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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意地又按下了幾次快門鍵,而后轉(zhuǎn)身捧著手機簡單翻開了一遍,對他說:“你沒出事之前我一直喜歡你,哦不,現(xiàn)在也喜歡。” 不出所料,她不是自己等的人。 但韓暮云也是回以禮貌微笑,“謝謝。” 身后走過三倆個女生,與韓暮云面前的女孩年齡相仿,估計是同伴。 “安靜,你干嘛呢?一會兒還要趕飛機,ES的上海演唱會你還想不想去了?”后面的女孩顯然有些焦急。 “這不是還有時間嗎?我去,我當然去!”女孩說完,便向韓暮云揮手告別,隨后與同伴一起上了電梯。 這種情況韓暮云不知經(jīng)歷了多少回,而在他等人的時候發(fā)生還是頭一遭,當然,這也是他頭一次有人可以等。 韓暮云扶著墻,想要拿出手機看下時間,不知是不是因為動作幅度的問題,他體內(nèi)的酒精接受到了這種輕微搖晃,接著活躍起來,奔到他的腦中作祟。 不知不覺得,他再也撐不住醉意,眼皮漸漸沉了下來。 只是那個人怎么還沒來? 畢業(yè)季總會有幾個特征:KTV里內(nèi)向的人在發(fā)泄四年的沉寂;校園里到處都是抱著“死就死吧”心理的人向暗戀的姑娘擺蠟燭告白;有人會向路邊陌生的學弟學妹學弟妹們索要聯(lián)系方式;更有甚者,會趁著年少和夏季的燥熱,扒光自己,繞著學校與自己的四年、還有學校的保安展開一場生死時速。 到處都是青春荷爾蒙的味道,不過也是,趁著所剩無幾的荷爾蒙尚存,是該可勁兒揮霍一把。 蘇絮的車堵在路上,K大地處城市邊緣,去城內(nèi)的道路曲折狹長,基本所有從K大走出的出租車都要經(jīng)過同一條路,車上盡是即將畢業(yè)的情侶們,趕往城內(nèi)的大大小小的酒店,揮霍年少時愛情的溫存。 就是這些情侶的車,堵塞了蘇絮的道路。 當她趕到海底撈的時候,這里已經(jīng)空無一人,她蹲坐在樓下的臺階處,心中暗自罵著臟話。 不過這貨究竟能去哪兒呢?如果安全到家必然是最好,但聽他的聲音顯然已是大醉,萬一醉倒在回家的某處,被三四個姑娘撿尸,這可就不得了。 蘇絮腦補了多半個小時后,開始埋怨自己,這樣做粉頭簡直是后援會的恥辱,但回想到自己做粉頭的經(jīng)歷,才更是恥辱。 她高三那年,韓暮云爆火,成為流量藝人,蘇絮靠著想要見韓暮云本尊的意念,考入K大的電影學院編導系。 大一,當時的粉頭組織粉絲見面會,自己為了四級考試而錯過,不過錯過一次就錯過了,總有見面的機會,人生何處不相逢嘛是不是? 但由于第一次見面會的成功,粉頭決定每年6月都會舉行一次見面會,可能也是因為那個粉頭自己已經(jīng)把四六級考試通過,導致每次見面會都趕在了四級考試的那個周末,美其名曰“為大貓?zhí)崆皯c生”。在上大學的粉絲們怨聲載道,這其中也包括臨近畢業(yè)才將四級證書拿到手的蘇絮。 第三次見面會之后,幾個一直都沒有參加過的幾名粉絲秘密籌劃,最終迫使原粉頭下臺,此后輪番換屆之爭,致使粉絲見面會的事也不了了之,當韓暮云已經(jīng)成了眾人口中的過氣藝人時,粉頭的身份才莫名其妙地落在蘇絮的肩上。 剩下的粉絲想要再聚集起來基本無望,群里的人即使乘飛機不遠萬里看一場ES男團的演唱會,也不會就近為大貓慶個生,以至于蘇絮當了韓暮云近五年的粉絲,竟然連親眼見他的機會都不曾有過。 蘇絮嘆了口氣,本是盛夏時節(jié),她卻覺得愈發(fā)清冷。 她拿出手機想要詢問一下韓暮云是否安全到家,珺婷的電話提前插了過來。 “二綿你在哪兒呢?”珺婷語氣急切。 “我在外邊呢,不用擔心我?!?/br> “我不是擔心你,你千萬別回宿舍了,就在外面,挺安全的。” “咋回事?” “桃子和樂樂吵起來了,”珺婷的聲音忽然變小許多,“海寧跟樂樂告白了?!?/br> 這事有點詭異,桃子的前男友,和桃子的閨蜜告白? “這孩子是腦子被門夾了嗎?告白這事還能讓前女友知道?”蘇絮有些搞不懂。 “他的腦子不是被門夾了,是把門夾了,這事不僅他前女友知道了,我估計整個14棟,除了你應該都知道了?!?/br> 珺婷說完,將手機拿到窗戶外,蘇絮首先聽到的是一陣風聲,而后聽到的是: “樂樂!答應他!樂樂!答應他!” 告白鬼才???這陣勢應該不下一個班的人在幫他把自己往火坑里推。 “大姐和蘆雯正在勸架呢,我逃到廁所給你打這個電話,千萬別回來啊?!?/br> “不是,不回去我能去哪兒啊?”蘇絮想起了自己的50塊錢,不,打完車現(xiàn)在只剩下35。 “你發(fā)地址給我,我給你訂間房。” 蘇絮沒有辦法,只好聽招呼發(fā)給珺婷她現(xiàn)在的位置,很快,珺婷給她訂好了房間。 酒店不遠,距離蘇絮的位置不到二百米,走著就能到。 內(nèi)部條件不錯,這讓蘇絮的怨念減少很多,只是走廊處隱約能夠聞到紅酒柔和而醉人的味道,讓醉意都快退卻的她再次感到些許微醺,踩在毛毯上前行著更有飄然的感覺。 蘇絮心想就趁著這股醉意趕緊睡下,明天爭取回去跟室友都告?zhèn)€別,然后展開她的搬家大計。 她簡單地洗漱完畢,躺在床上想起了自己還沒有確認那只貓的死活,但當她看向手機那個瞬間,手機故意一般迅速關(guān)機,不留一絲情面。 得,省心了,睡吧。 懷著沒帶充電器的巨大不安全感,蘇絮硬是強迫自己睡著,當她就快成功的時候,突然一陣異樣的聲音將她擾醒。 都說了情侶們可以使勁兒揮霍,但是也得分清時間啊,現(xiàn)在都幾點了? 蘇絮拿起手機,黑著屏。 我就算不知道現(xiàn)在的時間也知道不早了,這么大的聲音還讓不讓我這個母胎單身安心睡覺了? 蘇絮將枕頭蓋在頭上,厚實的棉層的確是隔絕了不少噪音,心馬上就靜下來了許多。 咚!咚!咚! 砸墻的聲音從隔壁傳來,與樓上情侶的聲音無縫連接,此起彼伏,像是對茍且之事的抗議。 但這種抗議關(guān)我什么事?砸我這邊的墻鬧哪樣? 蘇絮氣急敗壞地盤腿坐在床頭,握緊拳頭用盡渾身力氣擊打在墻上。 咚!咚!咚! 并且一字一頓地說:“不!是!我!” rou疼,但總算報了仇。 咚!咚!咚! 怎么又來? 蘇絮鉚足了力氣,再次回敬: 咚!咚!咚! 夏至剛過不久,陽光依然在北回歸線附近懶得不動,白晝長得有些駭人,凌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