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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就在意亂情迷的時候,一把小刀突然抵在他的后心,瞿城動作一頓,睜開眼睛發(fā)現徐辭年正氣喘吁吁的仰躺在沙發(fā)上,被捆在身后的繩子不知道什么時候解開了,此刻他的右手拿著一把鋒利的水果刀,一瞬不瞬的盯著他,“我說了,放開?!?/br>瞿城仍然壓在他身上沒動,舔了舔嘴唇像在品嘗熱吻殘留的味道,“果然你的身手一直沒變,什么時候解開的?”徐辭年沒回答他,刀子又往前送了幾分,刀劍已經劃破襯衫在皮膚上留下了血痕,“如果你只能靠強迫來達到目的,只能說明你是個孬種?!?/br>這把刀子是留在身邊準備給窩窩隨時削水果用的,沒想到今天卻派上了大用場。“我沒想強迫你,只是想讓你記起我?!?/br>徐辭年嗤笑一聲,“這不叫強迫叫什么?你說這兩年都在找我,也不過是為了圖個樂子罷了,一旦樂子沒嘗到就要硬來,那跟以前三區(qū)那些人渣有什么區(qū)別?”瞿城的瞳孔一縮,過了好一會兒才勾起嘴角,“你終于承認了?”承認你就是兩年前跟我上完床就跑,一跑就是兩年到現在還準備裝傻的孔雀了?徐辭年沒說話,刀子也沒有放松分毫。剛才身體的記憶太過鮮明,他根本沒法在當做這個男人不存在,現在想想剛才故意裝糊涂實在是沒什么意思。兩人的孽緣本來該在兩年前有個交代,拖到現在已經成了麻煩,何況中間還夾著一個窩窩,如果再糾纏不清只會讓事情越來越復雜,還不如現在痛快了當的解決,以后大家橋歸橋路歸路。“隨你怎么想。”這句話等同于默認,瞿城的嘴角控制不住揚了起來,不顧身后的刀子開口道,“你既然早就認出我了為什么裝傻?還拿什么兒子之類的做借口,你害羞?。俊?/br>徐辭年沒說話,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才平靜的開口,“我沒騙你,我有女朋友,而且已經有了一個一歲半的兒子?!?/br>瞿城臉色一僵,“你還想再試試剛才的滋味?苦頭沒吃夠嗎?”徐辭年手里的水果刀一揮,勾起嘴角,“瞿先生,現在該擔心吃苦頭的是你吧,只要我的手再快一點你的心臟可就要被捅穿了?!?/br>“這種事情我沒必要騙你,不信你可以去查,反正你現在混的風生水起,想查我這種小人物易如反掌。”瞿城設想過太多種兩人再次相遇的場景,唯獨沒有想過徐辭年會結婚生子。他以為當年的事情至少不止他一個人在乎,誰想到人家出獄后就過上了自己的好日子,只有他還傻乎乎的留在原地,那這兩年的尋找到底還有什么意義?“陳軍,當初你說都沒說一聲就一走了之,我找了你整整兩年,你現在就跟我說這些?”“我叫徐辭年,不叫陳軍?!毙燹o年嗤笑一聲,仰面朝上看著瞿城,即便身處下位,也讓人有種高高在上的感覺,“你看,連我叫什么你都不知道,又能有多了解我?除了那天喝醉后的意外,你又對我的事情知道多少?”這話把瞿城問住了,他張了張嘴突然發(fā)現自己根本無法反駁。徐辭年說的都對,他們彼此的關系頂破天就是個一|夜|情床伴,他不知道徐辭年的身份,不知道他的遭遇,甚至連最起碼的名字也叫錯了,仔細回想除了在監(jiān)獄里相識的幾天,他們的交集竟然完全是0!“你不了解我,我對你的了解就更少,除了知道你叫瞿城,是個男的,還有什么?”徐辭年說著說著自己都苦笑出來,給一個陌生人生了孩子,還有比這更荒唐的事情嗎?“就算是這樣又怎么樣?我們以后可以慢慢了解?!?/br>瞿城抓了抓頭發(fā),平日里的決絕和強干一旦碰上徐辭年就會化為泡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非得死死抓著一個兩年前的男人不放手。徐辭年笑了,嘴角勾起眼角上調,這個表情是瞿城最喜歡的,可是此刻他卻帶著這樣的表情說出決絕的話,“不必了,以后我想好好過日子,不想再跟以前的事情有什么牽扯,況且我連孩子都有了,不想再搞什么花花綠綠的事情。”“我等了兩年你讓我就這么算了?”瞿城眉頭緊鎖,氣勢逼人,整個人冷硬的像塊石頭。徐辭年挑眉看他,“那你想怎么樣?就因為當年沒玩夠,所以我活該被你綁來羞辱,還必須陪你繼續(xù)玩下去,直到你滿意為止是嗎?憑什么你想玩我就得心甘情愿陪著?!?/br>“徐辭年!”瞿城簡直氣瘋了,扯著他的領子低吼,“我他媽從來就沒這么認真過!”徐辭年譏笑一聲,“你今天對我做的事情我可沒看出有一丁點認真,如果你的認真就是綁住強上的話,那還真是別出心裁?!?/br>瞿城啞口無言,僵在沙發(fā)上一動不動。高大的身體像座山一樣將徐辭年籠罩,明明是那么強勢霸道的性格,這時卻拿徐辭年一點辦法也沒有,因為連他自己都有點迷茫了。這兩年他一直在尋找,可是卻沒有問過自己,他到底對這只孔雀是什么心思?到底是因為喜歡他,還是只貪圖他的身體,滿足當年沒有得逞的占有欲?徐辭年看他的表情哼了一聲,不費吹灰之力的推開他,轉了轉被捆出紅印的手腕,把水果刀收起來塞進口袋里。瞿城沒有再阻止,只是站起來一瞬不瞬的盯著他,像是鎖住獵物的豹子,雖然已經成功捕獲,卻不知道該如何下嘴。徐辭年無視他的眼神,找了張椅子坐下來,只覺得渾身骨頭都要散架了,低頭看著被扯得亂七八糟的衣服,沒好氣的沖瞿城揚起下巴,“我口渴了,倒杯水給我?!?/br>一杯水放到他跟前,瞿城坐在對面不說話。這個畫面要是被他手下的兄弟看到肯定會跌破眼鏡,這分明是一只惟獨在主人面前收起利爪的大型犬,哪里還是他們殺伐決斷的城哥。徐辭年喝完水,抬手擦了擦嘴角的透明水漬,“不早了,兒子還在家里等我,我要回去了?!?/br>“我送你?!宾某悄闷鹜馓渍酒饋?。“不必了,以后要是沒什么事就不要見面了,我就是個擺攤賣餛燉的,你這種身份的人我招惹不起,也不想讓別人誤會。”徐辭年籠住自己敞開的領口,頭也不回的向前走,末了還是有些于心不忍,偏過頭說了一聲,“晚安,再見。”瞿城站在窗邊,一直盯著他離開的背影一動不動。要是按他平時的脾氣說什么也不會放徐辭年走,但是剛才他現在腦袋里很亂,他不想讓徐辭年覺得自己只是想跟他上床,可是有沒有任何借口把他留下,用強的手段一次就夠他后悔的了,他不想再來第二次。等到徐辭年走出幾百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