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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威嚴(yán),他怎么可能告訴徐新年我還活著?”羅小茂意味深長的看他一眼,故作嬌羞的頂他一下,“討厭,你再這么聰明我都忍不住以身相許了,我不介意作窩窩的后爹的~”徐辭年翻了個白眼,“羅小茂女士,我今天竟然答應(yīng)接你下班真是個愚蠢的錯誤,以后咱倆不要見面了,路上碰見也不要說你認(rèn)識我?!?/br>說著他摟著趴在懷里睡得香甜的窩窩,頭也不回的往前走,留下羅小茂一個人在豪庭會所干瞪眼,“我感覺周圍總有人盯著我看,肯定是色狼!我不找你還能找誰!”他嚷嚷了幾句,看徐辭年真的沒有回頭搭理他的意向,哼了一聲踩著高跟鞋,歪歪扭扭的追了上去,“喂喂,你別跑?。∥乙錾仙强稍趺崔k!”兩人離開之后,不遠(yuǎn)處一輛黑色奔馳的車窗降了下來,車?yán)镒粋€英武的男人,一張刀削斧鑿的俊臉在路燈下顯得格外惑人。他盯著走遠(yuǎn)的兩大一小三個人的身影,臉上的表情非常復(fù)雜。這時候羅小茂不知說了一句什么,徐辭年回過頭來笑了笑,英俊干凈的臉整個露出來,一雙狹長的眼睛彎起,眼角上翹,顯得傲氣又俏皮。車?yán)锏哪腥撕粑溉灰恢?,想都沒想推開車門就要追上去,可遠(yuǎn)處的三人的身影此時已經(jīng)消失在街角。“陳軍……”他默默地念出一個名字,臉上罕見的露出茫然,會是他嗎?兩年了,他不知道花了多少人力物力去尋找,可是這人仿佛石沉大海,沒有半點音訊,如今他幾乎快要放棄希望的時候,會這么巧合的意外碰上他嗎?瞿城站在夜風(fēng)里,黑色的西服下擺被風(fēng)刮的嗖嗖作響,后面的助手從沒見過他這個樣子,一時心里也有點忐忑,默默地走過去低聲說,“城哥,會所那邊已經(jīng)在催了,說徐先生已經(jīng)等您多時了?!?/br>“哪個徐先生?”瞿城回過神來,棱角分明的臉上又恢復(fù)了平時的冷靜和干練。“徐氏國際餐飲連鎖的徐新年,徐經(jīng)理?!?/br>瞿城勾起嘴角笑了笑,“哦,是他。”“讓他稍等,我這就進(jìn)去?!?/br>瞿城從口袋里拿出一枚戒指,上面用綠松石雕出一只栩栩如生的孔雀,他抬手摸了摸小孔雀的腦袋,接著笑著把戒指放進(jìn)口袋,轉(zhuǎn)身踏進(jìn)了豪庭會所。助理緊跟在他身后,心里有點疑惑,他已經(jīng)跟著瞿城干了兩年了,每天都能看見他拿出這枚戒指看好幾遍,還總是似笑非笑的摸孔雀的腦袋。問題是這小孔雀的腦袋真的有這么好摸嗎?==================================☆、15【眾里尋他】瞿城推開房間門的時候,一眼看到一個細(xì)瘦的側(cè)影。這人穿著一件駝色的羊毛外套,翻出一雙白色的襯衫領(lǐng),袖子松松彎起露出一截修長的手肘,此時正垂著頭若有所思的攪動著面前的咖啡杯。他的身后有壁燈,映襯著一張側(cè)臉潔白如玉,微卷的褐色頭發(fā)蓬松著,引得人很想上去摸一摸。看到這一幕,瞿城微微晃神,差點以為兩年前那只孔雀坐在了自己面前。今天這是怎么了,怎么看誰都覺得像是那家伙,難道真是魔怔了不成?徐新年這時恰好回過頭來,看到瞿城的時候眼睛瞬間就亮了,放下杯子笑著迎上去說,“瞿先生果然是大忙人啊,這檔期排的比國家領(lǐng)導(dǎo)人還滿,我在這里等的可是要望穿秋水了?!?/br>“抱歉,因為一些私事耽誤了時間,讓徐經(jīng)理等這么久實在是招呼不周?!闭f著瞿城脫掉外套遞給旁邊的小弟,一招手,“阿四,看茶?!?/br>瞿城穿了一件標(biāo)準(zhǔn)的男士三件套,脫掉外面的西裝,露出里面的白襯衫和黑色禮服馬甲,更襯的他身形高大修長,舉手投足氣勢十足,一雙鷹隼般的黑色眼睛雖然帶著笑意,可是往人身上一放還是會被壓迫的有些喘不上氣。徐新年早就聽說過瞿城的大名,他是S市十幾家大型娛樂場所的背后老板,雖然這幾年才展露頭角,但是不斷向各個行業(yè)擴(kuò)張的勢頭已經(jīng)不可抵擋,據(jù)說還有黑道背景,手上控制著十幾個數(shù)得上名號的幫派,絕對是黑白兩道都不敢招惹的人物。“瞿先生客氣了,您有時間愿意見我,我已經(jīng)很榮幸了。”徐新年笑著開口,露出兩顆小虎牙。他已經(jīng)二十九歲了,但是看上去依然跟大學(xué)剛畢業(yè)的樣子沒分別,舉手投足干干凈凈,還帶著稚氣,很容易讓人有好感。瞿城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勾起嘴角笑著問道,“不知道徐經(jīng)理今天約我見面有什么事情?如果只是為了交朋友,我寧愿大家一起去咖啡廳里坐坐,別在豪庭這里廝混,搞得大家一見面就像來開房?!?/br>這句話把徐新年逗笑了,他一笑起來的樣子跟徐辭年在某個角度更是相似的無以復(fù)加,“本來以為城哥是個嚴(yán)肅的人,沒想到這么幽默啊,你這么一說我都快把今天要說什么給忘了。”瞿城的目光始終沒有在他身上移開,徐新年也不是傻瓜,很明白男人露出這種目光是什么深意,所以笑的十分爽朗,還故意把“瞿先生”換成了“城哥”。他這個表情對著鏡子練習(xí)了無數(shù)遍,連嘴角勾起的弧度都精心設(shè)計,當(dāng)年徐辭年不茍言笑,隨便一笑就能把董鋒的魂勾走,自己要沒點真本事也不會走到今天。瞿城微微瞇起眼睛,在心里不得不承認(rèn)眼前這個男人笑起來很抓人,在某些角度也很像那只公孔雀,可是總歸還是差了一點。那只孔雀不會笑的這么刻意,也不會露出這么開懷的表情,只會垂著頭勾起一點嘴角,把一雙帶笑的眼睛掩藏起來,自以為所有人都看不見。不知不覺,心思又跑到了兩年前,瞿城想起當(dāng)時在天臺上,徐辭年喝醉了酒騎在他身上胡言亂語的樣子,不自覺地笑了起來。徐新年看著瞿城對自己露出別有深意的笑容,一聲深邃的眼睛又一直黏在他身上,心臟陡然跳快了幾拍,連耳根都熱了起來。被這樣一個男人盯著一直看,誰都抵抗不住吧?“你家里就你一個孩子嗎?有沒有兄弟之類的?”瞿城突然莫名其妙問了這么一句話,徐新年愣了一下,臉色當(dāng)即一變,接著笑著搖了搖頭,“沒有,家里就我一個兒子,從來沒有過其他人。”瞿城點了點頭,接著整個人都變得有些漫不經(jīng)心,端起旁邊的碧螺春啜了一口,倚在沙發(fā)上沒再說話,氣氛瞬間有點冷場。徐新年看出他對自己今天來的目的并沒有什么興趣,只能主動開口,“城哥,我久聞你在道上的名聲,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