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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蛋,別胡說八道?!毙燹o年翻了白眼,拿起一根魚腥草砸中他腦門。“嘿,你說說我哪一句話不是大實話?”羅小茂繞到他跟前,不依不饒,“你這屬于當(dāng)女表子還要立牌坊懂嗎?孩子都有了,憑什么不告訴他另一個爹?到時候你倆相親相愛了,窩窩長大一直以為自己是撿來的娃,這滋味你考慮過嗎?這是相當(dāng)違反未成年人保護法滴,徐同志你這是思想上的無知!”徐辭年被氣笑了,抬腳就踹,“媽的羅小茂,你到底是站在哪一邊的?屬不倒翁的嗎?”“事實和真理一樣是不容歪曲滴,我這是就事論事!”羅小茂一邊躲閃一邊嗷嗷的叫,“徐辭年你就作吧!非要跟他玩真的,還不告訴他窩窩的事兒,早晚有一天事情敗露了,他把你捆床上草個七天七夜,再懷個娃你就得意了!”這次徐辭年也不跟他客氣,直接掀起一盆洗菜的水潑過去,羅小茂尖叫一聲竄出廚房,他站在原地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他何嘗不知道窩窩的事情瞞不過去,但是他實在不想讓別人看到自己這么不堪的一面,尤其是瞿城。男人生孩子,跟怪物有什么分別?費了大半天功夫,徐辭年終于把清源帶來的魚腥草全都清洗干凈,切成小段用鹽和花椒腌起來,放在冰箱里準(zhǔn)備明天給窩窩拌涼菜吃。回到臥室的時候,窩窩已經(jīng)睡了,他給他蓋好被子,在床上躺了一會兒,輾轉(zhuǎn)反側(cè)怎么也睡不著。這時候手機突然震了起來,他看了一眼號碼接了起來。電話接通之后,電話兩頭的人都沒說話,順著茲茲的電流音,徐辭年聽到了瞿城沉穩(wěn)有力的氣息。“有事嗎?”徐辭年率先打破僵局,聲音壓得格外低沉。電話那頭始終不說話,呼吸仍在耳側(cè),徐辭年抿了抿嘴唇,聲音里帶上一絲笑意,“再不說話我可要掛電話了?!?/br>“沒事兒,就是睡不著?!?/br>徐辭年笑了,“你睡不著也要弄得別人都睡不著才行是吧?”瞿城低低的笑,略微沙啞的聲音鉆出聽筒,響在耳畔帶著點勾人的尾音,“那是因為我猜到你跟我一樣都睡不著。”“……”徐辭年笑著沒說話。“你說說話,說什么都行,找張報紙給我讀讀也行?!?/br>“我說瞿先生,您沒病吧,深更半夜讓我給你讀新聞,窩窩都睡覺了好嗎?”“那就出來打電話,趕緊的,多說兩句?!宾某堑暮粑环€(wěn),音調(diào)忽重忽輕,聲音也啞的厲害。徐辭年皺起眉頭,“你干嘛呢?”“在擼,你要看嗎?”瞿城悶笑。“……¥&…………&)**…&……%(……”徐辭年狠狠地翻了個白眼,哐一聲掛掉了電話。這個無賴!一會兒電話又震了起來,徐辭年想了想還是接了起來,還沒等瞿城張嘴就趕快開口,“你先別說話,等我說完你愛擼就擼,沒人管你!”瞿城那邊笑的開懷,像是換了個舒服的姿勢,聲音懶洋洋的喘了一聲,“嗯,你先說,反正你說什么都一樣,讓我聽見聲兒就行?!?/br>“……”徐辭年深吸一口氣,過了很久才克制住掛電話的沖動,硬著頭皮說,“明天你……有空嗎?”“你這是要跟我約會?”瞿城笑的越發(fā)得意,聲音像熱風(fēng)一樣吹在徐辭年耳邊。“我有事要跟你說,明天下午三點,豪庭對面的西餐店?!?/br>徐辭年耳根不自覺地發(fā)燙,咬著牙跟說完這句話,都沒等到瞿城答應(yīng)就直接掛斷了電話。管他答不答應(yīng),敢不答應(yīng)他就試試看!徐辭年一把掀起被子蒙住腦袋,閉著眼睛強迫自己趕緊睡覺,電話這時候又不依不饒的追過來。他忍了很久,恨不得直接關(guān)機,但是又怕瞿城明天真沒空出來,要是不管手機任它一直響著又怕影響到窩窩,思來想去,他還是任命的接通了電話。瞿城不說話,兩個人又在電話里僵持了。“我說,你到底想干嘛?有事兒說事兒,沒事兒我要掛了?!?/br>“有?!宾某峭纯扉_口,“明天我會去的?!?/br>“嗯,還有事嗎?”“有?!?/br>“你就不能一次說完?自己擼著還打電話就不怕痿了嗎?有話快說?!?/br>“我想X你?!?/br>瞿城的聲音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聲音又粗又重,顯然是憋到了極致終于痛快淋漓的達到了頂點。徐辭年頭皮一麻,整張臉像炸了一樣徹底紅透了,氣的直接摔了電話……還能更無||恥一點嗎!!*****瞿城在文件上簽好字遞給阿四,“清源的地皮已經(jīng)收購的差不多了,之后裝修采買的事情直接交給下面的人,一會兒叫策劃宣傳部的所有人去會議室開會?!?/br>“是的城哥,我明白?!?/br>阿四拿著文件轉(zhuǎn)身離開,這時手機又響了起來,他一看號碼接了起來。聽完電話阿四回過頭來,瞿城看他一眼,又低頭批文件,“出什么事兒了?怎么又回來了?!?/br>“城哥……剛才樓下的保安說徐先生在樓下,一定要見您一面。”“辭年嗎?請他上來?!宾某求@訝的抬起頭來,不是約在下午三點嗎,怎么這個時候就來了。阿四猶豫的看他一眼,搖了搖頭,‘不是嫂子……是徐新年,徐氏集團的徐經(jīng)理。”“他來干什么?我不會見他的,找個理由打發(fā)他走?!宾某堑哪樕?dāng)即一變,眉頭皺了起來。“可是……他已經(jīng)在樓下站了三個多小時了,聽保安說從八點咱們上班開始他就來了,一直說要見你,保安不讓他進,他就一直耗到了現(xiàn)在。”“門口的保安是怎么回事?怎么連個人都打發(fā)不走?!?/br>瞿城自從猜到害辭年入獄的罪魁禍?zhǔn)缀芸赡芫褪切煨履旰投h兩個人之后,他對徐新年簡直厭惡到了極點,揮揮手說,“別管他,他愿意耗在樓下就讓他耗著,跟我去會議室。”說著他拿起文件起身往外走,阿四猶豫的跟上,“城哥,樓下保安也是這樣想的,但是他畢竟是徐家少爺,而且跟保安大哥沒說幾句話就開始哭,搞得樓下好多人都圍著看,有不少職員還認出了他,