燈光下安靜的謝鄂,無所謂地說:“就是這樣?!?/br>“這樣是怎樣?”修哥有點頭痛,還以為他們談開了,看鄭直這神色,答案不會是自己喜歡聽的。“我們又上床啦?!?/br>“然后?”“修哥,你真八卦?!编嵵毙Φ靡稽c都不正直:“對我們性愛方式這么好奇的話,不如也去找個對象。”修哥老臉一紅,狠狠刮了鄭直腦袋一記:“要不是你們這群不省心的,老子用得著這么雞婆!”他才25歲,倒象養(yǎng)了一堆小孩子的家長,煩得頭發(fā)掉了一堆。“你本來就很婆媽,不用拿我們當籍口?!编嵵惫笮Γ匀徊粫粼谠氐刃薷鐞佬叱膳L闲薷缫呀?jīng)修好的赤羽,示意謝鄂也上車。車子飛快地駛出修車店大門,徒留修哥深情的呼喚。“死小孩!修車費你還沒給?。 ?/br>————————很久沒坐在鄭直機車后座上了,差不多有三四年之久。當疾利的夜風(fēng)刮痛了臉,風(fēng)中傳來熟悉的引擎咆哮聲、耳墜的碎擊聲和淡淡薄荷咸氣時,謝鄂深吸口氣,閉上眼,摟在鄭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