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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直學(xué)長?!?/br>“N大沒有機車,只有汽車,或者我該去申請FSAE駕駛員的位置?!编嵵崩^續(xù)大笑:“欺負我家小朋友,不付出代價怎么行?!?/br>“這代價也大了點。”其實優(yōu)華蓮盟做得也算不錯了,被鄭直這么一挑釁,只怕會把對方建立的信心全部打散。“這山道就是個弱rou強食實力至上的叢林。自己能力不足,就別隨便開上山?!编嵵辈灰詾槿坏乩湫Γ骸斑€好他們遇到的是我,要是豹子……”大概會象被坦克輾過一樣人仰車翻吧,兩人同時想到那種場景。跟豹子比,鄭直的身段還是比較柔和的——雖然這柔和也不是一般人承受得起的。謝鄂笑笑,沒繼續(xù)說:“我們該下山了吧?”鄭直這一折騰,優(yōu)華蓮盟肯定會滿山搜找他們的,鄭直上山前所期待的野戰(zhàn),也不可能在不受打擾的情況下完成——哎,這下連謝鄂都覺得有點可惜了。鄭直止住笑聲,哼了兩聲,知道謝鄂在想什么:“真可惜,只好下次了?!?/br>說完車頭一掉,從另一邊山道下山去了。————————下山自然還有遇上優(yōu)華蓮盟的人,不過整個車隊都留不下鄭直,只有三五人的小隊更是沒辦法令赤羽的速度產(chǎn)生半絲猶豫,只增加了夜舞傳說的可靠性。一路呼嘯地回到公寓,進入地下停車場停車上樓,熟悉的過程仿佛從來沒離開過。搭乘電梯時,鄭直一直在東張西望,一會兒看看樓層燈,一會兒看看按鍵,一會兒看看壁上的公告欄,一會兒又看看地面,沒一刻安靜。感覺到鄭直的局促和不安,謝鄂伸手捏了捏他的手。電梯到樓,這次鄭直一改之前的躁動,一馬當(dāng)先快步走到房門口等謝鄂開門。看到神色象守在大門等主人開門小狗的鄭直,謝鄂一臉平靜地忍下噴笑的欲望,免得惹惱了鄭直。踏進門時,鄭直輕輕說:“那天離開時,我以為我這輩子再也不會進這扇門了?!?/br>兩人就著走廊上的路燈對望了會兒,沒說話。謝鄂先進去打開水閥和電閘。開關(guān)按下,一室光明。感覺謝鄂的回避,鄭直垂下眼。謝鄂去浴室查看熱水器。他知道鄭直的安靜意味著什么,但他無法跟他說腹蛇的事。他知道,腹蛇已經(jīng)解放了,而鄭直還困在這個死循環(huán)里。可是,他不是腹蛇,不能代替腹蛇原諒鄭直。不對,其實他清楚,鄭直的負罪感不是對腹蛇。不是因為傷害了喜歡自己的女人,而是因為傷害了自己喜歡的人喜歡的女人。只要自己一句話……我原諒你。那么容易,又那么難出口。——————謝鄂甩著手上的水珠出來,看到鄭直已經(jīng)掀開鋪蓋在沙發(fā)上的遮塵布,正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吹阶约撼鰜?,笑嘻嘻打了個招呼,全沒剛才的安靜。當(dāng)初無法得到回應(yīng)的單戀他都能支持下去,現(xiàn)在謝鄂雖然回避腹蛇的話題,卻也不是沒回應(yīng)。至少身體上還是熱情得很。愛啊,做著做著,說不定就做出來了。鄭直同學(xué)笑瞇瞇地說:“我要喝啤酒?!?/br>冰箱里還有一罐啤酒,謝鄂查看下日期,還好才三個月。拿出去拋給鄭直,又回廚房找出熱水壺?zé)_水。進臥室打開門窗,摘下床上的遮塵布。謝姐每周都有過來打掃,積塵程度不嚴(yán)重,開窗通通風(fēng)就行。謝鄂拉開衣柜找出兩套睡衣,看到一角鄭直留下的愛情動作片,目光頓了頓,還是決定別提這個。“啤酒喝完去洗個澡吧?!卑询B得整整齊齊的浴巾和睡衣拿給鄭直。鄭直抬起下巴朝旁邊點了點,示意先放一旁:“肚子餓了。”“呃?”謝鄂想了想,“冰箱里好象沒吃的?!?/br>這個學(xué)期都要在N大交流不會回來,冰箱里的食品謝姐早就處理掉。“所以我打電話叫了披薩?!编嵵闭f得理直氣壯,伸手一指開始叮鐺響的門鈴:“應(yīng)該到了?!?/br>付了款將披薩交給等待的鄭直,廚房傳來熱水燒開的鳴笛聲?;貜N房關(guān)上火,倒了半杯熱水又從冰箱里拿出瓶冰礦泉水倒進來調(diào)和成溫水,拿出去給鄭直。閑下來沒事干,謝鄂決定他先去洗澡好了。等他出來,鄭直已經(jīng)酒飽飯足,終于也老實地捧著衣服去洗澡了。“記得把頭發(fā)吹干?!敝厣昝看味家淮氖?,但對效果并不抱有太大期待的謝鄂捧著書坐在客廳等鄭直出來。“羅嗦!”浴室水聲嘩啦啦響了一陣子,停下后不久,又響起電吹風(fēng)嗚嗚的聲響。謝鄂挑了下眉,還沒來得及驚訝,鄭直腰間圍了條浴巾,濕著頭發(fā)跑出來,抱怨道:“天氣越來越熱,吹什么吹!”果然不能期待。謝鄂嘆了口氣,拍拍沙發(fā):“我?guī)湍愦蛋伞!?/br>毫不客氣地坐到沙發(fā)上由謝鄂進行私人服務(wù),拿起桌上謝鄂準(zhǔn)備好的溫水一口灌掉大半,補充洗澡時流失的水份。太過即視感的一切,好象回到三四年前還沒人事皆非的時光。鄭直又灌了一口水,舔了舔唇:“我晚上睡哪?”“床、沙發(fā)、睡袋都可以?!敝x鄂老實回答,被鄭直回頭瞪了眼。“那你希望我睡哪里?”瑩白結(jié)實的rou體因為水氣的潤澤而滲出淡淡的粉色,細微的汗珠凝結(jié)在上方,吸引著旁觀者蠢蠢欲動的撫摸。謝鄂控制著逐漸濁重的呼吸,平靜道:“看你喜歡?!?/br>“我喜歡?”鄭直笑嘻嘻道:“我喜歡睡在你身下,身上也行?!?/br>謝鄂手一抖,熱風(fēng)直接吹上鄭直裸露的肩膀。————————“慢點……”坐在謝鄂身上的鄭直雙頰潮紅,俯身將手撐在謝鄂肩上,漆黑的長發(fā)垂成水幕,遮掩著私密,“說好……你不要……動的,哈……”謝鄂沉默地深呼吸,雙手死死抓緊鄭直的腰,好一會兒才放松下來,用嘶啞的嗓門說:“對!”“這才乖?!钡玫酱C會的鄭直感覺到體內(nèi)的野獸因為壓抑而越發(fā)漲大,不由咽口口水。他對謝鄂很信任,但對在床上的謝鄂很不信任:“要不,你讓我把你雙手綁起來?”謝鄂死死地瞪著他,瞳孔深處又泛起熟悉的紅芒,示意鄭直不要廢話。“快點!”“還不是你這根rou,老子又不是女人,很辛苦!”謝鄂目光亮晶晶的。鄭直咬牙呸了聲:“老子都沒找女人,不許你去找!”以他的體力,這種程度的動作并不算太累,可是雙腿大張眼睜睜看著自己動作的羞恥感耗去他太多精神值。他閉緊眼,因此錯過了謝鄂幾乎是癡迷地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如果能早看到,他或者能明白謝鄂自己都為之矛盾的心情。“第一次爬上你的床,才不是故意?!敝x鄂在倦意深沉中聽到鄭直有氣無力地咕噥著。那第二次就是故意了?意識浮沉中隱約回想鄭直第二次住在自己這,跟自己搶著要用睡袋又爬上自己床鋪的事,唇角彎出一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