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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888888。 這算哪門子解決方案啊? 難道我要穿著浴巾叫開鎖公司救我嗎?明明女朋友就住在對門! “二綿別鬧,快點兒開門。” “我不叫二綿?!?/br> “蘇絮?” “太疏遠了吧?” 韓暮云能感覺到蘇絮在門口的竊喜,清了清嗓子,放軟的語氣:“絮絮,開門吧?!?/br> 咦——好rou麻。 成年人了,果然還是不適應(yīng)這種疊音的矯情稱呼,蘇絮一個寒顫從頭發(fā)打到了腳趾,不過讓韓暮云這樣稱呼自己也算是達成一個成就,索性網(wǎng)開一面,放他進來。 而蘇絮還未將門打開,韓暮云突然聽到住在樓上的夫妻說話的聲音。 “咱們樓的電梯是不是又壞了啊?” “總這樣,唉——走下樓吧,權(quán)當(dāng)是鍛煉身體了。” 話音未落,步聲便起。 女人的高跟鞋嗒嗒作響,聲音越來越近,韓暮云的一側(cè)就是樓梯的位置,一扭頭就能看得透徹。 就在韓暮云還在忐忑的時候,蘇絮終于打開了門,他一個側(cè)身,迅速進屋并順勢關(guān)上房門,動作一氣呵成,看得蘇絮發(fā)懵。 韓暮云倚靠著鐵門,胸前起起伏伏,時而觸到面前的女孩,時而又離退。 蘇絮不敢抬頭看到,下移的目光恰好投在他的胸膛,看得癡迷。 “你在干嘛?”韓暮云聲線低垂。 “沒干嘛呀。”蘇絮還是害羞地不敢直視他。 “我是問你的手在干什么?” 手?我的手什么也沒有干?。?/br> 蘇絮好奇地看了看自己的手,纖細的四指微曲,貼合著他胸肌隆起的弧度,拇指恰到好處地安放在那道硬朗的溝壑處。 哥哥,你看,我的手和你的胸很般配。 臥槽! 蘇絮慌忙撤手,背到身后,仿佛一切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沉默半晌,蘇絮情緒稍有平復(fù)回來,趁著還有一絲理智尚存于心,她連忙說:“你睡沙發(fā)吧,我回臥室睡覺了?!?/br> 韓暮云倒也安分,并沒有過多非分之想,畢竟他此番險些被外人看光的折騰,不過是在自己的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總覺得沒有蘇絮家的沙發(fā)舒服。 露著腳腕,不得翻身,隨時都有滾到茶幾之下的風(fēng)險,這樣的沙發(fā)也就只有韓暮云會睡得怡然自得。 韓暮云輕笑自嘲,想要打聲招呼說句晚安什么的,就去往自己認為的風(fēng)水寶地躺下安睡,而他怎么也沒想到的是,自己剛剛向前走出一步,卻發(fā)現(xiàn)身后有東西在扯住他圍在腰際的浴巾,兩股力量互相拉扯,以防盜門的勝利告終。 門縫僅是留住了浴巾的一個小角,就進而留住了整條浴巾。 韓暮云這向前一小步,竟然讓自己不文明了一大步。 蘇絮與他面面相覷,腦海中一片空白,僅存地一絲理智扯拽住蘇絮的眸子,不讓視線下移,若是看到什么奇怪的東西,豈不是賺大了? 等等,這是什么心態(tài)? 韓暮云迅速轉(zhuǎn)身,想要將門打開,起碼救回被門扒下來的浴巾再說。 “馬上就到家了,你歇什么歇?”房門外傳來剛剛那對夫妻的聲音。 “你還說我,都是你要走下樓扔垃圾,還說什么要鍛煉身體。”男人埋怨著妻子。 蘇絮第一時間,阻止住了韓暮云打開門的手。 多危險啊,外人近在咫尺,你的身體就只有我能看,雖然我也不敢看。 他和她的手重疊在門把上,蘇絮的側(cè)臉緊靠著韓暮云寬厚的背,耳畔能聽到從不遠處傳來的心跳聲。 砰、砰、砰。 他的呼吸聲和心跳相互配合著,讓蘇絮的心思綁成一個亂掉重新團好的毛線球,每條神經(jīng)都好像和自己不是一個整體,直接炸了起來。 良久,韓暮云的手從門把上緩緩落下,他像是忘了自己要取回浴巾,似乎有別的事情比取浴巾要重要得多。 他的手反過來,輕柔地握在女孩的手背,隨后用一種難以拒絕卻又難以察覺的力道,驅(qū)使著蘇絮的指尖撫摸向他的側(cè)腰,男人的胯生得剛好,讓蘇絮的手似掛非掛地逗留此處。 蘇絮的手指微曲,輕輕地用指肚在韓暮云的腰間反復(fù)抓著。 像是猶豫、思考、試探,或是等待。 她在等待著男人的下一個動作。 哪怕是等待一生,也可能只需靜候一瞬。 韓暮云轉(zhuǎn)過身,在她的唇上淺淺地留住一吻,輕而易舉地將她抱起,像是森林中善良的獵人,在拯救一只受傷的小鹿。 燈光昏暗,窗簾遮住了來自別人世界的光源,韓暮云用手撐起身體,居高臨下地凝視著這只安靜躺在床上眼神慌張的小鹿,仿若救世主般。 他的手停在蘇絮浴巾上,只需要簡單用力便可將它解開,但他沒有。 他看著女孩,用眼神在尋求答案,女孩沒有回應(yīng),她也不知道可不可以。 韓暮云見她沒有回應(yīng),淺淺嗯了一聲,便想要起身離開,卻被蘇絮雙臂環(huán)住脖頸。 她的回答沒有聲音,卻好像山谷回蕩開來的萬物之聲。 深秋的風(fēng)陣陣穿過樹林,大片的葉子滑落至它的歸處,被獵人放走的小鹿偶至山丘,也去凹處,靈動行走,靠未成熟的鹿角撥開自然生長的灌木,俯身舐著不息的山澗。 幾聲動物的低吟,小鹿不禁抬眸,該是它的同伴喚它的名,它看向山谷的深處,它要回家了,任那里會有嗜血的猛獸,任那路途狹窄而悠長,任誰也不得阻擋。 可誰承想,小鹿行進的步子還是被打斷了,那是首曲子,響亮卻沒多么動聽,甚至有些刺耳,讓你不得不去在意它,因為那曲子并非源于自然。 韓暮云懊惱地起身,用手摸索著不知扔在哪里的手機,鈴聲一直在響,屏幕的亮光也成為房間內(nèi)的唯一光源。 屏幕上顯示:李老爺子。 是李闖父親的來電,韓暮云骨子里是個傳統(tǒng)且講究禮數(shù)的人,長輩的電話是不得不接的,更何況自己剛剛和李闖分開不久,怕是他又沒有回家,李老爺子還苦苦等著給他過生日,作為李闖少有的朋友,是該幫他圓個謊。 他接聽電話,禮貌地說道:“叔叔好?!?/br> “咳咳,是暮云吧?!睂γ婺笾ぷ?,不像是李老爺子的聲音,那么真相只有一個…… “說正事。” “哇你是不是在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啊那么慢才接電話我手機壓在假發(fā)店了所以就用我家老爺子的手機給你打電話報個平安老爺子還問你為啥沒跟著一起到家里來……” 李闖的語速很快,感覺標點符號都不舍得給出一個,講得也都是瑣碎的話,甚至韓暮云將聽筒拿開,也能猜對李闖說出的全部內(nèi)容。 “喂,喂,你有在聽嗎?”李闖居然猜到韓暮云拿開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