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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外面熟悉的人煙風景,一時竟然看癡了,連身上的傷口都拋到了腦后。“噥,給你。”瞿城突然在身后出現(xiàn),拿著一瓶啤酒貼在徐辭年臉上。等等……啤酒?“你從哪里弄來的啤酒?”徐辭年驚得睜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瞿城。這家伙能帶著他溜進蒙山禁區(qū)已經非人類,現(xiàn)在竟然還能在監(jiān)獄里搞到啤酒,難不成是哆啦a夢變的?瞿城嗤笑一聲,“這年頭只要你想,就沒有做不成的事?!?/br>“也包括從這里出去嗎?”徐辭年心情不錯,接過啤酒打趣的看他一眼。瞿城灌了一口酒,享受了“啊”了一聲,大喇喇的坐在徐辭年身邊笑了起來,“我可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越獄這種違法的事情我可不會做的?!?/br>一句話把徐辭年逗笑了,之前的尷尬和窘迫也因為眼前的美景褪去了很多。“剛才餐廳那群傻逼看你一眼嚇得都要尿褲子了,你現(xiàn)在說這話有人信嗎?”瞿城聳了聳肩膀,從口袋里掏出個煙卷叼在嘴上,一個煙圈吐出來,徐辭年有點看不清他的臉。“那如果我說我壓根沒犯罪,你又信不信?”徐辭年笑著搖了搖頭,“雖然公|安|局不怎么靠譜,但是也不會無緣無故抓人,你可別告訴我,你是故意跑到監(jiān)獄里來體驗生活的。”“冒名頂替罷了,在監(jiān)獄里先混著,等到什么時候覺得良心上過得去了,這蒙山監(jiān)獄也不過是一道鐵柵欄的事兒?!?/br>徐辭年早就過了別人說什么就信什么的年紀,所以也不會傻乎乎的真的以為瞿城會對自己這個剛見過兩面的“陌生人”說實話,此刻聽他這么說也只是跟著笑了笑,“你說這話就不怕我告密?揭發(fā)重大案情可是立大功的好事?!?/br>瞿城愣了一下,半響都沒有說話。其實就連他自己也覺得奇怪,為什么會對徐辭年這個剛認識不久的公孔雀說這些。對于這件牽扯上性命的事情,他一直諱莫如深,就連跟了他很多年的兄弟都不清楚真正的原因,可現(xiàn)在他竟然就這樣輕而易舉的告訴了別人,簡直是瘋了。他抬頭,正好對上徐辭年的視線,入眼的這雙狹長眼睛雖然總是冷冰冰的,但是卻異常干凈,里面沒有算計,沒有陰險,澄澈如水。這一刻他在心里笑了笑,覺得自己肯定是被這只公孔雀蠱惑了。“你之前還答應我要以身相許,現(xiàn)在怎么舍得去告發(fā)呢,對吧?”他裝模作樣的摸了摸下巴,一副痞子德行,徐辭年對他的無賴程度早有領教,這時候也沒有生氣,仰頭灌了幾口脾氣,笑著沒有說話。“算了,不提我了,說說你吧,我很好奇你這個一看就是公子哥的人是怎么進的監(jiān)獄?”徐辭年臉色一僵,笑容退了個干干凈凈,下意識的灌了幾口酒掩飾自己的失態(tài),“還能因為什么,我殺了人。”瞿城眉頭一皺,明顯不相信。自從那日在澡堂遇見徐辭年,他就特意悄悄關注過他,這人平日里低調寡言,對人雖然冷漠但是卻始終保留余地,一雙黑眼睛干凈的要命,像他這種人會做得出殺人越貨的勾當才是真有鬼了。徐辭年攥著酒瓶子,垂著眸子笑著開口,一張嘴聲音有些嘶啞,“你不信?”瞿城搖頭,“不是不信,而是你根本就沒有?!?/br>“只要動手殺過人,就沒有人會忘記那種感覺,鮮血會讓你既興奮又暴躁,當再次遇到危險也會必別人更快失去理智,可是剛才刀疤臉已經把你逼到了那種地步,你本來有很多機會動手弄死他,可是你沒有。”“那是因為他們人多我沒有辦法?!?/br>“別說沒有辦法,當你都不怕死了還怕殺一個人給你陪葬嗎?”瞿城的話就像蠱惑一般在徐辭年耳邊響起,他知道他是故意用話激自己,可是此時卻沒辦法控制情緒。他再一次想起五年前爺爺渾身是血的死在他面前的樣子,那種被鮮血刺激出來的恨意讓他真的恨不得當即殺了徐新年,可是他竟然沒有……這五年里他無數(shù)次的在心里唾棄自己,為什么在當時沒有拼上一條性命弄死徐新年,反正爺爺已經死了,他的一切都將被徐新年搶走,他還有什么可怕的?可就是因為他當時太冷靜也太理智,所以才沒有在最初懷疑徐新年動機不純的時候就下狠手弄死他,這才造成如今家破人亡,自己鋃鐺入獄的境地。瞿城不相信他會殺人,可是爺爺還有整個徐家的的確確是葬送在他手里,我不殺伯仁伯仁因我而死,自己跟十惡不赦的劊子手又有什么區(qū)別?想起過往的回憶,他忍不住苦笑了起來,手上的啤酒不停地往肚子里灌,不知不覺竟然已經喝空了兩瓶。“你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我爺爺當時就躺在我跟前,全身都是血,整個客廳里都是血……他從小最疼我,可是我卻沒有保護好他……”“你醉了。”瞿城抓住他的手,不讓他再繼續(xù)灌酒。他雖然聽不懂徐辭年到底在說什么,但是看他陡然慘白的臉色,心里非常后悔,明白是自己戳到了他最深的痛處。每個人身上都有一處無法愈合的傷疤,平時藏在皮囊之下看不到疤痕,只有戳破表皮才能看到里面已經痛得流出了鮮血,而且此生無法痊愈。“我沒醉,清醒得很,沒有比現(xiàn)在更清醒的時候了,哈哈……”興許是壓抑了太久,又或者是因為在餐廳遭遇的一切太過荒唐,更或者是天臺這里四處無人,他再也不用壓抑自己,徐辭年這時候一改平日里沉默寡言的樣子,拿著酒瓶子笑著站起來,一雙眼睛半瞇著,嘴里嘟嘟噥噥也不知道在說些什么。瞿城沒見過他這副樣子,這時候簡直哭笑不得,早知道這家伙沾酒酒醉的話,一定不帶他來這個地方。“行了行了,別笑了,一會兒再把獄警給招來?!?/br>“你是誰?。课液染朴玫闹阒甘之嬆_嗎?去,給我拿酒去,再來三瓶?!?/br>他一會兒哭一會兒笑,腦袋其實非常的清醒,但是身體卻不受控制,在原地踉踉蹌蹌站不穩(wěn),一只胳膊搭在瞿城肩膀,一副懶骨頭似的樣子,頤指氣使高高在上,簡直就是一直只活靈活現(xiàn)的公孔雀。瞿城是真被逗笑了,扯了扯領口,露出一截精壯胸膛,“成,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今兒在餐廳又受了委屈,難得你喝了酒才表現(xiàn)出來,我也舍命陪君子了。只可惜了我存了大半年的酒啊,都被你這家雀給牛飲了。”他擼起袖子,直接把埋在天臺角落里的十幾瓶酒都拿了出來,徐辭年二話不說,拿起一瓶就往嘴里塞,結果瓶蓋費了半天勁兒沒咬開,他直接把瓶子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