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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跟他自己過不去。瞿城低頭舔著他被咬住齒痕的嘴唇,帶著誘惑似的腔調(diào)低聲道,“你不說話是因為心虛嗎?”“害怕一旦開口就會暴|漏你對我也有感覺的事實,嗯?”“放屁?!毙燹o年抬手,把手背搭在眼睛上,深吸一口氣,“那個時候就算是一只狗溺水我也會下去救。”“你會讓狗也這么對你嗎?”瞿城悶笑,覆在他身上,月夸下用力一撞,堅硬的器||官頂上來,帶著火熱的溫度,刺激的徐辭年的耳根瞬間紅透了,抬手就要打,卻又被瞿城狠狠箍住。徐辭年忍無可忍,倏地睜開眼睛,正好對上瞿城深邃的眼睛。黑色的,仿佛鏡面一樣的眼睛里面倒映出他的影子,此刻他近乎全LUO的被壓在身下,臉上帶著劇烈咳嗽過得眼淚和口水,臉頰通紅。這副鬼樣子讓他頭皮發(fā)麻,腦袋里一片空白,下意識的張嘴咬住瞿城的脖子,牙齒相對近乎見血。“你他媽真不是個東西!從一開始你就在下套設計我!”瞿城任著他咬,肩膀流血了也不在乎,他像一座無法撼動的大山一樣把徐辭年所有的退路都堵死,雙手扳住他的脖子,一瞬不瞬的盯著他的眼睛,語氣囂張的不成樣子,“是又怎么樣?我就是故意把你引到這里,故意溺水讓你來救,你完全可以不跟來,也可以讓我直接死在水里,咱倆干脆一干二凈,可是你沒有!你給了我機會,憑什么不讓我趁虛而入???”“你——!”徐辭年被堵得啞口無言,心里擰成一個疙瘩。他不停地問自己,為什么會去救瞿城,經(jīng)過董鋒的事情,為什么還是不長腦子動了真心,可是答案無解,他的身體已經(jīng)先于腦子行動了,現(xiàn)在后悔也來不及了。深吸一口氣,他知道自己不能再跟瞿城這樣拉扯下去,否則一定會輸?shù)靡粩⊥康?,使勁推開瞿城,他爬起來拿著衣服就要離開。瞿城好不容易才把他攥在手里,哪里會這么容易放手,粗魯?shù)陌阉痘貋戆丛谑^上,泄憤似的一口咬住他的喉結(jié),疼得徐辭年“啊”了一聲,瞿城也沒有松手。“瞿城你就是個瘋子!王八蛋!”“對!能逼出你的實話,說我是龜孫子也可以!你敢嗎,只要你承認我馬上放開你!”徐辭年張了張嘴,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可以面不改色的把董鋒騙的團團轉(zhuǎn),此刻卻沒辦法對瞿城說謊。不過一句“抱歉,你自作多情了,我根本不喜歡你”罷了,話到嘴邊卻怎么也說不出口。瞿城看著他陰晴不定的臉色,嘆了一口氣把他逼進墻角,“就因為受過一次傷,所以就要拒絕所有對你好的人嗎?辭年,你看看我,我不是董鋒,永遠也不會是他。”徐辭年倏地瞪大了雙眼,“你……”“……你說什么,我聽不懂。”他慌亂的撇過頭,又被瞿城扳過腦袋逼著跟他對視,“徐辭年,哦不,或者我應該叫你徐大少爺,你以為對付董鋒和徐新年的那點把戲真的能騙的了我嗎?”徐辭年愣住了,不敢置信的后退了一步,后背撞在身后的石頭上。瞿城怎么會知道的這么清楚,他身上的秘密還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陳家那塊地我不要了,放開我,我要回去?!?/br>徐辭年轉(zhuǎn)身就走,瞿城伸出胳膊攔住他的去路,勾起嘴角自嘲的笑了笑,“你說我王八蛋,設套讓你鉆,那你又對我說了多少真話?兩年前你在監(jiān)獄里喝醉了口口聲聲的叫著董鋒的名字,如今既然已經(jīng)決心報復了,又為什么還是放不下以前的事情?”“就因為那個人渣傷過你,所以我就應該平白無故受這窩囊氣,徐辭年你他媽公平一點,不能這么對我!”所有的謊言都被瞿城戳穿,一瞬間徐辭年感覺自己像是被扒||光衣服扔在外面,羞恥狼狽的無路可退。瞿城見他低著頭,手指都在顫抖,心里一下子就軟了,伸出手毫不猶豫的把人抱進懷里,低頭吻了吻他的額頭,“不管你受了多少委屈,我都會幫你一一討回來,誰要跟你過不去,我就算再蹲一次監(jiān)獄,也會讓他不得好死?!?/br>“既然你要報仇,就當是利用我行不行?我就站在這里等你利用,你只要說一句,我就當你的槍把子,你指哪兒我就打哪兒,辭年我求你利用我成嗎?”徐辭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急促的喘了幾口氣,眼眶里滾出一滴眼淚,砸在瞿城的手背上。心口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包裹起來,滾滾熱流涌入,撫平了陳年的舊傷。他使勁擦了擦眼睛,不想讓自己變得這么狼狽,可是眼淚從指縫里涌出,怎么都止不住。這世界上怎么有瞿城這么傻逼的人……瞿城捧著他的臉,一點一點的吻干凈他臉上的淚痕,躊躇了片刻才慢慢的吻上他的嘴唇。徐辭年閉上眼睛,沒有拒絕,也不想再拒絕。他想自己是真的栽了,明知道感情這東西根本靠不住,卻還是愿意再賭一次。一開始這不過是一場互相追逐的游戲,目標就是把瞿城獵入法網(wǎng),可是如今獵物已經(jīng)自投羅網(wǎng),獵人卻賠上了一顆真心,這場豪賭,他早就輸?shù)膹氐住?/br>兩個人在外面逗留了很久,回到陳家的時候,瞿城和徐辭年臉上都掛著一絲不自然,扭扭捏捏的好像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陳軍看看這個,瞥瞥那個,一肚子的疑問。這倆人出去的時候劍拔弩張,一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誰敢擋路跟你玩命的架勢,如今出去“磋商”了大半天,怎么回來一個個的都變成了小媳婦?陳老頭像是做出了什么重大決定,一咬牙一跺腳,把那張仔細保存的十萬塊錢支票遞給瞿城,“那個……瞿先生,這錢還是還給你吧,我想好了,地皮可以再有,但是恩人這輩子沒有幾個,這地皮我不賣了,如果你要去法院告我就去吧,我老頭子賠的傾家蕩產(chǎn)也認了?!?/br>瞿城看了一眼徐辭年,見他尷尬的把眼睛挪到一邊,耳根還泛著紅氣,心里喜滋滋的,玩味的對陳老頭說,“老爺子,您可想好了,這違約金可不便宜,您跟您孫子這輩子可能都還不起?!?/br>“我們賣肝賣腎也會還給你的,不用你cao心!你趕緊拿著錢走,這地我們要賣給徐大哥?!?/br>陳軍義憤填膺的站起來,一副要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