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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我是不想這么干的,不過……”盛哥從口袋拿出一個信封給鄭直,目光有點古怪:“里面有地址?!?/br>周圍進出的同學注意到兩人間不和諧的氣氛,好奇地看了過來。鄭直朝大家溫和笑笑,接過信封一捏,薄薄的硬質(zhì)卡紙,似乎是相片。漆黑的眼珠子凝上一層霜凍的冷漠,寒意凍得盛哥小心地退一步避開鋒頭。鄭直打開信封,里面有兩張照片。一張是當年JEFF甩過來的,腹蛇吻著鄭直的照片;另一張,卻是圖書館外鄭直吻著謝鄂的照片。怔怔看著照片,從來不知道,自己吻著謝鄂的表情居然與腹蛇吻著自己的表情那么想象。求不得放不下,愛恨交織。鄭直的臉色變得極度難看,咬牙問:“銀蛇在哪里!”“照片反面有地址?!笔⒏缗Π遄∧槻蛔屪约毫髀冻霎悩拥纳裆?。銀蛇照片交給他時他看過,可是怎么也無法想象眼前這強大冷酷的男人居然會禁忌地喜歡上另一個男人。他不知道該不該表示唾棄,可是,那種漂亮又哀傷的畫面,連他這種人都可以感覺得到。那是神的領(lǐng)域,對與錯只有神才能批判。面無表情地轉(zhuǎn)過照片掃了眼地址,鄭直一句話都沒說,直接離開。站在宿舍門口觀望的康莊很頭大地考慮要不要報警。這兩人氣氛不對勁他在高處也可以感覺得到,可是又沒打起來?,F(xiàn)在鄭直突然拋下進行一半的數(shù)據(jù)演算離開,怎么想都很奇怪。怎么辦?考慮了會兒,康莊撥了個電話:“喂,謝鄂嗎?”——————銀蛇約的地點,是當年和阿修羅剎賽車過的光大山頂。闖去熟識的修車鋪強借了輛機車,雖然沒有赤羽用得順手,也是部性能極優(yōu)的好車。半小時后,鄭直就直駛上光大山頂。山頂上聚集了三四十輛車和人,圍在一起大聲談笑。看到如急風掠過嘎然而止揚起一片沙塵的機車,都安靜下來。銀蛇還是老樣子,坐在錐形的最高處居高臨下看著人。他們兩人由各種小恩怨糾纏長久,仇恨早已深到見面就眼紅的程度。銀蛇一見鄭直,啪地一聲扔下酒罐:“你來了!”鄭直利落跳下機車,笑瞇瞇走上前:“廢話什么可以省下,老子火氣很大,要打就打!”說完伸手抓住想擋住他的男人,一個肘拐直接放倒對方。“干脆!”銀蛇哼了聲,一揮手:“揍!”————————盛哥的機車停在南校門。為了表示誠意,他沒有把車子駛進校園,現(xiàn)在卻有點后悔自己難得的遵紀守法。一方面是N大實在太大了,從宿舍樓到南校門要走很久;另一方面則是他走一半突然被人擋住。剛剛還在照片上看到的男人現(xiàn)在就在他面前,神色帶了幾分焦慮,卻依然溫和有禮:“請問,鄭直去哪里了?”真是個有禮貌過頭的軟蛋,赤羽為什么會喜歡這樣的人?盛哥板著臉打量完謝鄂:“不知道?!?/br>————————人間兇器這種東西就是兇殘起來不是正常人的等級,韜光養(yǎng)晦了兩三年并沒真正改變鄭直的修養(yǎng)和拳頭的硬度,一旦打起架來依然是哥斯拉單方面的凌虐。山頂上慘叫聲連綿不絕,鄭直知道對方人多勢眾,需要下狠手,拳腳揮動間全不留情。他自己也少不了被人痛揍,但他被揍到時絕不吭聲,只會因為痛楚而更加狂性大發(fā)。銀蛇被手下們接二連三的慘叫聲叫得心浮氣燥,連聲罵道:“不中用的家伙!”他本來就知道鄭直不好放倒,不過和鄭直糾纏這么久,也知道鄭直在體力耗損過巨時容易因為血糖貧乏而失去氣力,以前有夜舞的人掩護他,他不用跟人逼到極限。現(xiàn)在在T市,人生地不熟,沒人會來支援他,正是放倒他的好機會——更何況,他還有王牌。可是鄭直也知道自己的毛病,自上山來就先發(fā)制人將大家揍得骨折筋斷爬不起身,眼看手下被放倒得越來越多,能站的沒幾個人,銀蛇還是忍不住了。“乒——”地一聲槍響,硝煙味彌漫山頂。“鄭直,你家那么多高級警官,這把槍是真是假,你心里有數(shù)吧?!?/br>————————“你給了鄭直什么?”謝鄂追問。盛哥看了他半天,怪笑:“照片,很惡心的照片?!?/br>照片……看了照片后鄭直一個人離開。謝鄂目光一閃:“銀蛇?”盛哥想掩飾卻并不成功的驚愕給了謝鄂答案:“你是為銀蛇辦事的?”盛哥唇角抽了下,冷硬地否認:“不是。”“你是阿修羅剎的人,你在為銀蛇辦事。銀蛇離開X市后也加入阿修羅剎了吧?”“不知道?!?/br>“銀蛇約了鄭直哪里見面?”“不知道。”“這個地點必須是對兩人都有意義的。銀蛇對鄭直的恨意,不只是在身體上打倒他,還要在精神上也打倒他?!敝x鄂雙眼緊盯著盛哥,慢慢道:“在T市,他有兩個選擇。一個是在校園里,當著鄭直師長同學面前讓他一敗涂地;另一個,就是鄭直曾經(jīng)勝過阿修羅剎的光大山頂?!?/br>盛哥臉頰肌rou跳動了下,眼中看怪物一樣的驚訝給了謝鄂答案。“抱歉擋下你,你可以走了。”“你……”盛哥咽了口口水,搖搖頭,拋下兩字‘小心’,越過謝鄂離去。他更正了自己前面的看法。自己一句話都沒說就被問出答案,這樣可怕的人,赤羽會喜歡上,或者也不是太奇怪的事。————————“只有對自己不自信的人,才需要借助額外的力量。”鄭直冷笑。“隨便你說?!庇脴屩钢嵵甭呓拔抑滥銓W過怎么奪槍。不過,現(xiàn)在的你不見得還有這個體力吧?只要稍微一點差錯……”“你可以再近點試試看我的技術(shù)?!编嵵蔽⑿?。“我會好好考慮?!便y蛇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兩人目光都眨也不眨地盯著對方,陷入了氣勢上的角力,想壓制住對方。這種時候,只要誰心中先怯,就會輸?shù)簟?/br>“真可惜,你不該拿這把小槍,應(yīng)該用把沙漠之鷹,或者沖鋒槍,這樣才能讓你拿著它時擁有把握?!编嵵蓖鲁鲂晾钡某靶?。“跪在男人胯下吸jiba味道很好?讓你變得這么碎嘴?”“你!”從不曾受過的侮辱讓鄭直臉色刷白后又漲得通紅。第一次在口舌之爭占據(jù)上風的銀蛇得意地舔了舔唇,露出yin穢的神色。“還真看不出來你有這一面。怎么樣,被男人干得痛快吧?要不要讓我也給你來上一炮,保證你爽得連爹娘都不認得?!?/br>“我是不介意,不過,就你胯下那花生米,還是別露出來丟臉?!编嵵庇只謴?fù)了一慣的毒辣:“我怕你脫了褲子后自慚形穢一個失手引刀自宮了?!?/br>這次換銀蛇氣到說不出話來,抬頭示意其他還能動的人:“過去,把他綁起來扒光,老子狠狠地干他,還要把干他的過程拍下來,看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